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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叶晨才缓缓点头,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赞许,声音里带着一丝“果然如此”的意味。
“分析得有理。人心隔肚皮,不可不防。”
项充挠了挠头,又问:“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蒋敬的眼神陡然锐利,“敌军足够谨慎。他们已探知我等存在,但见我军行进有序,安营有法,误判我等为大户精锐,甚至是官军伪装。他们擅长痛打落水狗,却不敢轻易啃硬骨头,故而选择观望,试探虚实。”
“这倒极有可能。”叶晨这次是发自内心地认同。
项充也跟着点头:“有道理。那第三种呢?”他的呼吸不自觉地重了三分,直觉这最后一种,才是关键。
蒋敬脸上的神色,彻底化为凝重。
他丢掉木棍
;,站直身子,一字一顿。
“第三种,也是我最担心的。这伙山贼,狡诈如狐!”
“他们通过观察,已判断出我等防备森严,夜袭胜算不高,所以,他们干脆放弃了昨夜的突袭!”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叶晨和项充,声音更沉。
“他们在跟我们……攻心!”
“他们故意不来,就是要让我们一夜紧绷之后,精神松懈,产生‘不过如此’的错觉!届时,尤其是在我们拔营行军的途中,再发动雷霆一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胜算何止高出数倍!”
蒋敬猛地指向东方。
“寨主请看,过了前面那道山谷,便是平川,我们就将走出黑水寨的地界!”
“若我所料不差,今日,他们必动手!”
“伏击地点,就在那道我们必经的山谷!”
听完这番话,叶晨与蒋敬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了棘手。
这已经不是打劫,这是兵法!
“好一个攻心之计。”
叶晨的声音平静下来,之前那点伪装出来的深沉,此刻已化为真正的镇定。
他没有再去说“和我想的一样”这种废话。
他直接看向蒋敬,下达了命令。
“既然敌人想在谷中设伏,那我们就将计就计。传令下去,让叶虎他们不必再等信号,立刻转移至谷口两侧山岭,我要他们变成一把悬在敌人头顶的尖刀!”
“另外,拔营速度放慢,故意做出松懈姿态,把这出戏给他们演足了!”
一股难言的豪情在叶晨胸中激荡。
乱世争雄,岂能一帆风顺?
若连这点场面都镇不住,还谈何扫平天下?
更何况,他有神算子蒋敬谋划全局,有“小万人”敌项充冲锋陷阵。
叶晨的视线扫过项充和蒋敬二人布满血丝的眼睛,又看了看周围那些靠着车轮、强打精神的巡夜弟兄,心里那点不好意思,瞬间化作了决断。
他不能拿自己兄弟的命去演戏。
“传令下去,昨夜巡守的弟兄,有一个算一个,就地休息!”叶晨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还有你们两个,马上给我滚去睡觉!一个时辰,天塌下来也得睡!一个时辰后,我们出发!”
项充脸上顿时一喜,咧开嘴想说点什么,却被叶晨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他嘿嘿一笑,也不多话,冲叶晨抱了抱拳,找了个货箱靠着,几乎是脑袋一挨着木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他确实是累到极限了。
其余巡夜的汉子们也是如蒙大赦,纷纷找地方蜷缩起来,营地里很快就响起了一片鼾声。
叶晨却没有休息。
他解下自己的佩刀提在手里,亲自绕着营地走动起来。他的脚步很轻,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每一步都踩得极稳。
他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压下心里的波澜。
前世作为一个普通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蒋敬的分析越是笃定,他心里就越是发毛。他的目光扫过那一张张在睡梦中依旧紧锁眉头的脸,扫过他们怀里紧紧抱着的兵器。
这都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点点攒下的家底。
这些人,前身都是山匪,论单打独斗,或许不比黑水寨的差。但经过这段时日真金白银的伙食供养、严苛的操练,还有他反复灌输的纪律和胆气,早已脱胎换骨。
叶晨的指节一下下地敲击着冰冷的刀鞘。
同样是山匪,他不信,黑水寨那帮乌合之众,能比得上他手底下这支精兵!
是骡子是马,今天就拉出来遛遛!
一个时辰,在紧张的等待中转瞬即逝。
“全体集合!”
叶晨的吼声如同一道炸雷,在营地上空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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