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晨圃逢客至
秦州的晨光裹着水汽漫进静院时,沈清沅已经把药圃打理得清清爽爽。她蹲在白术丛边,指尖捏着小银锄,锄尖精准地避开须根,只在土面轻轻划开细沟,动作利落得没有半分滞涩——露水沾在她浅碧色短打的袖口,却没让她分神,连哪株白术该补些草木灰、哪株紫苏该掐尖,都记得分毫不差。
“又这么早折腾,”林砚披着月白棉袍从房间走出来,软底鞋踩在青石板上没什么声响,语气里带着点嗔怪,却藏着熟稔的纵容,“你这手在云溪就教农户种过草药,到了秦州侍弄这点东西,哪里用得着天不亮就来?”
沈清沅直起身,回头时眼底带着笑,顺手把刚摘的几片嫩薄荷递过去:“娘您不懂,草药得趁晨露没散的时候打理,根系最精神,浇水松土才不伤根。”她说话时自然地走近,帮林砚把垂在颊边的碎别到耳后——这动作做了无数次,熟稔得像刻在骨子里,连林砚都下意识放松了肩膀。
林砚接过薄荷,凑近鼻尖闻了闻,清冽的香气瞬间驱散了晨起的倦意。她走到藤椅边坐下,看着沈清沅又蹲回药圃,指尖灵活地给薄荷掐尖,忽然想起从前的日子:“当初刚到云溪,你就教农户种薄荷,现在秦州的薄荷田成片成片的,比云溪的还旺,说起来,你倒成了大靖的‘薄荷先生’了。”
“那是农户们肯学,”沈清沅头也没抬,语气里带着点笑意,“再说薄荷能入药、能制茶,比种粮食划算,他们自然愿意种。等咱们从秦州回去,还能给云溪的周郎中带些新收的薄荷籽,让他也种些。”
正说着,阿囡揉着眼睛从房间跑出来,小短腿哒哒地凑到药圃边:“清沅姐姐!我也要帮你种草药!”沈清沅笑着把小铲子递给她,又从口袋里摸出颗晒干的薄荷籽:“那你把这个种在边上去,记得浇点温水,别把籽冲跑了。”阿囡乖乖点头,蹲在地上,小爪子小心翼翼地刨着土,模样认真得很。
三人正闹着,院门口的竹帘被轻轻掀开,府衙的老管家提着食盒走进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夫人,姑娘,早饭刚从厨房端来,小米粥熬得软,还有您爱吃的凉拌薄荷。”他把食盒放在石桌上,目光扫过庭院,只当是寻常母女间的温馨,没察觉沈清沅和林砚之间那点越辈分的熟稔。
沈清沅帮林砚盛了碗粥,又给阿囡夹了块蒸山药,自己才拿起筷子——她知道林砚孕晚期爱犯饿,特意让厨房多蒸了些山药,还在粥里加了几颗红枣。林砚喝着粥,看着沈清沅熟练地给阿囡擦嘴角的粥渍,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没有京城的勾心斗角,没有三皇子的算计,只有身边人相伴,连晨光都格外暖。
刚放下粥碗,院外就传来差役的声音:“夫人,姑娘,外面有位陆公子求见,说是从镇北来的,还带了沈大人的信。”
“陆公子?”沈清沅手里的帕子顿了顿,心里忽然泛起些莫名的波澜——她瞬间想起离开云溪时,陆景渊提着木盒来送安胎膏的模样,他递令牌时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微凉触感,还有他说“到了秦州记得捎信”时的认真。她下意识看向林砚,见林砚也有些惊讶,便起身:“娘,我去看看。”
走到院门口,沈清沅掀开门帘,晨光里的身影瞬间撞进眼里——正是陆景渊。他穿着件墨色锦袍,外面罩着件玄色披风,显然是赶路时怕着凉加的。风把他的梢吹得微乱,脸上带着几分风尘仆仆的倦意,下颌线绷得紧,手里却提着个精致的木盒,见了沈清沅,眼底的疲惫瞬间淡了些,语气也放得柔了:“清沅姑娘,别来无恙?”
“陆公子?你怎么会来秦州?”沈清沅有些意外,侧身让他进来,“快请进,外面风大,刚煮的薄荷茶还热着。”
陆景渊跟着走进院,目光先扫过廊下的林砚,拱手行了礼:“林夫人安好。”待林砚点头示意,他才把目光转向沈清沅,递过手里的木盒:“沈大人在京城收到夫人的信,知道你们在秦州安顿好了,放心不下,让我把这个送来——里面是些安胎的药材,还有给姑娘带的伤药,怕你侍弄草药时不小心碰着。”
沈清沅接过木盒,入手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常用的紫苏、白术,还有一小瓶她在云溪提过的“止血散”,瓶身上还贴着小纸条,写着“外敷,每日两次”,显然是沈修特意叮嘱的。她心里泛起暖意,抬头对陆景渊道:“多谢你特意跑一趟,还让你带这么多东西,路上辛苦了吧?”
“不辛苦,”陆景渊的目光落在她沾了泥土的指尖上,又快移开,落在药圃里,“姑娘的草药种得很好,比镇北药圃里的长势还旺。”他其实想说,一路赶来时,总想起在云溪看到她蹲在薄荷丛边的模样,连带着赶路的疲惫都轻了些,可话到嘴边,却只变成了对草药的夸赞——他怕话说得太满,会让她察觉异样。
林砚看着两人站在晨光里说话,沈清沅眼底带着自然的熟稔,陆景渊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郑重,心里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她笑着开口:“陆公子一路辛苦,快坐下来喝杯茶,刚凉拌的薄荷也还在,尝尝秦州的口味。”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陆景渊道谢坐下,沈清沅给他倒了杯薄荷茶,茶盏递过去时,两人指尖又不经意碰到——这次陆景渊没像上次那样飞快收回,反而停顿了一瞬,指尖传来的微凉触感,让他心跳莫名快了些。他端起茶盏,掩饰性地喝了口,薄荷的清冽在舌尖散开,却没压下心底的那点慌乱。
阿囡这时凑过来,小手指着陆景渊的披风:“大哥哥,你的披风好漂亮,上面有花纹!”陆景渊看着阿囡纯真的模样,眼底的慌乱渐渐淡了,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这是镇北的花纹,等你长大了,我送你一块好不好?”阿囡用力点头,小脸上满是兴奋。
几人坐在庭院里,聊着秦州的近况,也聊着京城的事——陆景渊说,沈修在京城一切安好,三皇子的残余势力已经被清得差不多了,皇上对沈修很是信任,只是立储的事还没定下来,各大家族都在观望。林砚听着,心里松了口气,却也有些担心:“立储的事最是麻烦,就怕又起波澜,你回去告诉沈修,让他多小心。”
陆景渊点头:“夫人放心,我会转告沈大人的。”他又看向沈清沅,“姑娘要是在秦州需要帮忙,随时给我捎信,镇北到秦州的路我熟,很快就能到。”
沈清沅笑着点头:“好,谢谢你。”她看着陆景渊眼底的认真,心里忽然泛起些异样的感觉——她知道陆景渊对自己好,可她从没往别的地方想,现在看着他的眼神,却忽然觉得,这份好,或许比她想的更重。
太阳渐渐升高,晨露散去,庭院里的暖意更浓了。陆景渊看了看天色,知道不能再耽搁:“夫人,姑娘,我还要赶回镇北,就不多留了。”他起身,又对沈清沅道,“记得捎信。”
沈清沅送他到院门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晨光里,才转身回院。林砚坐在藤椅上,看着她回来,眼底带着笑意:“陆公子是个不错的人。”
沈清沅脸颊微微一红,避开林砚的目光,蹲回药圃:“娘您说什么呢,我去给白术浇水。”林砚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这孩子,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害羞就爱躲。
阿囡这时跑过来,拉着沈清沅的手:“清沅姐姐,大哥哥什么时候还来呀?他说要送我花纹布呢!”沈清沅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等大哥哥不忙了,就会来的。
喜欢穿越大靖闺蜜竟成我娘亲请大家收藏:dududu穿越大靖闺蜜竟成我娘亲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禹周朝的皇长子洛湮华是中宫所出,他的人生原本已然注定,在文韬武略,治国之道上前行即可。然而九年前宫中一场大变,他的世界就此倾覆,那时候洛湮华十七岁。母後含冤而死,自己被猜忌迫害,百口莫辩。他想保住母亲的属下,还有最小的弟弟,就只有用馀下的一切来交换。当年,他以幽闭于府中,换取了下属的撤离。如今,时机成熟,他又以成为棋子,换取了再起的机会。朝堂上,武林中,他的敌手仇人已成气候,势力稳固,边境上战乱不断,外夷猖獗。洛湮华本性淡泊沉静,但他已作出选择,外夷要驱除,血债需偿还,冤屈要洗清。四个皇弟,一个取代他成了太子,一个跟着当了太子的同党,一个集美人和名将于一身,心高气傲。最小的那个,虽然良才美质,却对他误会重重,时时为难。沧海横流,我心悠悠,江山如画,静看风云。既难俯仰无憾,但求不失本心。洛凭渊表示,皇兄,有一天我会明白你很好,舍不得让你离开,但是现在我还是忍不住要误会你,为难并且欺负你,谁让你对我好。云王说,我的人设还算满意,其他的,我懒得说。安王说,我不喜欢我的结局。太子说,我比你还要不喜欢。这篇以宫廷权谋为主线,有一部分武侠,主角是美人,就是这样了。内容标签年下宫廷侯爵江湖宫斗正剧其它琅嬛,璇玑阁...
双男主先婚後爱暧昧拉扯甜宠双洁。迟钝乐观受VS宠溺深情白切黑霸总攻又名明撩!暗诱!高冷小叔又撩又茶会哄会撒娇暗恋直男好友谢驰惇的第七年,沐秋白的腰上突然冒出他小叔谢临的名字,跟谢临绑定为命定伴侣。患有名字刻印症的命定伴侣,若长时间分开,就会被失眠等副作用折磨而死,需伴侣的亲密接触才可缓解。可谢临讨厌他,连多看他一眼都嫌弃。在被病痛折磨死,和被他拒绝後再死,沐秋白果断选择前者。就在他思考遗书怎麽写时,谢临却砸开了他病房的门。向来高不可攀的男人神情疲惫顶着一双熊猫眼,看他的眼神如看到猎物的凶猛野兽帮我解决睡眠。钱丶车丶房子丶公司股份丶娱乐圈资源,想要什麽随便提。我和谢驰惇长得像,你可以把我当成他,对我做任何想对他做的事。副作用太痛苦,他都甘愿当替身了。起初,沐秋白以为的替身只是牵手抱抱。後来,牵手变亲亲贴贴,沐秋白觉得他牺牲太大,心中自责。再後来,他每次单独见完谢驰惇,谢临都以安抚受伤心灵为由,让他三天出不了门。沐秋白後知後觉意识到不对现在的替身都这麽敬业卖力了吗?我们成为命定伴侣,不是因为被命运选中,而是我爱你的必然结果。谢临。...
限期福利所有付费章节会先免费,在正文发布完毕后转为收费(^w^)他皇上整日左拥右抱,我在他后宫里玩玩男人找找乐子不过分吧?许他天子后宫佳丽三千,怎么就不许我在他的后宫里开后宫了?仔细这么一看,后宫里的好男人不也有很多嘛~深宫寂寞难耐,鱼水之欢云雨之乐就是最好的消遣了现代色女穿越到可怜的冷宫女子身上,s属性色欲大爆发,干脆在皇帝的后宫里开了个自己的后宫,每天快乐吃肉,尽情享受云雨之乐★女主xn多人,主肉,剧情为辅,包含多种play,预计不会有太血腥肮脏向的重口玩法特殊说明有3pnp情节,有女插男情节,有男男ml情节(但没有男男感情)纳入后宫的男人有皇上太监侍卫皇子亲王将军...
车骑将军之子郑思,是燕京城中贵女们心仪的姻缘之人。贵女们说他仪表堂堂丶才学过人丶温文尔雅,只有长公主陈瑶用无趣二字形容他。这样一个她口里的无趣之人,她却想嫁。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情窦初开,想让这世间最好的儿郎当她的驸马。可这男人竟拒了婚。陈瑶恼羞成怒转嫁他人,也因拒婚之事一度成了燕京城里的笑谈。半年後,她的夫君战死沙场,郑府因叛国之罪全族赐死,只留郑思茍活于世。再遇已是两年後。她还是地位崇高的长公主,他却是受尽奴役,茍延残喘的罪奴。陈瑶早已无意郑思,却未料後面却与他纠葛不断,还逼这男人当了自己的面首。郑思虽不愿,却也不得不从,更未想春夏秋冬间,心里有份情愫萌生滋长。几年後,大殿之上。男人在独属于他的庆功宴上公然与天子作对,说着不合时宜的话。郑思心悦公主,想求娶公主。陈瑶将一杯酒顺着他的额头缓缓倾倒了下去,轻视的看着对方。一个以色侍人的面首,本宫看不上。可慢慢的,那声音里又带了些哭腔本宫不喜欢你,也不想嫁你。全文存稿修改中,每两天更新一章。内容标签治愈日久生情其它细腻,温情,圆满。...
文案正文‖完防盗比例60下本开风月局,文案在下面,求收藏呀本文文案姜云婵出嫁当夜,心心念念的郎君却不知所踪。花轿被弃于闹市。她一介孤女走投无路,推开了表哥谢砚的房门。谢砚乃世家培养的典范,如圭如璋,最是谦和。姜云婵垂泪跪在他脚边,提起情郎字字哽咽,寸寸肝肠,只求他出手寻人。袅袅檀香中,谢砚睇了眼梨花带雨的红妆少女,执笔之手微顿。一滴朱墨落于工整的心经上,满目赤红。良久,凛然无尘的公子轻点下颌。自此,无数避人耳目的夜。姜云婵轻解狐裘,在他身侧研磨添香,伴他抄经礼佛,一声声甜软轻唤他哥哥。只为从他口中得到些许情郎的消息。一次意外,姜云婵撞倒了谢砚身後挂着的巨幅血色心经。狭小的空间後,情郎穿着接亲那日的喜服,被铁链禁锢着那牵过她的手丶吻过她的唇丶听过她情话的耳血痕蜿蜒,滴滴落入砚台。姜云婵惊恐後退,却被一只大掌抵住了细腰。要救他吗?头顶,一道温润的气息熨烫过她莹白的肌肤。谢砚天生带煞没有人知道,他多厌恶这张虚僞皮囊。偏偏他倾慕的姑娘最循规蹈矩,时时刻刻将男女大防挂在嘴边。谢砚不敢越雷池半步,只得自断爪牙,做她喜欢的端方君子,盼她侧目。直到,他从门缝瞥见她踮起脚尖,亲吻另一男子的脸颊。谢砚才知原来,她不喜欢规矩。于是,在铺满佛经的书房里,谢砚的手穿过她腰肢,手把手带着她把规矩寸寸揉碎。排雷1丶男主前期爱而不得,强取豪夺,後期火葬场找头。2丶男主顺毛是舔狗,逆毛是疯狗,总之非常狗,腹黑,斯文败类3丶女主成长型,白里透黑,感情比较淡薄,後期一直在琢磨鲨狗证道4丶双c,恨海情天,狗血泼天风月局文案文案罪臣之女薛妤险些沦落风尘之际,被镇国公次子魏衍所救,带回府中。魏衍乃世家公子之首,性情疏冷出尘,偏对薛妤一见倾心。自此于父母兄长前,常执她手,不吝柔情蜜语。于非议声中,吻她眉心,许她红妆十里。因着魏衍的偏爱,薛妤在国公府倒也顺遂。唯独,每次花前月下,薛妤被撩拨得情难自抑时,总会被魏家大郎魏瞻撞见。魏瞻行伍出生,赤红双目锁着薛妤,似笼中困兽。每每吓得薛妤钻进魏衍怀里,抱着他不肯松手。直至大婚那晚,鸳鸯帐中,云雨初起。魏瞻竟也闯了进来,将薛妤拉至身後,挥剑刺向魏衍。魏衍不避不闪,漫不经心望向肩头晕开的血迹,大哥如此欺我,我家夫人会心疼呢!薛妤当真心疼,情急之下,一把金簪偷袭魏瞻後背。魏衍曾告诉她魏瞻心有旧疾,若他僭越,可攻他弱处。可当魏瞻痛苦倒在血泊中时薛妤猛然记起她与魏瞻有过山盟海誓魏瞻曾将她护在身下,替她受过穿心一箭魏衍在画舫里随手救下失忆的薛妤,意外发现她是大哥以命相护之人。起初,魏衍只是好奇若他与薛妤举案齐眉,他那虚僞的大哥做何反应?直到那晚,本该义无反顾奔向他的姑娘,转头抱住了血泊里的男人。魏衍眼中只剩滔天的占夺欲202455留存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布衣生活天作之合市井生活高岭之花追爱火葬场姜云婵谢砚一句话简介阴湿病娇超绝占有欲!立意尊重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