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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街的光景早已褪去了晌午喧嚣,残阳斜映在屋檐之上,落在人群之中。邓夷宁在人潮涌动中穿梭,一整日未归,昭王府那头是什么情况尚且不知。
消息已经传了出去,东宫的人不可能没有察觉,那季公公就是个老谋深算东西,定是早就倒戈太子。眼下最要紧的仍是先弄清楚姜大人的死因,只是城中风言风语不断,皆指向邓家,说是她父亲刺杀同僚,逼死朝臣。此时若贸然登门上访,只怕换来的不是门前冷语,便是当街羞辱。
邓夷宁抬眸望着前方拥挤的人群,从左侧的小巷中走去。
太子动手的方式无非就是杀了她,可她现在的两层身份就算是太子也得斟酌几分。邓夷宁想也不用想,她那废物夫君定是会入了太子圈套,只希望届时不要把她牵扯进去。
太子行事向来鲁莽,若是能沉得住气,早在三年前西戎大乱之时,就已经坐上了龙椅,怎会如今还屈居在东宫里。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勾起一抹嘲讽。
忽而,邓夷宁脚步一顿,忽然回身过头,巷中空无一人,未见任何踪影。她抬头望了眼天,算不上黑,可四周安静的有些过分。她咬了咬舌尖,脚下步伐看似未变,实则悄然调整了呼吸节奏,从袖中抽出那把短刀。
她穿过长巷,巷道狭窄,两侧旧屋斑驳,风从身后灌入,吹得衣袂上扬。邓夷宁没有回头,而是加快脚步,留意着身后的动静。借着天光,在街角的阴影里捕捉到了几道迅速闪过的黑影。
她心中冷笑一声,果然来了。
太子真是急不可耐。
邓夷宁不动声色拐进一条更为逼仄的小巷,故意放缓步伐,装作走错路似的进了小巷尽头,身后那潜伏的身影终于忍不住了。冷风刮过屋檐,似乎空气中都带着几分淡淡的血腥味。就在邓夷宁转身的一瞬间,一丝极轻的声响传来。
暗器!
邓夷宁眸光一冷,脚下猛地一踏,瞬间向前一跃,几乎是在同时,那两枚寒光“咻”地擦过她的肩膀,留下一道血红的口子,直直钉入身后的青砖墙上。
暗器入石三分,无需多问,动手之人是来拿她的命。
未作片言,四人已围成半弧,封死她退路。刀剑无眼,却带动空气一沉,邓夷宁脚步交错,气息下沉,整个人像一张绷紧的弓。
右前方那人最先出手,动作狠辣,几步贴地而行,自她膝下横扫而过。邓夷宁脚步微错,避开刀锋,顺势抬膝顶入那人胸口,闷响一声,那人身子一仰,她反手扣住肩头衣襟,借势往旁猛地一甩。
土推车停在一旁,那人撞上木架,整车翻倒,木轮滚出数丈远。那人跌坐进车斗,脊背重重砸在木板上,像断了骨,挣扎片刻也没能爬起来。
她没分神看。又一人贴着墙根绕过来,刀尖朝她脊骨捅来。邓夷宁肩胛一绷,整个人朝前一个低伏翻滚出去,灰尘沾满肩背,脚刚一落地就踹向第三人的脚踝。
那人脚下失了重,整个人往前扑,她顺势抬手横扫刀背,砸在他后颈上。人倒得重,地面震了一下,灰尘扬了半尺高。
身后风声再起,那个贴墙偷袭的又绕了回来,招招毒辣。这一次他冲得更快,步子连起三响。邓夷宁侧身让开第一刀,却没躲过第二下,刀刃擦着她侧腰划过,血热腾腾地冒出来,衣摆湿了一大片。
她皱了皱眉,没退,脚下反而蹬地上前,往他身上撞了一记。对方架住她的手,但低估了她的力气。她顺势贴上去,手肘下压,刀往对方胸口里扎,那人拦了一下,没挡住,刀尖还是捅了进去。
那人呃了声,声音还没出来,她已经转腕拔刀,朝旁边横划出去。血线从他肋下划开,整个人软着往地上倒。
还剩两个——一个刚才摔进推车里还在挣扎,另一个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逆光而站,一直没动。
邓夷宁不去理那个观望的,脚步一错,迎着那还活着的扑了过去。
那人显然慌了,举刀防守,架得极高。邓夷宁却低着身往他肚子下钻,手肘往他肋下砸了一下,动作不快,却沉。那人疼得下意识弯腰,她顺势抬膝顶到他下巴,牙齿都撞断了。
他脚下一歪,刀没握住,脱了手,她接着砸他一记,砰一声,那人头先落地,撞在刚才翻倒的车轮边,没再动弹。邓夷宁抽口气,手心滑得厉害,血黏在刀柄上,身上有伤,却站得笔直。
“就这点本事?”她语气冷淡,满是嘲讽。
而此刻,巷道屋檐上,一道黑影抱着剑俯身而下,剑光森然,猛地朝她刺去。
邓夷宁听声辨位,余光捕捉到那道影子,心中暗骂一声,一步横移,剑落空。落地者步伐稳健,邓夷宁拾起地上的暗镖,亦是落空。
与此同时,她瞧见那名倒地而垂下手臂的人向她而来,直接躲过攻击,用短刀刺入那人胸膛,似乎是觉得不过瘾,手腕一扭,短刀在身体里转了一圈才被抽出。
那人瞳孔骤缩,脸上还挂着未及反应的震惊,连挣扎都来不及,便缓缓倒下。血腥气如潮水般涌出,顷刻间充斥着整条巷道。原本上前的四人瞬间只剩两人,剩下的两人脸色微变,显然没料到她一个女子身手如此之好。
邓夷宁微微喘息,提刀站定,浑身上下染着血迹,却不显半分狼狈,反倒衬托得越发冷峻。手握长剑之人想来应是老大,邓夷宁看不清他的五官,只是冷冷地嘲道:“回去告诉你们殿下,想要杀我?再练十年。”
握剑之人捏紧了拳头,没再追上去,黑布之下的脸露出一个奸笑。刀锋上的毒想必已顺着伤口蔓延全身,南雁手里的毒,就算是华佗神仙,也保不住她的命。
邓夷宁从小巷出来后见一户人家未关大门,院子里晾着几件衣物。她伸手扯下一件披风,熟练披在身上,将血迹遮掩,又掏出剩下的那袋碎银挂在木架上,未作停留,快步离开。
她低头看了眼两处伤口,肩上只是擦破了皮,而胸口的伤口似乎有些深,一呼一吸之间都牵扯着疼。她一步一步朝昭王府走去,意识却逐渐模糊,身体开始发热,寒意与燥热交织,步伐都变得轻浮起来。
这条街似乎被拉得格外长,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终于,远远地,她看见了昭王府的大门,门前的守卫依旧是那副懒散模样,不愧是李昭澜手下的人。她松了口气,拉紧披风,迈步走入府中。
门口的池塘边,李昭澜一身银白长袍,手里是一枝枯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水面,锦鲤绕着假山石来回游荡。
听见门口的动静,他转身看去,见邓夷宁步伐略显不稳地走进来,眉梢微微挑起。
“将军怎么这般狼狈模样?这是去何处玩个尽兴,竟让自己落得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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