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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谁在麦克风里喊了一句“给我上”,他们就被包围了,水多得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路。
云景秋拉住严澄的手腕:“跑!”
跑的过程还没忘偷袭路边路过的一条狗,实在是没什么公德心。
“等等错了别泼了!”
等水小一点,严澄果断拉起云景秋继续离开战场,丝毫没有留恋,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狡诈。
不狡诈怎么能赚到钱?
他们在一处偏僻的小巷停下,松开手,两人都撑着膝盖喘息,然后笑。
云景秋竖起大拇指:“太强。”
严澄谦虚:“你也厉害。”
大笑让运动后的喘息雪上加霜,他们一同倚在墙上,等笑声停歇。
渐渐,小巷中只剩呼吸声。
他们的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的线条,远处传来很轻、很飘渺的音乐声,云景秋在乐声中和严澄对视。
很狼狈,但为什么还是这么漂亮?
身上肌肉是,不断滴水的发尾是,一直看着自己的眼睛是,被水浸润的眼尾也是。
云景秋捏拳。
最不该表白的时候,最狼狈的的时候,也是最不符合计划的时候。
他抬起头,他说:“我喜……”
一只滚烫的手压住他的肩膀,对面那个漂亮得不行的人低下头来,吻住他的唇。
鼻息是灼烫的。
云景秋丢盔弃甲,意识模糊。
眼前人正在吻他。他从没肖想过这样的场景,哪怕是深夜最放肆的妄想,从来没有。
原来严澄的唇这样柔软。
严澄稍稍离开,贴着他的额头。
他们的气息还没有从奔跑中完全恢复,空气中是潮湿的橙子气味,浸透了。
云景秋模糊地想,原来现在放的歌是lovestory。
他们在无人的路边额头贴着额头。
歌词的最后一句,云景秋主动仰起脸,再次尝到他梦寐以求的橙子的味道。
是甜的。
他们在这里若无旁人地吻了很久,直到远处传来越来越近的人声,才好像从梦里惊醒一般,拉开和对方的距离。
两人的衣服半干,黏在身上很潮湿。
“换件衣服?”严澄的声音有点哑。
“好。”
云景秋差点腿软滑下去,被眼疾手快捞到怀里。
天色已经暗了,游乐园里的彩灯亮起来,他们握着手在彩灯和人群中里穿行。
走了一会才在远处看到「泼水更衣处」,门口甚至有卖新衣服的,可谓是把商业化做到了极致。
云景秋看着严澄拎着自己的衣服走进另一间更衣室,眼巴巴将人望着,像只羽毛还没干透的鹌鹑。
严澄对他很是理解,尤其是见到他比平时艳的唇,泛着浅淡潮红的面颊,还有说话时露出的一点洁白的犬齿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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