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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下来,她被捆了多时,腕上早已被勒了好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她粗粗扫过几眼,原先被抓过来的妇人早已没了生气,想来是被折磨了多日。
无声的沉默最为可怕,经此一遭,天真烂漫的小团子被揠苗助长,苦厄孕育智慧,她的眼里不再只有山川河流,还有底层百姓的苦难。
边境极寒,她们没有御寒的衣物,在狭小的帐篷里人挤人,倒也勉强度日。
外头的载歌载舞不容人忽视,每当夜幕降临,帐篷里的人都会被拉出去十来个,待天亮之时,放回来的人都个个缩在角落沉默不语。
而且兰姝发现,回来的人,少了。
兰姝抱着宝珠躲在人群里,饶是如此,她也在第三日被人拉了出去。
只因新来的这些妇人,她们的眉眼着实与那些活死人不同。
“怎么又是我!我前日才去了,我去了!让她去,她还没有……”
离兰姝一丈之隔的妇人大吵大闹,不过两日又要她过去,她疯疯癫癫指着兰姝告密,下一瞬便被庆人扬手打晕了。
“少他娘的废话,你,还有她,都给老子出来。”
兰姝被赶出去之时,她身后一人抓住宝珠的小手,压着嗓音宽慰她,“俺,俺替你照顾她。”
她记得那人,时常把手里唯一的馍分一半给宝珠。
“有劳你。”
她不疾不徐地随着众人前行,隐在人群里不张扬,不显眼。枪打出头鸟,就好比吵闹的那妇人,兰姝昂首睨了一眼,即便那人晕了过去,也依旧被扛在肩头。
是什么缘故要抓她们这些大铎的妇人?又是什么遭遇迫使那些人的眼里无光,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答案不言而明,她默默颔首,无论如何,她都要活下去。
“慢着,把她和这两个送去那边。”
耳边传来一声清润的嗓音,兰姝还不曾反应过来,胳膊就被生拉硬拽,粗鲁的汉子拎着她换了个方向前行。
小娘子虽然脸盲不识人,可她却有一瞬间的错愕,总觉得自己与下令的那人是相识的。
目睹兰姝离去的背影,留在原地的这人轻嗤一声,他的眼里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今晚可有好戏看了。”
许是旁人不识小娘子,可他却对这两夫妻的事迹烂熟于心。依着那人的缘故,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能识得小娘子的真面目。
刚才说话的那人正是庆国二王子,他曾经在大铎同兰姝有过一面之缘。
他邪魅一笑,心道自己当年就应当将她拐过来,否则这夫唱妇随的好戏,他也不会迟了这么些年才得以一见。
兰姝几人被驱赶了许久,空气中到处都裹着男人的汗水味,这股酸臭劲不好闻。
蓦然,前面的大胡子脚步一顿,她被撞了个趔趄,“他奶奶的,都给老子进去,怎么给老子派这么个活……”
大胡子将她们三人一推,而后骂骂咧咧走远了。
此处是一间小木屋,暗沉、古朴,所用之物极为简陋,兰姝快速打量了几番,她一时不慎,被身边的人推了过去。
“你,你去伺候那位爷……”
推她那人正是此前闹事的妇人,此刻她的眼里充满恐惧,牙关上上下下锵锵锵地打着颤,不止她,就连另外一位的神情,也满脸惊恐,仿佛里面关着一头随时会过来撕毁她们的凶残野兽。
正当她们踌躇不前之时,离去的大胡子折路而返,他挥动手中马鞭,“娘的,别愣着,都给老子进屋里去。”
“大爷,您行行好,奴不愿进去,奴可以像上次那样伺候您的,大爷。”
“滚你娘的,少跟老子唧唧歪,进去。”
兰姝亲眼目睹那人抱着大胡子的腿跪下,语气卑微,行为卑贱,饶是被狠狠甩了几下,她依旧不愿进里头去。
因着她的缘故,大胡子越发不耐,连带着沉默的兰姝二人也都被他甩了好几鞭子,“快进去,少给老子套近乎。”
鞭鞭入肉,她们无奈,只得往前走。
越过一扇竹编的屏风,木屋的里间更暗了,视线里依稀可见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人蹲坐在地喘着粗气,倒真像一匹蓄势待发的猛兽。
身后是毫不留情的大胡子,里头等待她们的是未知的恐惧,她们犹豫不决,都不敢擅自行动。
未几,不远处的黑影低吼了一声,“滚出去。”
“嘿,我说您就别瞎折腾了,赶紧的,我们王子又给您送了几个新鲜货过来。”
大胡子用小拇指抠挖鼻子,不咸不淡地堵在外头,“今儿个你们仨要是把他伺候好了,爷就给你们吃顿好的。若不然,老子手里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他那马鞭抽起人来,的确疼得紧。兰姝腰上火辣辣的,衣裳被抽破了好几道口子,另外两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正当兰姝的目光扫向她二人时,闹事的妇人撩起自己的衣袖,“小妇人,求求你行个好,你去伺候那位爷吧,我,我下面还疼着。你看,我身上没一块好肉了。小妇人,你是新来的,你身子好……”
“对,你去,你过去伺候他!”
许是见兰姝好欺负,这两人拾掇着她去跳火坑。兰姝站在她俩前头,被她俩一人一只手猛地一推,她腿脚不稳摔了个跟头,正正好倒在这骇物的面前。
里头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榻,上头铺着一层薄薄的芦苇毯,也不知他是如何过冬的,听大胡子的口吻,此人还是个小头头,屋里的陈设却过于简单。
兰姝被推来之时崴了脚,她想撑着手起身,不料却触碰到一根木棍,兰姝丈量了片刻,不多时,她的纤纤素手被眼前这人粗鲁地提了起来,“别碰。”
粗哑的嗓音似是被熊熊烈火烧过一般,即便隔着一身粗布,兰姝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很烫,她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懵。
下一瞬,男子朝她靠了过来。他拉着兰姝的手一直没松,从她的手指开始嗅,他的脑袋沿着小娘子的手掌一直往上,直至他的鼻尖触及兰姝的颈窝,他似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物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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