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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刚被拖出人群没多远,王冬梅就感觉不对劲了。
她嘴里火烧火燎地疼。
她用力挣脱儿子的手,想说话,却疼得龇牙咧嘴。
“娘!你还想干啥!”林顺子以为她还要回去闹,急得快哭了,“我都二十二了!就因为您这张嘴,十里八乡的姑娘谁敢嫁给我?您就当可怜可怜我,积点口德,让我娶上媳妇行不行!”
“疼……我嘴疼……”王冬梅含糊不清地哭喊。
林展堂铁青着脸跟在后面,听了这话更是火冒三丈,只当婆娘还在找借口闹事。
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王冬梅脸上。
“你还要不要脸!嫌今天丢人丢得不够是吧!”林展堂气得浑身发抖,“要不是顺子大了,我今天非打断你的腿!”
王冬梅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捂着脸,嘴里的剧痛和心里的委屈交织在一起,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她不就是想给家里多争点好处吗?怎么就成了全家的罪人?
林顺子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娘,你以后可千万别得罪江神医了。
先不说人家是咱们公社的救命菩萨,万一往后咱家谁有个头疼脑热的,人家记恨你,不给咱治,那可咋办?”
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
王冬梅不嚎了,她再浑,也知道命比钱重要。
她忍着剧痛,拉着儿子的袖子,呜咽着:“顺子……我的嘴……真的好疼……你去……去求江神医给我拿点药……”
另一边,风波平息,分肉的队伍重新排好。
李有柱走到江沐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搓着手:“江知青
;,让你看笑话了。王冬梅就是那么个玩意儿,你别往心里去。”
江沐淡然一笑,他压根就没把这种跳梁小丑放在心上。
“李队长,一个大队几百口人,出那么一两个拎不清的也正常,我没事。”
他的从容淡定,让李有柱越发高看一眼。这城里来的文化人,不光本事大,心胸也宽广!
最后,江沐分到了足足四斤最好的豹子肉,豹骨也被他仔细剔了出来,用麻袋装好。
他拎着沉甸甸的肉,又看向那张油光水滑的豹皮,扭头问李有柱。
“李队长,这豹子皮,队里有会硝制的人吗?”
李有柱闻言,布满沟壑的老脸顿时一窘,挠了挠后脑勺,嘿嘿干笑两声。
“硝制?那可是个精细活儿,我们这些大老粗哪会摆弄那个。这皮子金贵,可不敢给你弄坏了。”
他也是个实诚人,不会就是不会,绝不打肿脸充胖子。
正当江沐略感失望之际,高志强走了过来。
“小江,你婶子会!”他声音不大,但在这相对安静的氛围里却格外清晰,“她娘家爹就是老皮匠,她跟着学过几年,手艺好着哩!”
江沐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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