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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眼底贪婪而兴奋:
“到了那种地方……千人踏、万人骑,当一辈子的婊子!”
“再也别想翻身!”
“啧啧啧,那老子可得好好照顾照顾这俩贱人的生意!”
……
深夜。
林玄突然睁眼。
“砰砰砰!”
一阵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骤然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姐妹俩如同受惊的小鹿,猛地从林玄怀里挣脱出来。
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和头发,俏脸通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林玄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断的愠怒,但很快压下。
他深吸一口气,对姐妹俩低声道:
“去里屋,别出声。”
苏婉抽了一把菜刀,赶紧牵着妹妹,躲进屋里。
紧紧的关上房门。
透过门缝,警惕的看向门外。
林玄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门边,沉声问道:
“谁?”
“玄…玄哥儿?是我,隔壁村的秦德运…”
门外传来一个略显沙哑而拘谨的苍老声音。
秦德运?
林玄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这是原主母亲的堂兄,住在邻村,按辈分该叫一声舅爷。
父亲杨铁柱组建狩猎队时,秦德运也是骨干之一。
只是因为去年狩猎时受伤,几乎半瞎,之后就很少走动了。
林玄刚穿越来,安葬父母的时候。
还帮着操办了丧事。
这大晚上的,怎么突然跑来?
林玄打开门。
风雪涌进门内,
秦德运穿着一件补丁摞补丁的旧袄,身形佝偻。
他的脸上布满冻疮和深深的皱纹,一双眼睛浑浊无光,几乎全瞎了,全靠手中一根木棍探路。
身边站着一个年轻汉子,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他。
是他儿子秦勇,印象里是个身材壮实,但此刻也是面黄肌瘦。
“玄哥儿……”
秦勇低着头,眼神畏缩,不敢直视林玄。
“快进来!外面冷!”
林玄连忙侧身让开。对于真正帮过自家的人,他心存感激。
秦德运摸索着,在秦勇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进了屋。
一进屋,那浓郁的、尚未散尽的肉香便扑面而来。
秦德运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秦勇更是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肚子不受控制地发出“咕噜”一声响。
他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头垂得更低了。
“玄哥儿,哎……”
秦德运先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开口,声音干涩:“实在…实在对不住,这么晚来打扰……家里……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
秦德运布满老茧的手不安地搓着木棍,窘迫得几乎无地自容。
“你舅奶病了,小孙子也饿得直哭……听说……听说你今天猎获颇丰……”
“我……我这张老脸也不要了……想来求你……求你匀一口吃的……救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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