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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琴漪又笑了,骤然张开腿,薛冲本来坐得好
好的,结果差点摔下去,步琴漪又合上腿,她才坐
稳,薛冲更恼怒了,伸出魔掌就要教训尾巴,但她
其实不知道该怎么教训它,她只知道步琴漪平时不
怕痒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怕痒,但看他面色,似乎不
是很怕,那摩挲让他认输恐怕不行,所以薛冲眼睛咕噜一转,张嘴道:“骚尾巴,贱尾巴!”步琴漪也转了转眼珠子,不确定道:“莫非是在和我调情?”
薛冲大失所望:“怎么,你没觉得欲火焚身?没有欲罢不能含羞带臊?”
步琴漪想了想,道:“可以演。”
说罢,他岔开腿,胸膛微微起伏着,表情十分配合地做出痛苦又享受的模样,尾巴更是很配合,在薛冲手里一缩一缩的。
薛冲坐在他正对面,看他演完就合起腿,收放自如好整以暇看着她,不禁大为光火:“你靠这个吃饭,我比不过你,这怎么赢?”
步琴漪恬不知耻从背后抱住她:“那主人愿意赏我一口饭吃吗?”
尾巴热烘烘的,这是独特的体验,他的小腿大腿都长,把她夹在中心,薛冲曾经被他按头看过镜子里的自己,知道她的后背长得什么样,依稀被他笑话过是个宝葫芦灵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之类的,那么此刻她这个葫芦瓶口有尖尾巴在动……
她被他箍着,倔强道:“看主人心情吧,你这小贱狐狸看不快把看家本领端上来?”
她身后的狐狸奴嗯了一声:“主人是要盖宝塔呢,还是打秋千呢?”
薛冲哼哼唧唧道:“自然是有什么来什么。”
狐狸奴哎呀了一声:“那冒犯啦--”
薛冲被扯掉了裙下的裤子,但为了周全考虑,她的裤子也只褪到膝盖,照旧有点凉,她只能往上蹭了蹭,去挨他的体温,他问道:“冷?”
不待她回答,他浑身上下最保暖的东西已经到了她腿间,薛冲抖了一激灵,步琴漪箍住她上半身,尖牙齿在她脖子后随着亲吻动作时不时磕到了她,
将碎未碎的鸡蛋就是这么胆战心惊的,暖乎乎的毛
被打湿后就戳人了,薛冲被戳得受不了,几乎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拿走……快拿走……”步琴漪专心致志吮他的鸡蛋,嗯了一声帮着拿
手垫了,薛冲回到熟悉的触觉里,才安下心,她既
然安心,步琴漪就要更近一步,他敲了上面又敲下面,掌缝里湿乎乎黏答答的,润泽了他所有的法力,不肖一会,他就在她持续性的大方给予之中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可冲冲却只能吊着他的脖子,跪在他双腿上,裤子绷在膝盖处,她行动不便,一路往上蹭,蹭到尾巴,整个人头皮发麻,彻底缴械
她对尾巴心有余悸,可又胆大包天,且狐狸吸主人精气有狐狸的胃口,主人也有主人的胃口,步琴漪把她喂成饕餮,那怪不了她,然而出门在外,不宜动静过大,又兼尾巴不是时时都有,她看着尾巴,又抬头看步琴漪,他会意,再次慷慨地献出了尾巴。
步琴漪这等尖狐狸是不允许薛冲一而再再而三
讨价还价的,因此二人角力虽然小心翼翼不愿意让车夫听到,但薛冲还是丢盔弃甲,门户大开,尾巴确实是贱尾巴,来回试探,她又蹭又难耐,可是连腿都张不太开,又夹不住任何东西,毕竟那是一根
毛茸茸的尾巴呀,它的尾尖只有那么一点重量,实
在是太不划算,又实在是太狡猾了。薛冲两眼发直,含住了什么,又什么都没含住,这真是酷刑,人们都说飘飘欲仙,可她更喜欢脚踏实地的快乐,四面八方袭来的痒意抓不住挠不着,她似乎从云端上往上升了,但她受不了这样接连不断的攀登,只得回头猛亲他一大口,这才实在。
步琴漪在响亮的啵声里良心发现,当然他自己也并不好受,他在她抓着他发抖还要求一个怀抱时无限心软,又十足胀疼,尾巴毕竟不是他熟悉的东西,用起来把握不足,依她的反应来看,还是去掉为妙。
从道观出来,恶咒已被收服,尾巴不见了,狐
狸也不见了,步琴漪又是步琴漪,进道观前双眼无
神对尾巴又怕又畏的薛冲又活了过来,活过来了就大言不惭道:“你以后伺候我,那就少了一个手段了!”
步琴漪见多识广,心想亲自长尾巴确实难得,但狐狸毛又不是。
薛冲龇牙挑衅实在是忘本,步琴漪举袖掩面而笑,且让她得意片刻吧-惹哭了他再演回来。
铜镜绿【一]
薛冲后来追问步琴漪遇见她的前二十年都是如何度过,问到胡笳之事始末,适时月光如银,水面上的光影呼吸着波动,步琴漪眨动眼睛,一句不差地重复道--
“兄妹相奸,生儿为奴,生女为婢,永世不得超生。”
胡笳躺在无边无际的沙丘上,是这样说的。
光秃秃的大漠中,停着火红的花轿,西通的黑夜总是黑不透,黎暗的天色尽头有蓝宝般的光泽,与大漠的银边交汇,使人错觉频出,仿佛伸出胳膊就能拿走那条银环,从而颠倒整个西原。
如果真是这样,西原就成了沙漏,只是不知,
沙子落尽是一万年,还是一眨眼。胡笳在沙丘上尽情地舒展着她的身体。
而花轿里坐着步琴漪。
他和胡笳刚刚放走了一个被马贼劫走的新娘,
至于马贼……新娘装束的步琴漪收好了手中沾血的
扇子。
他撩起盖头,腿翘在花轿里,大张着腿,脸上
似乎有干涸的血滴,他坐得大马金刀,毫无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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