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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试过,牙口不错。
他也不想分开,由于对方年龄不超过五岁,只能耐着性子哄:“很快,很快。”
云景秋走进更衣室,将贴在身上潮湿的衣物换下来,手机放在一旁,浸了水,开不了机。
他现在隔绝了所有倾诉对象,在昏暗的更衣室靠着墙,平复自己混乱的思绪。
刚才的到底算什么?
他忘了问,是不是跑得太快产生的吊桥效应,又或者是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水汽造成的暧昧感。
他没确认,也没空确认。
他只能深呼吸。
门外响起敲门声,云景秋吓了跳才发现时间过去太久。
“云景秋?”声音有点模糊。
还没回话,严澄就推着门走进来了。
因为你答应我了
狭小的更衣室挤了两个成年人,更加逼仄。
云景秋的上衣长裤都穿上了,光脚踩在鞋面上,衬衫衣扣没扣完,半敞着。
严澄一愣,笑了:“你怎么这么慢?”
“手机浸水了。”
“这是要辞职改行去当维修师傅?”
严澄替他拢着衣襟,将衣服的衬衫一颗一颗往上扣,见人始终低着头不愿意抬起,心里也有点打鼓。
他做风险投资决策的时候没遇见过这种状况——他的下属是不是反悔了?
严澄给他扣到最后一颗扣子,发现他耳朵上褪下去的红又有蔓延上来的趋势。
他终于愿意抬起头,眼里亮晶晶的,“不辞职。”
他说:“我跟老板干一辈子。”
严澄:“……”
他的下属似乎察觉不到危险。
他是不知道两人现在离得多近,有多少皮肤接触在一起——还要用这样的眼睛说这样的话?
云景秋将脚踩进鞋里,白皙的脚踝若隐若现,严澄没有再看,狼狈扶住云景秋的肩膀,“我先出去。”
“严……”
云景秋伸手抓住一片衣袖,但是那布料从手上滑走,他不由抿唇。
感情和职场不一样,职场签了合同就有法律效力,感情要他怎么确定真假?
迅速把衣服裤子都整理好,系紧鞋带,湿掉的东西兜进袋子里、存好,云景秋挪到严澄面前。
他想要握住那只略显粗糙的手,但摸不准对方的意思,手腕抬起又放下,下一秒便被捉住。
严澄的掌心是温暖而干燥的,掌心的纹路和他触在一起。
他家老板丝毫不在意两个长相漂亮的男性手牵手走在路上是怎样一番奇景,他只是声音里含着毫不掩饰地笑:“我们接下来去哪?”
云景秋心心念念的摩天轮还是坐上了,不过表白计划已然被彻底推翻。
严澄正捏他的指节,从小指捏到拇指,最后再用掌心包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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