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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将军姗姗来迟,该当与本殿比试一番才是。”清朗的嗓音自不远处传来。
薛寒枝循声望去,心口没来由地一紧。
“驾——”
但见三皇子萧宁呈策马而来,马蹄踏碎草叶,不偏不倚,正朝她所在之处逼近。
一股强烈的不自在情绪从足底悄然缠绕而上,寸寸收紧。她下意识地想避开,目光仓皇四顾,却发现周遭并无合适的退处。明明那位三殿下尚未有所表示,她却已觉芒刺在背。
她不动声色地向后挪了半步,纤巧的身形微微一侧,恰好将自己藏入陆已挺拔身影投下的那片浅淡阴影里,仿佛如此便能隔绝那道迫人的视线。
“薛家妹妹也在?”萧宁呈利落地翻身下马,动作流畅潇洒。他侧过头,目光越过陆已的肩头,精准地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唇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见过殿下。”薛寒枝紧贴着陆已的身后,随着一同屈膝行礼,声音轻细。
心底却在嘀咕:分明是他借他人之口邀她前来,此刻却又作浑然不知之态,是何用意?
“快请起,不必多礼。”萧宁呈抬手虚扶,面上是惯常的温和笑容,只是那笑意并未真正抵达眼底。“薛妹妹今日这身打扮,倒是与这春野景致相得益彰。”
她今日确与往常不同。一身藏蓝泛绿的缎面长裙,平日里惯披的青丝尽数绾成长尾发髻,露出光洁的额角与修长的颈项,平添了几分难得的飒爽英气,竟意外地贴合她的气质。
“殿下过誉了。”薛寒枝始终垂着眼眸,不敢与他对视。
“可会打马球?”萧宁呈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又追问道。
这位三皇子,果真如兄长所言,颇有几分不屈不挠的劲头,竟将这朝堂之上的执着,带到了马球场上。
“回殿下,民女自小体弱,不曾习过马球。”她低声应答,指尖无意识地蜷缩,捏住了袖口的一角。
“无妨,”萧宁呈似是浑然不觉她的推拒,竟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意欲去牵她的手腕,“本殿来教你。”
一直强压着不悦的薛长义,此刻再也按捺不住。他眉头紧锁,一个箭步上前,不着痕迹地隔开萧宁呈的手,顺势将妹妹拉到自己身后牢牢护住。
“殿下,此举恐怕于礼不合。”薛长义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维护,“您乃万金之躯,岂可亲自教导舍妹?若她想学,自有我这个做兄长的从旁指点。”
萧宁呈伸出的手僵在半空,面上笑容微滞。四周空气仿佛凝住,竟无一人出声圆场。
“啊……那是自然,长义兄在此,是本殿考虑不周了。”萧宁呈倒也识趣,顺势收了手。
“殿下,妹妹们舟车劳顿,请容我先带她们去帐中歇息片刻。”薛长义不欲多言,拱手一礼,也不等萧宁呈回应,便一手牵着薛寒枝,将其甩在身后。
“哥哥,慢些……”薛寒枝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兄长的步伐,忍不住轻声唤道。她回头瞥了一眼仍立在原地的三皇子,忧心忡忡,“你方才那般态度,不怕殿下日后寻你麻烦么?”
薛长义猛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妹妹,语气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愠怒:“他打的什么主意,我还能不知?我怕他?我只怕他这般不知分寸,再来攀扯我们家!”他叹了口气,看着妹妹懵懂又无措的模样,语气终究软了下来,“说真的,枝枝,今日你原不该来的。”
薛寒枝闻言,脑袋垂得更低,浓密的长睫掩住了眸中的情绪,只露出微微咬住的下唇,那副模样,让薛长义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滩水。
“我就是……想凑凑热闹,想着夏茗姐姐也在……”她声音细弱,带着几分委屈。
薛长义抬手,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已全然放柔:“罢了,是哥哥语气重了。你心思单纯,不懂这些弯绕。来都来了,便安心玩耍吧。只是切记,务必跟紧你夏姐姐,若有任何事,立刻来寻我,或者……”他话语微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投向不远处那个静立的身影,“寻陆将军也可。”
他还静静立在那里,玄色衣摆在春日微风中轻扬。自回到梅翎,他便将额前碎发尽数梳起,完整露出剑眉星目,左眼睑那道浅疤非但无损其俊朗,反添了几分历经沙场的硬朗气息。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峻气场,偏又引得人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流连在他身上。
“陆将军,那一会儿场上见。”薛长义遥遥拱手。
陆已微微颔首,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薛寒枝,随即也迈步,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跟来。
随着他一步步靠近,步伐沉稳而坚定,薛寒枝只觉得心口的烦闷感又悄然加重了几分,如同被无形的手轻轻攥住。
走得近了,近得足以让她看清他左眼下那道浅淡疤痕的细微纹路。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他,见他喉结微动,听得他对薛长义道:“一起吧。”声音低沉,却不是对她说的。
薛长义俯身,再次叮嘱妹妹:“记住,不许一个人乱跑,有事就找我们。”他
;伸手指了指自己、夏目,以及已走到近前的陆已。
薛寒枝乖巧点头,模样温顺。
一旁的陆已见状,侧过头,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逸出一声极轻的笑音。
另一边,萧宁呈正与端坐于华盖之下的文皇后低声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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