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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靠着墙、无所事事的罚站氛围,一直持续到第一场考试结束的铃声打响。
一科语文考试长达两个半小时,这意味着当他们终于被允许进入教室时,时间已经跳到了上午十一点。
总归来说,是实打实地站了一整个上午。
教室门一开,其他考生或疲惫或放松地涌出,谢怀蝶几乎是拖着脚步挪进去的。他感觉自己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又勉强装回去,又酸又沉,尤其是小腿和脚后跟。更强烈的是一股如同潮水般涌上的困倦,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一句话都懒得说,也顾不上周围同学投来的或好奇或同情的目光,径直走到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把书包往地上一扔,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直接“瘫”在了桌面上。
脸颊贴着冰凉的木质桌面,谢怀蝶舒服地喟叹一声,几乎是下一秒,意识就迅模糊,沉入了黑暗。
太困了,先睡再说。
许知夏跟在他身后进来,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站了一上午的疲惫。他走到自己的座位——谢怀蝶旁边——安静地坐下。没有打扰旁边那个已经秒睡的人,只是像往常无数个课间一样,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习题集,摊开,目光沉静地开始阅读。
上午只考一科,但他得为接下来的复习进度着想。而且,凭借某种精准的直觉,他几乎能预料到——第一节课语文考试缺席,班主任老李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很大概率会在午休或者下午放学后把他们拎到办公室去“补考”或者进行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
所以,还是提前看看书比较好,有备无患。
阳光透过窗户,在课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教室里有些喧闹,考完试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讨论着题目,或者相约去小卖部。
而在教室的角落,却像是隔出了一小片静谧的区域。
谢怀蝶睡得昏天暗地,呼吸均匀绵长,偶尔因为趴着的姿势不太舒服而轻轻动一下脑袋。
阳光勾勒着他柔软的梢和一小部分侧脸,平日里那股挥之不去的戾气在沉睡中消散殆尽,只剩下属于少年的、毫无防备的安静。
许知夏就坐在他旁边,身姿挺拔,指尖偶尔翻过书页,出细微的声响。他的目光大部分时间落在书页的字里行间,偶尔,会极快地、不动声色地瞥一眼旁边熟睡的人,确认那束阳光没有晃到他的眼睛,然后又迅收回视线,仿佛只是无意间的一瞥。
一个沉睡不醒,一个静默陪伴。
上午被罚站的狼狈似乎还未完全散去,但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却又奇异地滋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平和的气息。仿佛那些关于遗忘与记得的拉扯,那些迟到的懊恼,都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只有阳光,悄无声息地,在书页和少年安静的睡颜上,缓慢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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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下午的考试接踵而至。
谢怀蝶破天荒地没有在下卷子五分钟内就趴下睡觉。他握着笔,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目光在题目上逡巡。
神奇的事情生了。
那些原本如同天书的公式和符号,此刻在眼里竟然有了几分熟悉的面孔。这个题,许知夏好像在上个星期的某个晚自习,用那种平淡无波的语调,拆解过类似的模型;那个知识点,好像就在他强行塞过来的笔记某一页,用红笔清晰地标注过。
他居然……能看出点门道来。
虽然远谈不上得心应手,时不时还会卡壳,需要绞尽脑汁去回忆许知夏当时是怎么讲的,但比起以前完全放弃、全靠蒙的状态,简直是天壤之别。
总归来说,整个下午的考试,谢怀蝶写得相当认真。他埋着头,笔尖在答题卡上划动,偶尔烦躁地抓抓头,又强迫自己继续往下思考。那副模样,让偶尔偷偷观察他的同班同学差点惊掉下巴。
于是,当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所有科目考试结束,班主任老李暂时不在教室的间隙,几个女生忍不住聚在一起,压低声音开始了热烈的讨论:
“我操,你们下午看见没?校霸今天什么情况?平时不是下卷子就倒头睡吗?今天居然写满了?!”一个女生语气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就是说呀!这也太不正常了!我还特意看了他好几眼,那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但笔就没停过!”另一个附和道,脸上写满了好奇。
“不会是……”第三个女生拖长了语调,和其他几个同伴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瞬间,几人眼里都迸出“懂了”的光芒。
“学神!绝对是学神!”最先开口的女生激动地握拳,“你们忘了?上个星期,学神是不是几乎天天盯着校霸复习?午休、晚自习,就差拴在裤腰带上了!”
“我去!破案了!果然是为爱学习!”另一个女生双手合十,眼里几乎要冒出粉红泡泡,“这是什么绝美爱情!学霸为了校霸的成绩操碎了心,校霸为了不辜负学霸拼命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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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夏isrio!!”几个人小声而又兴奋地达成共识,仿佛窥见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教室的另一端,刚刚结束一场脑力鏖战的谢怀蝶,正精疲力尽地瘫在椅子上,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这“反常”的认真学习态度,已经成了同学们眼中“为爱电”的铁证。
他只觉得脑子像被掏空了,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但奇怪的是,除了疲惫,心底深处似乎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从未有过的……类似“充实”的感觉。
谢怀蝶甩甩头,把这诡异的感觉归咎于用脑过度。
而坐在他旁边的许知夏,依旧安静地看着书,仿佛周围的一切八卦都与他无关。只是如果仔细看,会现他翻动书页的指尖,比平时更轻盈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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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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