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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根本没把眼前的咒灵放在眼里,然而那只由铁锈与血肉拼成的咒灵,却仿佛被这种轻蔑激怒。也或许只是出于攻击的本能,它猛然仰起头,发出一声低沉到足以震颤空气的嘶吼。
整栋厂房都像是跟着颤动了一下,天花板上的尘灰簌簌坠落,混着锈屑在空气中打着旋。纱绪里下意识俯低身体,指尖死死攥紧剑柄,精神集中到极致的同时,目光也逐渐冷静锐利下来。
那头咒灵扭动着身躯,重重碾压着地面,巨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拉出扭曲的影子,它身上那些无数张撕裂的嘴同时咧开,向着五条悟猛地冲了过去。
“老师,小心!”纱绪里的嗓音尖利,星辰剑出鞘的同时,却看到那道人影毫不慌张地抬起一只手,仅仅一只手。他连脚步都没动,只是朝着那咒灵张开手掌。
空气仿佛瞬间停顿,巨大的咒灵撞到他面前的一瞬间,整个身体猛然一震,像被无形的透明墙壁挡住了去路,明明离五条悟只有一步之遥,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分。
“纱绪里~快来看快来看,接近特级咒灵了哦。”五条悟头也没回,语气轻快到近乎愉悦,很显然在打斗当中还游刃有余的想要教学。
“……”纱绪里的紧绷感再次被崩坏,看着五条悟嘴角挂着的和平日教室里别无而至的笑容,吐槽的欲望疯狂涌现的同时,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却听到脚下传来一声脆响。
纱绪里低头,发现自己踩碎了一根破裂的塑料管,紧接着,一阵极微弱的声音钻进耳中。在侧面的废墟中,有人微弱的呻吟声从残破的机器堆里传了出来。
还有人活着?她再也顾不得五条老师的现场教学,立刻弯腰冲过去,呼吸都乱了,比刚才面对咒灵的时候更加紧张。
纱绪里迅速扒开那些掉落的金属与管线,一个男人的脸映入视线中。他被压在断裂的机器骨架下,满脸血污,嘴唇微微张着。
“喂!喂,你还活着吗?听得到吗?”纱绪里连声唤着,神色罕见的急迫,她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拉那人一把,“还能动吗,醒醒,醒醒。”
那双浑浊的眼睛在血雾中颤动,随后缓缓睁开,就在下一刻,两人的眼神终于对上了,那道模糊的视线在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用尽全身力气般盯紧了纱绪里。
“别怕,我在这里。”纱绪里强压下声音的颤抖,她伸手去够他,“还能动吗?听我说……”就在纱绪里的脑海中涌现出无数的救灾知识的时候,突如其来的轰鸣声打断了她的话,咒灵骤然加大了攻击的力度,咒力如潮水般膨胀,气浪震碎了头顶支撑的横梁。
纱绪里抬头,只看到天花板塌陷的瞬间,厚重的钢筋与混凝土断层猛地被撕裂,然后轰然崩塌。
瞳孔急缩的同时,纱绪里几乎是本能地向后急速退开,身体滚到一旁,抬手护住头脸。碎石从她身侧擦过,带起一阵灼痛。空气里满是砂砾的味道,呛得人眼睛发酸。
灰尘、石屑、铁片在她身边爆炸般散落开来,那被压住的男人来不及喊出声音,就被更深的废墟吞没。
再次爆开的咒力是纱绪里熟悉的力量,那强大得不可思议的力量将咒灵重重地撞在墙壁之上,咒灵发出绝望的嘶吼,在咒力的震荡下化作一缕缕黑烟,消散在空气里,只余下扭曲的钢筋与血色痕迹。
纱绪里放下手,她的睫毛上洒落着细微的灰尘,汗水从鬓角滑下,顺着脖颈一路滴到衣领。
她转头盯着那堆废墟,那下面,本该还有一个人的。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心跳在那一刻被拉得极长。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嘴唇张了张,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是想救的,哪怕机会渺茫,哪怕那只是一线生机,她也想救。
可她没能救下。
对不起……
纱绪里有些茫然的转过头,就在她身后不远处,已经有人踏着烟尘走了过来。哪怕是这样糟糕的环境,厂区里灰尘四起,但五条悟仍旧丝毫不受影响,那条白色绷带却仍旧干净,雪白得有些刺眼。纱绪里慢慢地站起身,眼睛里什么情绪也没有,只是咬紧了牙。
工厂外,天灰蒙蒙的,像一张被时间熏黄的旧纸,风在其中摩擦出低沉的声响,没什么温度。
咒灵已经被五条悟解决了,快得像一场幻觉。那个庞大的、吞噬了无数人性命的怪物,在五条悟轻描淡写地展开术式之后,便无声地消散在空气里,像从未存在过。
但血腥味仍然残留在空气中,潮湿、粘腻,混着碎铁与机油的味道,让人分不清哪里是咒灵的气息,哪里是死亡的气息。
厂区外早已聚集了警方与医务人员,闪烁的警灯把灰色天空染上一层薄红,但没有人想要靠近那片仍被咒力笼罩的帐,直到五条悟从里面走出。
那一刻,空气都像是松了一口气,随着帐的消融,所有人各就各位,快速而有条不紊的展开了后续工作。
纱绪里默默地走在五条悟身后,从塌陷的厂房跨出警戒线时,阳光恰好从厚重的云后探出一点。微光落在她发梢上,却照不进她的眼睛。
她没有受伤,只是满身灰尘,虽然指尖沾着细微的血痕,却连校服的袖口都整整齐齐,可她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疲惫过。她低着头,鞋子踩在碎石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那声音在此刻竟有些突兀。
她当然明白她不是神,她救不了所有人,也不是每一次祓除咒灵都必定能挽回性命。可当她亲眼看着一个生命在自己面前被掩埋,那种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感,远比她想象的更沉重。
她曾说过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可就是有着正常道德感和同理心的普通人,看到那样的场面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星野同学,你没事吧?”熟悉的声音让纱绪里怔了下,抬起头就看到伊地知快步迎了上来,眉头紧锁,脸上写满担忧。
纱绪里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硬是挤出一个小小的礼貌的笑,“我没事,不用担心,伊地知先生。”还得是伊地知先生啊,“谢谢你。”
见状伊地知这才略微松了口气,“都是因为五条先生太不靠谱了,一定要把你也带进去……”话未说完,就听到熟悉的嗓音从旁边插了进来,“伊地知,你在说我什么呢?”
伊地知立刻一个激灵,表情瞬间切换成标准的敬畏,“抱歉!五条先生。”
五条悟朝伊地知伸出一只手,语气理直气壮,“我的温泉馒头呢?你有好好的拿着没有掉地上吧,那可是我准备回去路上吃的,你可别告诉我掉地上了。要是没了,我会……很生气哦。”那很生气的语气轻飘飘的,完全听不出一点真正的威胁。
伊地知脸色一滞,飞快地把还提在手里的袋子递上去,“在这里!好好的,绝对没掉地上。”
五条悟接过袋子,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那一刻,明明还有无数的声音,但落在纱绪里的耳中,除了两人的说话声,整个画面竟诡异地宁静。她默默地垂下眼帘,指尖还在发抖,脸上的神色却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模样。只是轻轻叹气的瞬间,总觉得那片破败的工厂,依旧笼罩着某种冷意。
回到高专之后,纱绪里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训练、吃饭、休息。而她的情绪也在消沉了一晚上之后恢复了正常,至少看上去和以往已是无异。
直到两天后,这天中午刚吃过午饭,她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五条悟的电话,“喂,五条老师?”所以她那个老师,忙完回高专了?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仍旧是熟悉的味道,只是少了平日的废话和铺垫,干脆得连寒暄都没有,“下午三点,来我办公室。”
纱绪里愣了下,“有什么事吗?”难道又是要带她上什么课外实践课?
电话那头的人却笑出了声,“当然是可爱学生的特别辅导时间~”他拉长尾音,“老师可是排除万难,空出宝贵时间,只等你一个人哦~”
纱绪里觉得自己的嘴角抽了两下,再开口时语气还带着虚假的礼貌,“那祝老师辅导愉快,我这边就……”
而电话那头的五条悟像是料到她的反应一样,果断打断了纱绪里的话,“算入你的期末成绩。”
沉默三秒后,纱绪里的口气硬生生被自己扭了过来,“我知道了,哪怕天上下刀子,我也会准时到老师的办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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