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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探宫辨梅迹,矿洞残玉露阴谋
晨光刚透过窗棂洒进绣房,沈清沅的指尖就已经拈着丝线,在薄荷绿的布料上穿梭。案几上摆着一小罐晒干的薄荷花,混着少许切碎的醒神草——这是她昨夜特意挑拣出来的,醒神草的淡香能中和薄荷的清冽,更合太后的心意,也是她藏在香囊里的“小记号”。
“沅儿,慢点绣,别扎到手。”林砚端着一碗温热的杏仁酪走进来,放在案边,目光落在布料上,“这云溪回纹绣得越来越规整了,上次太后还说,你绣的纹样比宫里的绣娘还细致。”
沈清沅抬头笑了笑,放下绣针,拿起一片薄荷花放在鼻尖轻嗅:“娘,我就是想让这香囊再特别些——等会儿去慈宁宫,说不定能借着送香囊,见到四皇子母妃呢。”她指尖捻起布料一角,露出里面绣的极小的“沅”字,“我还在里面绣了名字,要是有人动过香囊,一看就知道。”
林砚看着女儿眼里的认真,心里满是欣慰。母女俩收拾好东西,乘着马车往皇宫去。车窗外的街道渐渐热闹起来,卖早点的摊贩吆喝着,马车轱辘压过青石板的声音,混着远处传来的钟声,衬得清晨格外安宁。可沈清沅知道,这安宁之下,还藏着未解开的迷局——四皇子的影子,就像天牢外的寒气,没散半点。
到了慈宁宫门口,宫女早已候在那里,见她们来,连忙笑着迎上来:“林夫人,沈小姐,太后正念叨着呢,说您二位怎么还没来。对了,王氏贵人也在里面,刚给太后送了新摘的腊梅。”
沈清沅心里一动,跟着宫女往里走时,悄悄放慢了脚步,目光落在廊下摆放的腊梅上——花枝上还凝着露水,花瓣却有些蔫了,显然不是刚摘的。她不动声色地跟上林砚,走进正殿时,果然看到王氏贵人坐在太后身边,手里攥着一方水红色绣帕,正低声说着什么。
“臣妇(民女)参见太后,参见贵人。”林砚和沈清沅屈膝行礼。
太后笑着抬手:“快起来,赐座。沅儿,你做的薄荷香囊呢?哀家这几日总觉得头晕,正想闻闻你那香囊醒醒神。”
沈清沅连忙从袖中取出香囊,双手递过去。香囊刚送到太后面前,王氏贵人就开口了,声音柔柔弱弱的:“这香囊看着倒别致,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香料?”她说着,伸手想碰香囊,指尖却不经意间蹭过沈清沅的手背——沈清沅只觉得她的指尖有些凉,还沾着点细小的颗粒。
“回贵人,里面装的是秦州的薄荷花,混了点醒神草。”沈清沅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目光落在王氏的绣帕上——帕角沾着一点淡黑色的粉末,跟上次在矿洞兵器箱里现的矿粉一模一样!
太后接过香囊,放在鼻尖闻了闻,满意地点点头:“果然是好东西,闻着就舒服。沅儿,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沈清沅趁机笑道:“太后喜欢就好。对了,方才在廊下看到贵人送的腊梅,开得真好看,只是这季节能找到这么新鲜的腊梅,真是难得。”
王氏的眼神闪了闪,勉强笑了笑:“是……是府里园丁特意培育的,想着太后喜欢,就送了些过来。”
沈清沅没再追问,而是看向王氏的袖口:“贵人身上的冷梅香真好闻,比宫里其他娘娘用的都特别。上次我在药坊配香料,还想着能不能配出类似的味道,可惜一直没成功。”
这话刚说完,太后身边的老宫女张嬷嬷就笑着接话了:“沈小姐有所不知,这冷梅香是王氏贵人的专属熏香,只有她宫里有。不过前阵子,贵人宫里的小宫女总往西山矿那边跑,说是‘给贵人采新鲜的梅枝’,可这季节哪有梅枝?奴婢当时还觉得奇怪呢。”
沈清沅心里一喜,面上却依旧装作好奇的样子:“西山矿?那里不是采石头的地方吗?怎么会有梅枝?”
王氏的脸色瞬间有些白,连忙打断:“张嬷嬷记错了,那宫女是去给我采些草药,不是梅枝。”
“草药?”沈清沅追问,“不知道是哪种草药?我们药坊也收草药,若是贵人需要,随时可以跟我们说。”
王氏被问得答不上来,只好端起茶杯掩饰慌乱。太后没注意到两人的异样,只是笑着说:“沅儿这么有心,真是个好孩子。对了,你们药坊最近生意怎么样?上次皇上赏的‘御用药坊’牌匾,挂上去了吗?”
林砚连忙回答:“回太后,已经挂上去了,多谢太后关心。最近药坊新到了些北疆的防虫草,正想着跟秦州薄荷搭配,做些新的药膏,到时候再给太后送来。”
太后点点头,又跟她们闲聊了几句。沈清沅趁着说话的间隙,悄悄观察王氏——她的手一直攥着绣帕,指节有些白,显然是在紧张。等到告退时,沈清沅故意走在后面,路过王氏身边时,“不小心”碰掉了她手里的帕子。
“贵人恕罪。”沈清沅连忙弯腰去捡,指尖趁机捻了一点帕角的黑粉末,放在鼻尖轻嗅——果然是西山矿的矿粉,还带着点焦苦味。她把帕子递还给王氏,笑着说:“贵人的帕子真好看,上面的绣线还是蜀地的云锦线吧?我们药坊有个绣娘,也常用这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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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接过帕子,勉强笑了笑,没再说话。沈清沅和林砚走出慈宁宫,刚拐过回廊,沈清沅就拉着林砚的手,小声说:“娘,王氏贵人肯定有问题!她帕子上的矿粉,跟矿洞的一模一样,而且张嬷嬷说她宫里的宫女总去西山矿,她还说不出理由!”
林砚点点头,眼神沉了沉:“看来四皇子母妃,确实跟西山矿有关。咱们得赶紧把这事告诉沈修,让他再去西山矿查查,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母女俩刚走出皇宫,就看到沈修派来的家丁在门口等着,神色有些慌张:“夫人,小姐,不好了!大人去西山矿复查,在矿洞里现了一枚碎玉,还听到流民说,有个穿月白长衫的公子给他们送过掺了东西的粥!”
沈清沅心里一紧,连忙坐上马车往西山矿去。马车一路颠簸,她手里紧紧攥着那枚从王氏帕子上捻下来的矿粉,心里满是不安——四皇子的痕迹,似乎越来越多了。
到了西山矿,远远就看到沈修站在矿洞门口,脸色凝重。他看到沈清沅和林砚来,连忙迎上去:“你们来了,快看看这个。”他递过来一枚碎玉,玉片上刻着一个模糊的“四”字,“这是在矿洞深处的石壁下找到的,是四皇子常戴的墨玉佩样式,只是被故意摔碎了。”
沈清沅接过碎玉,指尖拂过上面的刻痕——刻痕很新,显然是刚摔碎没多久。她抬头看向矿洞,洞口的杂草被踩得乱七八糟,地上还留着几个模糊的脚印:“爹,流民说的那个穿月白长衫的公子,是不是还送了粥给他们?”
“是。”沈修点点头,“我问过几个流民,他们说前几天有个穿月白长衫的公子,给他们送了粥,喝了之后总犯困,醒来就忘了前一天见过谁。我让人去查那粥,现里面掺了少量的安神粉——跟咱们药坊薄荷膏里的安神粉是同一种。”
林砚的脸色瞬间变了:“四皇子这是想用安神粉控制流民,让他们忘了见过他!他不仅藏了兵器,还想销毁人证,心思也太狠了!”
沈清沅没说话,而是走进矿洞,借着阳光仔细观察石壁。突然,她在石壁上现了一道新的凿痕,凿痕里还沾着点淡黑色的矿粉——跟王氏帕子上的矿粉一模一样!“娘,爹,你们看这里!”她指着凿痕,“这凿痕是新的,里面的矿粉跟王氏帕子上的一样,说明四皇子母妃宫里的人,肯定来过这里!”
沈修蹲下身,看着凿痕,眼神里满是怒意:“看来四皇子和他母妃,早就勾结在了一起!他们利用西山矿藏兵器,还想用流民和匈奴做棋子,陷害三皇子,真是罪该万死!”
就在这时,沈府的家丁又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大人,府里刚收到一封信,说是给您的,可送信的人已经不见了。”
沈修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林砚和沈清沅凑过去,只见信上的字迹模仿着三皇子的笔体,写着“今夜三更,天牢外见,带我逃去匈奴,日后必当重谢”——显然是封伪造的密信!
“不好!”林砚惊呼,“这是四皇子的圈套!他想让我们以为三皇子要逃狱投靠匈奴,引我们去天牢,到时候‘正好撞见’三皇子‘逃狱’,坐实他的谋逆罪!说不定还想把‘查案不利’的罪名扣在我们头上!”
沈清沅的指尖微微颤抖,却很快冷静下来,她凑近信纸,仔细闻了闻:“娘,爹,这信纸上有冷梅香的味道!是四皇子故意留下的,他想让我们以为这信是三皇子写的,可他忘了,冷梅香是他母妃的专属熏香,三皇子宫里根本没有!”
沈修看着信纸上的冷梅香痕迹,又看了看手里的碎玉,眼神渐渐变得坚定:“他想引我们去天牢,我们偏不按他的计划来。沅儿,你还记得你在香囊里绣的名字吗?”
沈清沅点点头:“记得,我在里面绣了‘沅’字。”
“好。”沈修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现在就去慈宁宫,把这封信给太后看看,就说你‘不小心’现信纸上有冷梅香,怀疑是有人伪造密信。太后一向信任你,定会把这事告诉皇上。我和你娘去天牢附近埋伏,看看四皇子今晚想耍什么花样。”
沈清沅握紧手里的薄荷香囊,眼神里满是笃定:“爹,娘,你们放心,我一定能把事情办好!四皇子想害我们,想陷害三皇子,咱们绝不会让他得逞!”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西山矿的石壁上,却驱散不了矿洞深处的寒意。沈清沅拿着伪造的密信,往皇宫的方向走去。她的脚步很稳,指尖攥着那枚刻着“四”字的碎玉——这碎玉,这冷梅香,这矿粉,都是四皇子的罪证。她知道,今晚的天牢,定会有一场较量,而她,绝不会让藏在暗处的阴谋,得逞半分。
马车轱辘压过青石板的声音,在暮色里格外清晰。沈清沅看着车窗外渐渐亮起的灯笼,心里默默想着:等这件事结束了,一定要在药坊的后院种满秦州薄荷,风一吹,满院都是清凉的香,再也没有这些勾心斗角的烦心事。可现在,她必须先揭开四皇子的阴谋,还京城里一个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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