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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秋不明所以的停下,心跳有点加速,在这一两秒的时间开始胡思乱想。
我是不是太直接吓到老板了?还是严澄突然改了主意,今晚就是散伙宴会?
风吹过二人的衣角,带起耳边的发丝。
云景秋能听见自己细密的心跳,正在一下一下鼓动着。
严澄忽然将手轻轻地搭在云景秋肩膀。
这个动作已经成为二人之间的小秘密,云景秋应激反应的时候,云景秋紧张的一刻——只要肩头触到一片温热,他就觉得安心。
胡思乱想的思绪渐渐停下来,云景秋听见风声。
而后是逐渐靠近的甜味和酒味。
“这样啊。”严澄轻轻地说,“我现在有点意外。我以为你不会和我专门说了。”
原先是心照不宣的,是默认的。
云景秋觉得老板现在离自己很近,但压在肩膀的手却用力,不许他回头。
“还是说喝多了吗?”严澄轻轻地说,“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云景秋刚给了对方一颗糖。
对方是不是觉得,自己将人当小孩哄?
否则怎么江边还没到,人就开始撒起娇来了。
严澄大约是微微弯下身子的状态,毕竟对方比自己要高些。
云景秋忽然想要回头看对方的表情,严澄不让,坚决不让。
于是云景秋只能将手搭上去,去摸严澄稍硬的指节。
他也学着严澄,轻轻地说:“你看,晚上的江风是凉的,所以……”
“不是梦。”
像今天第一次恋爱的新手
严澄听完这话便将自己的手从云景秋肩头松开。
他的眼尾被酒浸得一抹红,脸上挂着笑——真心实意的,毫不遮掩的,像才十五六岁的毛头小子,轻轻推着云景秋的后背:“走,我们到江边去。”
云景秋被他感染,脸上也露出笑来,傻逼程度和自家老板不相上下,一看就是一个公司出来的。
江边有条长长的步行道,平时会有许多人在上面散步;但现在时间已临近午夜,因此步行道上没有人,只有两个穿着精致西装的人沿着江边缓缓散步。
云景秋的耳垂已经被耳钉夹到疼痛,连接处有些许红肿。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有点不舍,但是痛。
他感觉自己也变成幼稚鬼,誓要把掌心的糖果拽到通红也不肯松手。
他偷偷照过镜子,严澄借给他的这颗耳钉很漂亮——周学林说,可以写进小说里。
他还在举棋不定,严澄已经握上他的手:“取下来吧,不然明天可能要化脓。”
“不能算工伤去医院吗?”
“不能。”严澄拒绝他的投机取巧,“会很痛。”
云景秋听话得站在原地。
江对岸都是高楼,广告的灯光变换闪烁,倒映在江面上。
严澄就着路边昏黄的灯,仔细地给他拆戴得有些错位的耳钉。
明明不算很痛,云景秋还是在拆下来的一刻发出轻微的嘶声。
严澄立刻松开手,借昏暗的灯光观察他的耳垂,人也凑近了些:“弄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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