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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陈添恩才勉强笑道:
“阮先生说笑了。”
他说:“我演技是不好,但是我比很多人都还年轻,还有资本成长和学习,对不对?”
比他年长了几岁的阮寄情:“”
他看着陈添恩,随即冷冷地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陈添恩似乎是看出了阮寄情对他的敌意,没打算再自取其辱,没一会儿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连拂雪给阮寄水买了一整套月桂浮华系列珠宝,阮寄水则给连拂雪买了另外一个系列的胸针和手表。
晚宴散场之后,人三三两两的离开,连拂雪带着阮寄水去了室签字确认付款,阮寄情没有什么要买的,便站在门口等他们。
京城的冬日有些冷,阮寄情将手插进衣兜里,仰头看着周围陌生的高楼大厦,只觉自己像是个外人一般,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这里没有他熟悉的人,他无法在这里扎下他的根系。
缓缓吐出一口白气,阮寄情正想着心事,忽然看见对面飞驰过一辆宾利。
阮寄情觉得这辆车眼熟,下意识转过头,用眼神跟上了那辆宾利的车尾。
很快,车在晚宴举办地点的门口停下,司机绕到车门前,俯下身打开沉闷。
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缓缓下了车。
他穿着黑色的大衣,穿着打扮朴素简单,甚至没有戴名贵的手表,但却一眼就能让人看出他身上矜贵无双的气质。
他举手投足都透露着沉稳的气息,眉目冷峻锋利,与周遭的浮华气质格格不入,疏离却又让人忍不住将探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是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
这是所有人在将视线落在连江雪身上的第一眼,就能得出的结论,但有心人将视线下移,落在他怀中的孩子身上时,就不得不打消蠢蠢欲动的心。
原因无他,是连江雪抱着孩子时的神情,如同冰雪初融一般,带着父亲般的温柔和疼爱,让人一眼看过去就相信,这是一个很有责任心且顾家的男人,绝对不会出轨。
思及此,阮寄情的眼神微暗,第一次对自己来到京城的目的和想法,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小叔叔,我爸爸妈妈呢。”
连江雪还不知道有人在看他,只顾着低头,回应连止忧:
“爸爸妈妈在里面呢。”
“妈妈更爱爸爸,都不爱忧忧。”可怜的忧忧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被爸爸妈妈丢下了,闹了一整天也见不到爸爸妈妈的人,只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可怜兮兮地抓着连江雪的衣领,扁嘴道:
“忧忧要爸爸妈妈。”
“好好好,爸爸妈妈马上就来了啊,忧忧别哭了。”
连江雪一边说着,一边哄着连止忧,伸出手拂去连止忧脸颊上的眼泪,正打算换一个手臂抱,忽然看见连拂雪牵着阮寄水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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