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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林冲的枪尖擦着我肩膀扎进泥土,三寸长的枪缨在鼻尖晃悠,溅起的碎石子像冰碴子打在脸上,疼得我倒吸冷气。直到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尖叫出声——刚才被枪风扫过的锁骨处,竟泛起了淡淡的红光,像被烙铁烫过似的,伸手一摸,皮肤居然有了温度!不再是那种轻飘飘的、能穿过水面的虚无感,而是带着心跳的、真实的温热。
“走。”林冲只吐出一个字,黑袍下摆扫过水面,带起的涟漪里映出我不再透明的手掌。掌纹在水光里清晰可见,连虎口处被铅笔磨出的茧子都看得一清二楚。oo拽着我的手腕紧随其后,掌心的辣条油蹭得我皮肤黏,她压低声音,牙齿咬得咯咯响:“他左肩肯定废过!你看持枪的姿势,右臂肌肉都在抖!刚才枪尖扎进地里时,左肩明显往后缩了!”
我盯着林冲持枪的右手——指节比常人粗一倍,像老树根似的虬结着,虎口处结着层黄黑相间的老茧,边缘泛着白,像块被砂纸磨了十年的铁。穿过第一道木寨门时,守寨的喽啰突然举刀喝问,看见林冲立刻收了兵器,只是目光在我们俩的校服上直打转,嘴里的哨子吹得走了调。
“林教头带的哪路神仙?”第二道寨门后的校场上,李逵光着膀子打熬力气,石锁砸在地上的闷响震得我脚心麻,地皮都在跟着颤。他那身黑肉上满是汗珠,顺着胸前的刀疤往下淌,看见我们,突然怪叫着扔开三百斤的石锁,铁链似的胳膊往我面前一横,汗臭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差点把我熏晕:“这小娃娃身上有辣条味!俺认得这味,上次燕青从城里带回来过!”
oo的校服口袋突然动了动,那包被捏扁的“魔鬼辣条”正露出个橙红色的角,红油顺着布纹洇成朵可笑的花,像极了李逵胸口的刀疤。黑大汉的铜铃眼瞬间瞪得溜圆,蒲扇似的大手就往口袋里掏:“给俺尝尝!就一口!”
“放肆!”林冲的枪往地上一顿,枪缨扫过李逵的脚面。这黑大汉竟像被烫到似的蹦起三尺高,嘟囔着“不说就不说”,眼睛却黏在辣条上,口水顺着下巴滴在青石上,砸出个小水点,很快又被他的大脚擦掉。
聚义厅的梁柱上缠着碗口粗的铁链,链环碰撞的脆响里,宋江正用手指敲击案几上的地图。他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连月牙白都透着股斯文气,可瞧到“济州城”三个字时突然加重力道,宣纸地图“刺啦”裂开道细缝,像条毒蛇在纸上睁开了眼。“高俅那老狗怕是要动真格了。”他指尖点着地图上的黑风口,“昨夜细作来报,济州府的粮草营往这边挪了三十里。”
“宋大哥!”oo突然挣脱我的手,校服裙在光滑的青砖上滑出半步,从书包里掏出个卷成筒的笔记本。展开时哗啦啦掉出片薯片碎屑,落在宋江的官靴上,她指着上面歪歪扭扭的线条喊:“这叫滑轮组,能让你家喽啰搬石头省一半力气!你看这绳子绕三圈,三百斤的石头能当一百斤抬!”
宋江的目光在笔记本上停留了半晌,那双眼中带着三分笑意的眼睛突然沉了下来,突然对吴用使了个眼色。这位军师立刻折扇轻点地图上的水寨,扇骨上的檀香混着霉味飘过来:“小娘子可知,这机关要多少木料?水寨的橡木刚够修补战船,怕是……”
oo刚要开口,我突然拽了拽她的衣角——她画的滑轮结构图旁,赫然画着个举着辣条的小人,正把“替天行道”的大旗荡秋千荡,小人的脸上还画着李逵的络腮胡。
“她懂的比我说的多。”我把笔记本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指尖划过那些歪歪扭扭的线条,“比如这绞车,能把巨石吊到寨墙上,官兵来的时候……”
“搞这些花架子干啥?”李逵突然怒吼,板斧“哐当”劈在柱上,火星溅到oo的笔记本上,“腾”地燎出个黑窟窿,正好烧在小人的脑袋上。
“你赔我!”oo突然跳起来去抢板斧,却被林冲一把按住肩膀。她挣扎时,校服口袋里的青铜令牌滑出来,“当啷”一声砸在青砖上。蓝光炸开的瞬间,宋江突然按住案几站起身,檀木椅腿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他盯着令牌背面的纹路,瞳孔缩成了针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令牌……”他的声音颤,手指在案几上抠出深深的指痕,“你从何处得来?这是梁山初代寨主的信物,十年前就随沉船坠入湖底了!”
oo的脸瞬间惨白,比聚义厅里挂着的丧幡还白。我突然想起昨夜在书架前,《水浒传》扉页上也有同样的纹路,像条盘着的蛇,当时还以为是印刷瑕疵,现在想来,那蓝光和令牌上的一模一样。
接下来的三日,林冲总在训练间隙盯着我们看。有次我帮燕青晒箭囊,撞见他对着块青石呆,手里的枪尖在石上刻出个奇怪的符号——那形状竟和oo笔记本上的滑轮组惊人地相似,只是多了个箭头,指向黑风口的方向。听见脚步声,他突然用脚抹去刻痕,枪尖在石头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像是在掩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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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oo则迷上了李逵的石锁,每天抱着她的机械结构图在旁边转悠,嘴里念念有词:“要是加个弹簧,再装个齿轮……”黑大汉被她缠得没法,竟真把石锁借给她研究,结果被吴用撞见,罚两人去挑水。我路过井台时,正看见oo踩着李逵的肩膀,把滑轮原理画在井壁上,黑大汉的脑袋上还顶着个空水桶。
这天傍晚,我正帮燕青修补箭囊,他那身花绣在夕阳下泛着红光,像幅活过来的画。忽然听见岸边传来oo的尖叫,我提着箭囊跑过去,看见她正把那本小册子垫在石头上,用李逵的板斧劈着根圆木,木屑溅得册子上的机械图全变了形。“你看!这样就能做个简易杠杆!”她举着劈成两半的木头朝我喊,袖口的青铜令牌在夕阳下泛着红光,把木头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刚要跑过去,突然现小册子的最后一页露出半截撕痕。那页空白处,oo用铅笔写着行小字:“令牌背面的花纹,和学校实验室的电路图好像。正极接黑风口,负极连水寨……”墨迹被泪水晕开了个圈,在“家”字旁边洇成片模糊的蓝,能看出反复涂改的痕迹。
“想回去?”燕青突然凑过来,他手里的箭杆削得笔直,尾羽在风里轻轻颤动,“林教头说,你们不是这世间的人。他看见你们刚来时,是半透明的。”
我猛地抬头,看见他耳后的花朵在夕阳下泛着粉光——原来课本里写的“浪子燕青”,耳垂真的戴着珠环,只是被头遮住了。那珍珠在光下流转,像极了我书桌上的玻璃弹珠。
马蹄声从西边的山道传来时,oo正蹲在地上画陷阱草图。报信的喽啰滚下马鞍时,靴子上的泥点溅在图上,把“绊马索”三个字糊成了黑团。“济州府……来了三万官兵!”他的牙齿打颤,腰间的箭囊空了一半,箭杆上还沾着带血的布条,“先锋已经过了黑风口!”
聚义厅的铁链突然剧烈晃动,李逵的怒吼震得房梁掉灰:“让他们来!爷爷的板斧正渴着血!”oo却突然拽住我的手腕,掌心的冷汗把小册子浸湿了大半。“你看宋江的手。”她的声音颤,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宋江正死死攥着案几边缘,指缝间渗出了血——他盯着的方向,正是令牌蓝光最亮的地方,那光芒像心跳似的忽明忽暗。
“也许……”oo突然把青铜令牌塞进我手里,自己则抓起那本画满机关的小册子,“该让他们见识下,什么叫杠杆原理。”她说话时,嘴角的笑里混着泪光,像把淬了火的刀,“物理老师说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们想把我们困在这儿,我们就用他们的山,砸他们的兵!”
林冲突然将枪往地上一拄,枪杆震得案几上的茶杯跳起来,茶水泼在地图上,把“济州府”三个字晕成了黑团:“我信她们。”他的左肩在火光里微微耸动,黑袍下的肌肉绷得像块石头,“黑风口的防御,让她们改。出了事,我担着。”
“林教头疯了?”吴用的折扇“啪”地合上,扇骨在掌心敲出急促的响,“让两个小娃娃摆弄军防?要是……”
“总比坐以待毙强!”武松突然把哨棒往柱上一靠,震落的灰尘落在宋江的地图上,在“高俅”两个字上积了薄薄一层,“我去搬石头!再叫上阮家兄弟,水里的机关也让她们看看!”
李逵嗷嗷叫着扛起石锁,锁链在他胳膊上缠了三圈,oo突然拽着我往校场跑,笔记本哗啦啦翻到新的一页。她用炭笔在地上画了个巨大的三角形,三条边被描得又粗又黑:“这叫三角形稳定结构,能顶住十丈高的巨石!给我五十根圆木,二十条铁链,我能让黑风口变成他们的坟墓!”
青铜令牌在我掌心突然烫,背面的花纹亮起蓝光,竟和地上的结构图重合在一起,那些盘绕的纹路像水流似的顺着线条流动。远处的水泊突然掀起巨浪,浪尖上的月光碎成银片,像极了我书桌上那盏台灯的光,连灯罩上的裂纹都一模一样。
“快看!”oo突然指向天空,一群信鸽正从济州府方向飞来,翅膀拍打的声音在夜空中格外清晰,翅膀上沾着的硫磺味顺风飘来——是火箭!那些鸽子的脚爪上都绑着小陶罐,在月光下泛着金属的冷光。
我攥紧烫的令牌,突然明白过来:这根本不是吸入书中世界,那些看似巧合的相似——校服、辣条、笔记本上的涂鸦,甚至林冲刻在石头上的符号——都是暗号。就像oo总在笔记本里画的辣条小人,其实是在标记安全的路线。
书里的人,早就知道我们会来。而这枚令牌,根本不是什么信物,是把钥匙——用来打开两个世界的钥匙。
黑风口的风突然变了向,卷着远处的厮杀声传来。我举起令牌,蓝光顺着手臂爬上夜空,在云层里画出巨大的三角形。oo的声音混着风声撞进耳朵:“准备好没?物理题的最后一步——计算落点!”
李逵的怒吼、武松的哨棒、林冲的枪缨、宋江的地图,还有掌心越来越烫的令牌,突然在眼前汇成一片光。我仿佛看见书架上的《水浒传》正在自动翻页,每一页的空白处,都画着小小的三角形。
原来不是我们闯进了书里,是书,一直在等我们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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