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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秋不可遏制地开始脸红。
他想,事情不应该是这样,他怎么变得这样脆弱——这样会撒娇?
明明刚才拆的时候也不算特别痛,起码比玻璃渣刺进掌心的时候好上不知多少倍。
“没关系。”
他的耳垂也红了,不知是因为耳钉夹的,还是因为刚刚的脸红传染。
严澄见他确实没什么大的反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云景秋面颊微红,对岸的灯光在墨色的瞳孔中俏皮地跳跃,被他微微偏过头,眼中亮起的光便完全消失了。
“别动。”严澄拧着他的面颊。
耳钉被取下来了。
云景秋感觉自己的掌心被展开,对方的手指很干燥,紧接着一枚微微带着温度的金属物件便落在手中。
他有些困惑地歪起头。
“老板?”
“送给你的。”严澄说。
云景秋的脸上揉出惊讶,他急急地说:“老板,这么贵,我不能收——”
“嘘,这是工作任务,收下。”
“但……”
真要拿走,云景秋不一定愿意,他确实喜欢;真要收下,他又良心难安,毕竟老板一定不会收钱。
云景秋想了想,从口袋里抽出几张烫金的纸来。
那是刚刚有些公司负责人在上面写下了联系方式,有些是空白的。
云景秋捡出张空白的,叠成一只小小的、边缘是烫金的青蛙,递给严澄。
“这是?”
“欠条。”云景秋认真地说,“老板,这么贵的东西不能白收。等我想好了,我会用另一样礼物回赠给你。”
严澄将那只纸青蛙接过来。
他想起来,那天云景秋刚刚结束一场招标会,叠了满桌纸青蛙。
他现在床头就有一只,现在多了一只烫金的。
于是严澄没有拒绝,他收拢掌心:“好。”
远处不知有人是为了庆祝还是追求刺激,响起了模糊的烟花声,点亮了江对岸的暗丛。
云景秋感慨:“真是嚣张,城区不是禁燃禁放区吗?”
“很漂亮的一种。”严澄说,“我高中偷偷放过。”
烟花还在燃,很大一簇,升上天空之后炸开细碎的金色碎片。
老板,你上学的时候还干这事?”
“当时年轻,觉得自己特别帅,结果被老师抓着训了两个星期。”
云景秋面容古怪地摸着下巴:“我还以为老板在读书时候是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
“你这评价要是让我老师知道了,她能追着你骂三里路。”
云景秋和严澄对视一眼,两人都没绷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上学的时候倒是很少干这种事。”云景秋坦诚地说。
严澄奇怪地看他一眼:“你可别借喝醉编造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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