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月光像被揉碎的银箔,在聚义厅的青砖上织出细密的银网,连砖缝里的青苔都被染得亮,像撒了把碎钻。李逵盘腿坐在我对面,正用板斧小心翼翼地给我削木簪,斧刃轻挑,细碎的木屑簌簌落在我摊开的“防御图”上,在“黑风口”的标注旁积了一小堆,像座微型的木山。他粗黑的手指捏着半截光滑的柳枝,指腹反复摩挲着簪身,试图刻出规整的花纹,可最终只留下歪歪扭扭的线条,像极了小孩子的涂鸦,却透着股认真劲儿。
“这叫‘平安结’,俺娘以前教俺刻的,”他突然停下动作,板斧悬在半空,黑黝黝的脸上竟泛起几分红晕,耳尖也微微烫,像被炭火烤过,“戴在头上,能挡箭,还能保平安。”说着,他把刚刻好的木簪往我手里塞,指尖不小心蹭到我的掌心,粗糙的触感里带着几分笨拙的温柔,像块被阳光晒暖的石头。我接过木簪,能感觉到簪身上还留着他掌心的温度,歪扭的花纹虽然不精致,却透着满满的心意,比任何珠宝都珍贵。
“哐当”一声,武松的虎皮裙扫过聚义厅的门槛,带进来一串鲜红的山枣,枣子上还沾着新鲜的露水,在月光下闪着亮。他大步走过来,弯腰从口袋里掏出最红、最大的那颗,往我手里塞,指腹的老茧蹭过我的掌心,带着几分粗糙的暖意:“按你说的‘维生素’,这玩意儿酸甜,比牛肉干养人,多吃点补身子。上次你熬夜算防御图,脸色都白了。”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新添的箭伤,伤口上敷着我教他配制的草药泥,绿色的药泥把伤口盖得严严实实,“你配的这糊糊真管用,比军师给的金疮药还见效,才敷了两天,就不疼了,就是味道有点怪。”
兵器房的桐油灯晃出暖黄的光,将房间里的兵器都染成了金色,像披上了层铠甲。林冲正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一张新弓,按我算的“弓弦张力公式”仔细缠新弦。他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弓弦间,蚕丝线在他掌心绕成细密的圈,像在编织什么秘密。缠好弦后,他把弓往我面前递过来,箭杆上突然滚下一颗饱满的松果——是我前日闲聊时说喜欢寨外的松果,没想到他竟记在了心里,特意爬树摘来的,松果上还沾着松针。“这弓按公斤拉力调的,”他指尖轻轻划过弦上的刻度,眼神里满是温和,像月光洒在湖面,“你力气小,刚好能拉开,以后练箭就用它,比李逵那板斧安全。”
“哐当!”鲁智深的水磨禅杖突然在门外落地,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他扛着一坛酒大步闯进来,戒刀上还挂着一串烤得金黄的野兔,油滴顺着兔肉往下淌,落在地上积了一小滩,散出诱人的香气。“小娘子,快尝尝俺的手艺!”他把酒坛放在桌上,开封时浓郁的酒香瞬间漫了满室,引得人垂涎欲滴,连墙角的老鼠都探出了头。他拿起粗瓷碗,往我碗里倒酒时,碗沿不小心磕在坛口,磕出个小豁口,他却毫不在意,大手一挥:“这酒是俺用你说的‘蒸馏法’提纯的,比寻常的酒烈三倍,喝着够劲!上次你说俺的酒太淡,这次保证够味!”
星子缀满夜空时,我们几人坐在湖边的巨石上,篝火在身前跳动,映得每个人的脸都暖融融的,像抹上了层蜜糖。李逵把板斧当枕头,枕在上面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声音响亮得惊飞了湖边栖息的水鸟,翅膀扑棱棱的声响在夜里格外清晰。“俺梦见回沂州老家了,”他在睡梦中咂咂嘴,斧柄在石面上磕出轻响,像是在诉说梦里的场景,“俺给俺娘盖了三间宽敞的瓦房,房后还种满了你说的‘高产土豆’,再也不用饿肚子了,俺娘笑得皱纹都开了。”武松往火堆里添了几根干柴,火星落在他的虎皮裙上,又很快熄灭,他望着跳动的火苗说:“等以后太平了,俺想走遍天下,把你画的‘急救图’刻在每个驿站的墙上,让更多人能用上这些法子,少受点病痛的罪。”
宋江的官袍沾着夜露,带着几分凉意,他从远处走来,脚步声轻得怕打扰到我们,像怕踩碎了这宁静的夜。他突然在我身边坐下,把青铜令牌往我手心按了按,令牌的蓝光透过掌心,照在水面上,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像幅会动的画。“戴宗跟我说,你教他的‘密码信’,比军师的锦囊还隐秘,官军就算截到了,也看不懂里面的内容,上次送信就靠这法子躲过了盘查。”他指腹轻轻摩挲着我腕上李逵刻的木簪,语气里满是笑意,“李逵刻这玩意儿的时候,手被斧刃划了三道口子都不吭声,就怕你知道了担心,还是我撞见了,让他敷了药,现在还留着疤呢。”
oo突然从芦苇丛里钻出来,手里举着一串荧光棒,绿莹莹的光在她掌心转成圈,像个小小的绿色光环,在夜色里格外显眼。“看,像不像现代的霓虹灯?好看吧!”她把一根荧光棒往鲁智深手里塞,油乎乎的包装纸蹭在他的僧袍上,“这叫‘友谊之光’,比你们的火把亮,还不会烧到手,夜里行军也方便。”李逵被荧光棒的光惊醒,一把抢过几根往自己的板斧上绑,兴奋地说要当“夜战神器”,却被武松伸手拍了后脑勺:“笨货,小心荧光液漏出来,烧了西西给你缝的护腕!那可是她熬了半宿才缝好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我摸着袖口的补丁,那是前日不小心被树枝划破衣服,李逵见了,二话不说就撕了自己粗布短打的衣角,笨拙地给我补的。针脚歪歪扭扭,有的地方还露出了线头,却格外结实,怎么扯都扯不开,像他那股执拗的性子。远处的哨塔突然传来梆子声,三长一短的节奏在夜里格外清晰——是现敌情的信号,像根针划破了这温馨的夜。
戴宗的铜铃从山道那边滚来,声音越来越近,像串急促的心跳。他跑得满头大汗,神行甲上的汗渍都洇透了怀里的密信,信纸边角都湿成了深色。“不好了!官军带了投石机,就在西坡下,看样子是要连夜攻城!”他喘着粗气,把密信递给宋江,信纸都被汗水打湿了,字迹都有些模糊,“他们的投石机比上次的大,还带了新的炮弹,听说是铁做的,威力大得很!”
宋江突然把酒碗往石头上一磕,碗碎片溅起时,李逵已经抄起了身边的板斧,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像头蓄势待的猛虎;武松也拽紧了虎皮裙下的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随时准备战斗。oo往我手里塞了个改装的对讲机,耳机线缠着她用红绳编的小中国结,结上还串着颗小铃铛:“这是‘友谊频道’,只有我和你能通上话,等会儿战斗时,咱们用这个联系,别走散了,我还想跟你一起回去吃学校门口的麻辣烫呢。”她又往荧光棒里灌了新的荧光液,递给我几根:“看,这次加了双倍的荧光液,比上次亮十倍,夜里能照得更远,也能让弟兄们看清彼此,别误伤了自己人。”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住,夜色变得更浓了,像块巨大的黑布盖了下来。我攥着李逵刻的木簪,指尖能感受到花纹的凹凸,听着身边好汉们渐渐沉重的呼吸声,心里却异常安稳。原来有些情谊从不用言语诉说,就像武松往我碗里塞的那颗最红的山枣,藏着他不善表达的关心;林冲特意为我摘的松果,带着他默默的记挂;李逵带着伤口刻的木簪,有着他笨拙却真挚的守护;还有鲁智深用新方法酿的酒,盛满了他豪爽的心意。它们早把“朋友”二字,悄悄刻进了每个寻常的日子里,在即将到来的风雨里,长成了最结实的铠甲,护着我,也护着这份在梁山萌芽的、温暖的友情。
突然,湖面传来奇怪的响动,不是投石机的声音,而是某种金属摩擦的脆响。oo的对讲机突然出刺啦声,夹杂着陌生的电流音:“目标已确认,友谊信号干扰成功。”她脸色骤变,一把抢过对讲机:“是谁?!”可对方已经挂断,只剩下滋滋的杂音。宋江手里的青铜令牌突然烫,蓝光在地上投出的影子里,多了个模糊的轮廓,像个举着武器的人影,正慢慢靠近。
李逵的板斧猛地劈向旁边的芦苇丛,“唰”地劈开一片,却什么都没有,只有几根断苇在风中摇晃。“有古怪!”武松低喝一声,护在我身前,虎皮裙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我攥紧手里的木簪,突然觉得这份萌芽的友情,或许早已被人盯上,而那连夜攻城的官军,可能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目标,是我们之间这刚刚生长起来的羁绊。
夜风吹过湖面,带着水汽的凉意,篝火的火苗被吹得歪歪扭扭,像在挣扎。好汉们的呼吸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而我掌心里的木簪,还留着李逵的温度,像颗小小的火种,在这未知的危险里,亮着不灭的光。
喜欢四大名着穿梭记请大家收藏:dududu四大名着穿梭记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灵气复苏,平淡的日常生活破碎掉了。只有小说与科幻电影之中才会有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在绝望之中充满向往吧。刚开始,主角是不相信的,之后被打了...
冷漠狠辣的面瘫冷脸女疯批爱装的懒散自恋男(无限流烧脑非爽文)你知道砍碎猫,踩烂头,怨灵骨,孤儿怨代表着什么吗?嘘尸体别说话。我以尸体的角度,瞻仰这个世界世上本没有神,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神我早已与世界脱格我看见尸体站起来,走过来,杀死了我我的店铺,只为死人打折你用着我救的命,去救杀我的人我与时间格格不入,因为我不曾存在过那个救赎她的人,给了她致命一击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他她拼命想要自救,却自己选择了死亡...
男二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男主闪婚上位久别重逢双洁打肿前任的脸夜阑汐16岁和蒋越择相识,18岁订婚,每次冷战,都得是她去主动求和。直到24岁听到他对朋友说要不再打个赌,不管我怎麽闹绯闻,她也只能忍着。她一个破落家族出来的,离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夜阑汐毅然分手,去给重伤的京圈顶级豪门继承人靳冰宸冲喜。直到此刻,蒋越择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那是倾尽所有都换不回的後悔和痛。靳冰宸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她转眼消失,他一个人守着心中那座废墟,逐渐荒芜。再次重逢,是在他们的新婚夜。此时,他因为重伤坐在轮椅上,眼睛也看不见,而夜阑汐则好像不记得他了一样。她拿着粥碗喂到他唇边,哄道老公,不肯自己吃饭,要新婚老婆喂?他胸口的火明明灭灭,压抑着灼烧八年的执着与疯狂嗯,要老婆喂。夜阑汐原生家庭拔掉我所有的棱角,是你陪我一片一片镶上铠甲。靳冰宸长路无烬,我这一生,永远都是你的不二之臣。...
谁知,在听到吐槽之后,那名仍然将自己包裹在斗篷中的绘里却有些惊疑,不由声问道凯诺,你作为一个男孩子,难道也有这种烦恼?此刻如果还有第三者在场,那么一定会被惊掉下巴。来让我们看看那个被叫凯诺的‘男孩子’吧,他现在虽然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无法看出身材,可仅仅只是从形体上便能看出他的消瘦,个子并不算矮但是肩膀却并不算宽,随着兜帽被褪下之后露出的脸蛋更是能让每一个人多自心内喊上一句女神。他的肤色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并且白里透红,可爱无比。一头棕黑色的微卷长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中分的型露出额头,其上更是扎着一条金色细链,一枚碧玉宝石抵着额头,与她金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型相互...
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