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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经理坐在戏楼的办公室里,正在翻看戏楼的账本,脸上表情严肃。
“魏经理,你和甄名角因为戏楼盈利分配的事,吵过好几次,是吗?”何探长走进办公室,问道。
魏经理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点了点头:“没错,甄名角要求分得戏楼盈利的五成,这根本不合理。戏楼的运营需要成本,演员的工资、场地的租金、道具的维护,哪一项不需要钱?他一个人就要五成,其他人怎么办?”
“所以你和他的矛盾很深?”
“可以这么说,”魏经理说道,“我们已经吵了好几次了,我提出给他三成,他不同意,还威胁我说,如果不给五成,他就罢演,还要毁了戏楼的名声。”
“你今天演出结束后,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在办公室里整理账本,”魏经理说道,“演出结束后,我就回了办公室,一直在这里整理账本,没有离开过。办公室的伙计可以作证。”
“你知道甄名角有什么秘密吗?比如十年前苏玉娘失踪的事。”
魏经理愣了一下,然后说道:“知道一些。十年前,苏玉娘是戏楼的头牌花旦,和甄名角搭档,两人还订了婚。后来苏玉娘突然失踪了,甄名角就成了戏楼的头牌。有人说,苏玉娘是因为现了甄名角的秘密,被他害了,但没有证据。”
“什么秘密?”何探长追问。
“听说甄名角当年为了成为头牌,贿赂了戏楼的老班主,还陷害了其他的演员,苏玉娘知道了这件事,就被他灭口了。”魏经理说道,“不过这只是传言,没有真凭实据。”
“你有没有见过甄名角手里有一把奇怪的钥匙?”
“见过,”魏经理点点头,“他经常拿在手里把玩,还说那是他的‘宝贝’,谁也不能碰。我猜,那把钥匙可能和苏玉娘的失踪有关,或者是藏着他的什么秘密。”
经过一番询问,何探长收集到了大量线索,这些线索像是一条条丝线,渐渐在他的脑海中编织出一张清晰的网。
他再次来到后台西角的杂物间,这里果然堆满了旧戏服和道具,灰尘漫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在杂物间的角落里,何探长找到了那个上锁的木箱,木箱上落满了灰尘,锁已经生锈了,看起来确实很久没人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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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检查着木箱,现锁孔上有新鲜的划痕,像是最近有人用钥匙打开过。何探长试着用自己的钥匙去开,却怎么也打不开,看来这把锁只能用甄名角手里的那把钥匙打开。
在木箱旁边,何探长果然现了一些散落的纸钱,还有几根燃烧过的香灰,像是有人在这里祭拜过什么。他还在纸钱下面,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年轻时候的甄名角,女的眉眼温婉,穿着一身水袖戏服,正是鸥名伶口中的苏玉娘。照片背后用娟秀的字迹写着:“玉娘与君郎,共守艳春堂——民国十五年冬”。
“民国十五年,正好是十年前。”何探长将照片收好,指尖摩挲着泛黄的纸边,心中的猜测愈清晰。甄名角与苏玉娘曾是恋人,却因名利反目,十年后,这场尘封的旧怨终于以命案的形式爆。
他回到甄名角的化妆间,重新审视那本残缺的账本。被撕掉的几页边角处,隐约能看到“苏玉娘”“赎身费”“封口银”的字样,结合魏经理所说的“贿赂老班主”,不难推断:十年前,甄名角为夺头牌,不仅贿赂老班主,还可能用钱财逼迫苏玉娘放弃登台,甚至在她反抗后痛下杀手。
而化妆镜上那扭曲的符号,何探长突然意识到——那不是“戏”字,也不是“杀”字,而是“苏”字的变形!凶手刻意用口红画出这个符号,就是在暗示死者的死与苏玉娘有关,是替苏玉娘复仇。
他再次拿起那根刻着梅花的银簪,走到蓉小旦面前:“你说昨天排练时在走廊丢了银簪,当时大琴师在拉琴,对吗?”
蓉小旦点点头,眼神依旧慌乱:“是…大琴师当时就在走廊的柱子旁拉琴,他应该看到我掉了银簪。”
何探长立刻找到大琴师:“你昨天看到蓉小旦掉银簪了?”
大琴师挠了挠头,眼神闪烁:“看…看到了,她弯腰捡的时候,我还提醒她小心脚下。但我没帮她捡,后来就不知道银簪去哪了。”
“你在撒谎。”何探长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蓉小旦的银簪上刻着梅花,而苏玉娘的照片里,间插着的正是一支同款银簪。你故意捡起银簪,放在甄名角的化妆间,就是为了嫁祸给蓉小旦,对不对?”
大琴师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
“那你解释一下,”何探长拿出从杂物间找到的纸钱和香灰,“甄名角死后,你为什么要去杂物间祭拜苏玉娘?还有,你说在杂物间找琴弦,可你的胡琴琴弦根本没断——我刚才检查过,你的琴完好无损。”
大琴师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双手捂住脸,声音哽咽:“是…是我祭拜的玉娘。十年前,我和玉娘是青梅竹马,她进戏楼学戏,我就跟着来当琴师,只为能陪着她。可甄名角那个畜生,为了当头牌,不仅抢了她的戏份,还把她推进了后院的枯井里!”
所有人都惊呆了,鸥名伶更是捂住嘴,眼泪瞬间涌出:“师姐…师姐真的是被他害死的?”
“是!”大琴师猛地抬头,眼里满是血丝,“我亲眼看到的!十年前的那个晚上,我看到甄名角和玉娘在后台吵架,玉娘说要去揭他贿赂老班主的事,他就把玉娘拖到后院,推进了枯井!我当时太害怕了,不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用石头把井口封死!”
“这些年,我每天都活在愧疚里,我想为玉娘报仇,可我没有证据。直到最近,甄名角开始神神秘秘地去杂物间,我才现,他把当年害玉娘的证据——那本记录贿赂的账本、玉娘的银簪,都藏在了那个木箱里!”
何探长皱了皱眉:“既然你有证据,为什么不直接揭他,反而要杀了他?”
“揭他?”大琴师苦笑一声,“甄名角现在后台硬,没人敢动他!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为玉娘报仇!”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出了真相:“今天演出前,我看到蓉小旦和甄名角吵架,就觉得这是个机会。我趁甄名角去上台,偷偷把蓉小旦的银簪放进他的化妆间,想嫁祸给她。演出结束后,我假装去杂物间找琴弦,其实是想确认木箱里的证据还在。然后我回到后台,以‘有要事商量’为由,敲开了甄名角的化妆间门。”
“我问他为什么要杀玉娘,他不仅不承认,还想动手打我!我一时激动,就拿起化妆台上的戏服腰带,从背后勒住了他的脖子…他挣扎的时候,袖口被化妆台的边角勾破了,还抓伤了我的手臂。”
大琴师撸起袖子,手臂上果然有一道新鲜的抓痕。
“杀了他之后,我慌了神,赶紧擦掉腰带上面的指纹,扔回了衣柜。我看到他手里攥着那张约他去西角的纸条,才知道有人也想找他算账。我怕被人现,就赶紧离开了化妆间,还在镜子上画了‘苏’字,想让大家知道,这是替玉娘报的仇。”
何探长看着大琴师,眼神复杂:“你说的那张纸条,不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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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琴师摇摇头,“我根本没写过什么纸条,也不知道是谁约他去西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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