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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琴漪神色如常,院中人都很失望,因为他做狐狸时,众人还能摸上一摸,当面讲他的坏话,他一成人,那双眼睛就钩子似的锐利一-薛冲瞎了眼睛觉得那是妩媚母龙派三贤皆悻悻然,甚至还说了好几句吉祥话,步琴漪盈盈拜谢,薛冲在背后表情微妙,只因琴漪披风下有一条裤管格外得肥。
薛冲默不作声走过去,手钻进披风下,揉面似的搓尾巴,步琴漪回头看了她一眼,这厮果然能装,尾巴尖在裤管下微微发抖呢,他还很平静:“走吧?”
两人上了预订好的马车,薛冲展开两条腿,非常慷慨地拍大腿:“来,趴着吧。”
步琴漪在马车内坐立难安,似乎只有脱了裤子抱着尾巴才能坐得下去,于是他真的趴到薛冲的大腿上,他抬眼看了眼薛冲,果然看到她憋着笑,步琴漪捂住脸:“想笑你就笑吧。”
薛冲捏捏他裤管里的尾巴:“感觉比刚出门的时
候大一点,毛茸茸的,你不会撑得慌吗?”
步琴漪还是受不了这个羞耻劲,一骨碌爬起来,宁可跪趴在地上也不要被她拿捏尾巴,他摇头:“好像多了一条手臂……”
“是吗?”薛冲饶有兴味地研究着,“那能缠住我的手?”
步琴漪忽而有点脸红,他抱着膝盖坐到她旁边,不一会,从他披风下一只尾巴冒出尖来,薛冲把手伸过去,尾巴尖真的圈住了她的手腕。薛冲吃了一惊,她轻声问:“摸你尾巴,其他地方会有什么感觉吗?”
步琴漪认真思考后回答:“心里会同时像有许多只狐狸在挤,毛茸茸的,有点痒。但是哪里痒,我也说不上来,更别提止痒了。”
薛冲最不喜欢事情稀里又糊涂,既然觉得痒,那就得知道哪里才是痒痒肉,所以她很有探究精神地把手伸到了尾巴中段:“这里怎么样?”
步琴漪知道她想玩,淡淡一笑,他眼睛往下一看,尾巴已松开了她的手腕,反而慢悠悠地在她的侧腰腹处摆动,薛冲哎了一声:“痒!”
步琴漪贴到她脖子处:“总记得你是脖子和耳根怕痒,怎么腰也怕起来了?”
薛冲眨巴着眼睛,另一侧的腰上也传来狐狸毛的触感,她痒得缩起来,正缩到他怀里。
她半歪在他膝盖上,步琴漪熟门熟路亲了亲她的眉毛,薛冲躲了,可又迎上去,她就是这样一时觉得是人好,一时觉得是狐好。
步琴漪在听风楼什么都练习过,他总能在她自以为得了上风时攻其不备,蓦然换了战地,先前她很粗鲁地要求他躺着一动不动,步琴漪果然袖手旁观,只是说话,说话的气息拂动在她的身体上,气得她瘫坐在他身上,又是突然又是涨,她咬唇抱怨道:“你学内力是为了这个啊?”步琴漪笑弯了眼睛:“不是为了这个……”他的手在她衣襟下一拍,“是为了这个吧?”
薛冲这种时候就很不乐意,因为她觉得她输了,步琴漪就在背后抵住她:“可以让你赢。”薛冲欣喜回头搂住他脖子:“真的?那你乖乖躺好!”
步琴漪又躺回去,一动不动看着她,反而是伸出膝盖偶尔支撑她身体,不让她摔下来。薛冲别不下面子,他都撑着她了,她还怎么下来呢?两个人一起旷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若即若离,这时薛冲就很好奇,难道他不难受?她稍微动动腿,就觉得既难受又难为情,可她还是不愿意输。
薛冲于是很卖力地亲吻他,步琴漪也会气喘吁
吁,也会情动到无法克制地在她如瀑长发后的背后
抓起来,但薛冲学着很脏很粗的话挑逗他时,他反而光是变幻笑容,再不讲话,薛冲又恼火了,试着
叫他无法呼吸,他乖顺地接纳她的进攻,很快就憋
红了脸,可怜地看她,求她放过似的。步琴漪自然不会换不过气来,只是冲冲这么努力,他总得配合她演一演,其实他更在意时不时滴下来的声音。她也在意,但她装作不在意。步琴漪表演完,就得取得他的硕果,所以他腾起手,薛冲一看到他手上的湿润粘黏就啊地叫出声:“你不许!”
步琴漪很守规矩地继续撑着她的重量,可规矩没说他不能品尝,也不能吮吸,冲冲于是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气恼发晕,终于突然掰开他的腿,又铺天盖地地抱过来,掩饰她另一半身体的迫不及待。
她在他颈侧发出吸鼻子的细小声音,步琴漪抱
着她哄娃娃一样颠了两下,薛冲瞪大眼睛,她果然是
娃娃,藏不住一点心事,于是被又拉又拽地哄,坐
上了摇摇船一样地被来回哄,但她还是很嘴硬:“这次挺了一炷香,下次一定会赢……”
咳,这是他纯人时的往事了。薛冲自信他多了根尾巴,这次必然是她全盘大胜,她可不会被轻易撂倒,所以哪怕她又坐成了娃娃被哄的姿势,被抱在怀里,还是在洋洋得意,摸着他的尾巴,咧开嘴笑嘻嘻问道:“痒吗?是不是很痒?”步琴漪点头:“我想把它放出来。”
薛冲大感胜利,真帮着他把尾巴放了出来,再看到尾巴,总觉得和晨起时的规模不大一样了,外面日光正好,蓬松的尾巴根根皮毛都染着金光,薛冲凑上去闻了闻,再看他反应,步琴漪又脸红了,叫他害羞不是容易事,她于是抱住了尾巴,再看他一眼,步琴漪面上不说什么,脚似乎在地上很难耐地踢动着,原来真的痒得厉害。
薛冲凑上去亲亲他,表示安抚,可步琴漪又挠她的痒痒肉,薛冲捂住腰,气恼道:“现在是我玩你!长了尾巴就老实一点!你已经不是正经的男人了!”十足十的地痞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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