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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源现踪
“李婶,快让孩子过来,我先给他涂药膏,这药膏能消炎,涂了就不那么痒了。”沈清沅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手指已经下意识地摸向布包——那只装着药膏的白瓷瓶就放在最外层,是她出前特意叮嘱春桃备好的,此刻瓶身还带着点布帛的温气,倒让她心里多了几分踏实。
李婶一听这话,连忙把怀里的孩子往沈清沅面前推了推,又轻轻按住孩子的肩膀哄:“乖宝,快让清沅姑娘涂药,涂完就不痒了,咱们可不能再抓了,你看这胳膊都破了皮,再抓要留疤的。”
孩子约莫五六岁的年纪,小脸皱成了一团,眼眶红红的,显然是被痒得难受。他怯生生地伸出胳膊,小臂上的红疹看得人心里一紧——那些红疹密密麻麻连成一片,红得像刚熟透的樱桃,边缘还泛着淡淡的肿意,有几处被抓得破了皮,渗着细细的血珠,连带着周围的皮肤都显得有些粗糙。
沈清沅蹲下身,让自己和孩子的视线齐平,又从布包里掏出一块干净的细棉布,蘸了点随身水囊里的温水,轻轻擦拭着孩子胳膊上的浮尘和血痕。她动作轻得像在摆弄易碎的瓷娃娃,连呼吸都放得极缓:“咱们先把这里擦干净,药膏才能钻进皮肤里,把‘痒虫子’赶跑。要是有哪里擦重了,你就跟姐姐说,好不好?”
孩子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小声“嗯”了一声,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些。沈清沅见他不抗拒,才拧开白瓷瓶的盖子——里面的药膏是林砚前几日特意熬的,加了金银花、蒲公英和新晒的薄荷汁,呈淡淡的青绿色,还飘着一股清苦却安心的药香。她用指尖挑了一点药膏,先在自己的手背上试了试温度,确认不凉不烫,才轻轻涂在孩子最红肿的那片红疹上。
药膏刚触到皮肤,孩子就瑟缩了一下,小声说:“凉……”
“这是薄荷在帮忙呢。”沈清沅一边用指腹轻轻揉开药膏,让药汁慢慢渗进皮肤,一边柔声解释,“薄荷是个厉害的小帮手,能把皮肤里的‘痒气’吸走,等会儿你就会觉得舒服多了。”她的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一圈圈慢慢揉着,避开了那些破了皮的地方,只在周围轻轻打圈,生怕碰疼孩子。
李婶站在一旁,看着沈清沅细心的模样,眼眶微微热:“清沅姑娘,真是多亏了你。这虫子邪门得很,昨天孩子在田埂边玩了一会儿,回来就说胳膊痒,夜里痒得直哭,我用了家里的草药汁涂,一点用都没有。”
沈清沅手上的动作没停,抬眼问道:“李婶,昨天孩子在田埂边玩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虫子?比如颜色深一点,或者长得特别小的?”
李婶皱着眉想了想,摇了摇头:“没太注意,昨天风大,我光顾着给薄荷苗松土了。不过我自己昨天在田里除草,胳膊上也被咬了几个红点,跟孩子身上的差不多,就是没这么严重,想着过几天就消了,没当回事。”
“你也被咬了?”沈清沅的指尖顿了顿,心里忽然升起一丝不安。她原本以为这虫子只是针对薄荷苗,没成想还会袭人,而且看李婶和孩子的症状,这虫子的毒性似乎还不小。她连忙问:“李婶,你胳膊上的红点现在还在吗?能不能让我看看?”
李婶连忙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几处红点——那些红点比孩子的红疹小一些,颜色也浅些,但周围依旧泛着淡淡的红晕,显然还没消退。沈清沅凑近看了看,又对比了一下孩子胳膊上的红疹,心里有了个猜测:“这恐怕是同一种虫子咬的,只是孩子皮肤嫩,反应更重些。”
说话间,她已经把孩子胳膊上的红疹都涂好了药膏,又从布包里掏出一小块干净的纱布,轻轻缠在孩子的小臂上:“这纱布别解开,能挡住灰尘,也能防止孩子再抓。明天我再过来给你换药,要是中间觉得痒得厉害,就跟李婶说,别自己抓。”
孩子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缠在胳膊上的纱布,又看了看沈清沅,小声说:“谢谢姐姐。”
沈清沅笑了笑,从布包里掏出一颗用糖纸包着的薄荷糖,递到孩子手里:“这是给你的奖励,乖乖听话,红疹很快就会好的。”
孩子接过糖,攥在手里,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笑意。李婶连忙道谢,抱着孩子往村里走,走了几步还回头叮嘱:“清沅姑娘,要是需要帮忙,你就喊一声,我随时都能过来!”
沈清沅挥了挥手,看着母子俩的身影消失在村口,才转身看向陆景渊。此时陆景渊已经安排好亲卫在村口分草木灰、贴药方,见她过来,快步迎上去:“孩子的情况怎么样?药膏管用吗?”
“应该管用,那药膏里加了金银花和蒲公英,消炎止痒的效果都好。”沈清沅点头,又想起刚才的猜测,语气多了几分凝重,“不过我刚才问了李婶,她昨天在田里也被虫子咬了,症状和孩子差不多,只是轻些。这虫子不仅啃薄荷苗,还会咬人,恐怕比我们预想的更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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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渊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之前张管事没说过虫子会咬人,看来是没当回事。咱们得尽快弄清楚这是什么虫子,才能找到根治的法子。你刚才说要去田里看虫子,现在就过去?”
“嗯,得早点去。”沈清沅说着,已经快步往东片田的方向走,“张管事说王伯家的薄荷苗被咬得最严重,咱们先去他家的田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虫子。”
陆景渊连忙跟上,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放大镜递过去:“这个你拿着,之前从太医院借的,看小虫子能用得上。要是需要挖泥土找虫卵,我让亲卫去村里借铲子。”
沈清沅接过放大镜,心里一暖——她刚才还在想,虫子太小,怕是看不清楚细节,没想到陆景渊已经提前备好了工具。她把放大镜放进布包,加快了脚步:“不用借铲子,我布包里有小银勺,挖点泥土够用了。”
两人跟着张管事往东片田走,路上张管事还在絮絮叨叨地说:“昨天我去王伯家的田看,那薄荷苗咬得可惨了,叶子都剩不下几片,只剩下光秃秃的秆子。王伯蹲在田里直叹气,说今年的收成怕是要完了……”
沈清沅听着,心里更急了。薄荷是秦州农户的主要收成之一,要是真被虫子啃光了,不少农户今年冬天的嚼用都成问题。她忍不住加快了脚步,鞋边沾了不少黄土,却连低头拍一下的功夫都没有。
没走一刻钟,东片薄荷田就出现在眼前。远远望去,原本该绿油油的田地,此刻却黄了大半,像是被霜打了一样。沈清沅立刻快步冲进田里,蹲在一株被咬得残缺的薄荷苗前——这株薄荷苗的叶子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小洞,像被谁用细针扎过一样,边缘还卷着枯黄色,显然是被啃食多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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