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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邵宗不知何时回来了,伸手捞起榻上软绵绵的黛黎,抱着人去耳房,见她神不守舍,满脸绯红,他带上百分之百的主观色彩主动解读为,“夫人可是犹嫌不足?正好,我也如此。不如下一场你我各领一军,于淮水之上展开水师交锋,一决雌雄。”
黛黎:“……你够了。”
但显然秦邵宗并不够,新世界大门开启后,他亢奋非常,一连又给黛黎换了几个身份。
从督邮到统帅,再从阴狠女细作到天真浪漫一朝公主,挨个换了轮。
等到黛黎终于做回本人时,她满足又疲惫地松了口气,闭眼就睡。
……
所谓“春寒料峭,冻杀年少”,初春的早晨寒凉得很。不过凉也有凉的好处,比如适合睡觉。
秦邵宗的双亲皆已过世,家中无长辈,黛黎不必像寻常新妇一样在新婚的第二日就早早起床,再和丈夫一同去拜见姑舅。
无人来催促,她睡到自然醒,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只是……
黛黎抱着被子坐在榻上,看着还躺在地上的雕花木栏,头皮发麻。
而另一个罪魁祸首,不见踪影了!
“夫人,您是醒了吗?”外面传来念夏的声音。但奇异的,对方并没立马入内。
“念夏,你和碧珀先在外面,莫要进来。”黛黎不得不开口。
她过去三十多年没用过奴仆,机器不能代替的都亲力亲为,如今收拾起来并不生疏。先穿衣梳发,再把脏被子和脏枕头放木篓里。
待一切整理妥当,黛黎终于用正眼看方才被她有意无意忽略的雕花床沿。
这玩意肯定不能一直搁在这里。
就当她试图将它捡起时,黛黎听到了脚步声。
沉稳,不慌不忙,仿佛任何事都胸有成竹。
黛黎不用看都知晓是秦邵宗回来了。而她也确实没有回头,一门心思去捡地上的雕花檀木栏。
檀木质地紧密坚硬,密度比寻常木材要高,哪怕它做了镂空设计,但那么大一块也是沉甸甸的。
一条精壮的手臂从后方伸过,轻而易举拿走了黛黎手里的雕花木栏,“此物先扔了,今日下午我让人来修床。”
挺短的一句话,但在黛黎的雷区里踩了好几脚。
“扔什么扔,不能扔。”黛黎一把握住雕花木栏的另一端,防止这人拿出去。
秦邵宗扬眉,“夫人,床栏已坏,留着无用,为何不扔?”
黛黎耳尖不住泛红,“新婚第二日扔个床架,这叫旁人看见了,他们该如何想?”
君侯府已完成修葺,这床榻绝不可能是先前出故障的。要坏,只能是新婚当晚坏。
她和秦邵宗又不是小姑娘小伙子了,孩子及冠的及冠,出阁嫁人的出阁嫁人,到处跑的到处跑。
这当爹当妈成婚的当晚,居然弄坏了床,传出去想想都臊人。
“管他们如何想?”秦邵宗不以为意,他见黛黎耳尖的红蔓延到脸上,不由轻笑了声,“主公和主母感情好是好事,何需掩饰?”
他这意思是压根不打算遮掩。
黛黎没他那么厚的脸皮,这会儿脸全红了,偏偏这人坏得很,最后还要加上一句,“黛督邮,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黛黎一股热气直冲头顶,将那张芙蓉玉面蒸得红彤彤的。她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我不管,总之此事不能让外人知道。秦长庚,你把这个雕花床沿放回去。”
秦邵宗不解,“放回去?夫人,此物坏了,放回去也无益。”
“拿几根绳子随便绑一下凑合,暂时不用换新的。”这是黛黎想出来的最为妥当的办法。
坏了就坏了吧,先放着,放几个月,等过了风头再想办法。
黛黎自觉法子很稳妥,却不料他一口否认,“不可如此。”
坚定,不容置喙,同时亦是掷地有声。
黛黎皱了眉,正想问为何,又听他继续说,“留着坏的床榻不吉利,影响往后夫妻感情。”
黛黎真是被他这理由气乐了,“留着坏榻不吉利,那你昨晚将榻弄坏就吉利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有理有据,“昨夜是情不自禁,如今发现不端,有机会改正,为何不改?”
黛黎:“……”
她板起脸,再次连姓带表字喊他,“秦长庚,你不要面子,我还要呢。我不管,反正这事不能让旁人知晓,不可让人来修。”
她面无表情时,那股如高台牡丹般可望不可及的距离感立马出来了,和昨晚撩.人时的风情万种寻不出半分关联。
气氛似乎在一刻凝滞,春日寒凉的那阵风似乎吹进了内间。
两人对视片刻,秦邵宗轻啧了声,“行吧,不让旁人知晓。夫人这面皮真是比纸还薄,稍有点风吹草动都怕戳破了。再说,他们议论也不过是羡慕你我,这有什可担忧?”
黛黎见他答应,只当他后面那些话耳旁风,“那你把它放回去吧。”
“坏了还放回去作甚,换新的。”秦邵宗拿过那截雕花床沿,一手握住一端。他手臂猝然绷起青筋,只听“咔嚓”一声,檀木雕花被他凭蛮力硬生生折断。
“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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