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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还像碎钻般挂在芦苇叶上时,聚义厅前的空地上已经腾起白雾,混杂着铁砧与炭火的气息,像幅朦胧的水墨画。李逵光着膀子抡着二十斤重的大锤,黝黑的肌肉在晨光里泛着油亮,汗珠顺着他的胸毛往下淌,在地上积了一小滩。铁砧上的火星“噼啪”溅在我新画的“晨练计划表”上,把“卯时负重跑”四个字烫出个黑窟窿,他却浑然不觉,依旧卖力地捶打着烧红的铁块,出“叮当”的脆响。他汗津津的胳膊上缠着我前几日缝的粗布护腕,针脚歪歪扭扭像爬着的小虫子,却系得格外紧,生怕掉下来,护腕上还沾着打铁的火星烫出的小黑点。“西西姑娘快看!”他突然停下动作,举起胳膊凑过来,肱二头肌鼓得像块硬石头,“俺这胳膊比上次粗了两圈!以后抡板斧更有力气了,保准一斧能劈开官军的铁甲!”
武松正把洗干净的虎皮裙往竹架上晾,裙角残留的旧血渍被晨风吹得猎猎响,却早已没了血腥气,反而像点缀的暗红色花纹。他从腰间的布兜里掏出片烤得喷香的狼肉,往我手里塞,焦脆的外皮还冒着热气,焦香混着松脂的清苦,格外诱人。“按你说的‘火候控制’,烤到五分熟最嫩,既不柴,又能去腥味。”他牙齿在肉上咬出整齐的月牙印,边嚼边说,油星溅在他的胡茬上,“比生啃有滋味多了,下次再猎着狼,俺多烤些给你留着,让你也尝尝这野味儿。”远处传来戴宗的铜铃声,“叮叮当当”由远及近,像串流动的音符。他背着竹篓从山道上跑下来,篓里的野果晃出红玛瑙似的光——是我前日随口说想吃山里的山楂,他特意绕远路去后山摘的,还细心地挑掉了坏果,每个山楂都红得透亮。
巳时的阳光漫过晒谷场,金灿灿的光洒在堆积如山的稻谷上,晃得人睁不开眼,像铺了层金子。宋江正跟着我学“现代记账法”,他握着毛笔的手有些抖,在麻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入库”二字,笔画粗细不一,却写得格外认真,墨点在纸上晕开,像朵小小的乌云。案几上的算盘被他拨得“噼啪”响,算珠间还卡着半粒小米,是刚才算粮草数量时不小心掉进去的。“这‘阿拉伯数字’倒是新奇,”他突然用笔尖戳着纸上的“”,眉头微微皱起,像在研究什么难题,“倒像个歪脖子树,却比画圈圈记账省事多了,以后盘点粮草再也不用数竹筹了,省了不少功夫。”李逵扛着捆刚劈好的柴从旁经过,柴捆上别着一朵黄色的野菊,花瓣上还沾着露水,是他特意在柴房旁摘的,要给我别在间,“西西姑娘,这花配你好看!比城里小姐戴的绢花鲜灵!俺瞅着柴房那边开了好多,明天再给你摘些编个花环。”
午后的兵器房飘着浓郁的桐油香,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块块碎玻璃。林冲正教我给弓箭上弦,他的手指裹着我的手慢慢绕麻绳,每绕三圈就停下来,耐心讲解:“按你说的‘摩擦力原理’,这样缠麻绳既不滑手,拉弓时又省力气,还能保护箭杆,延长使用寿命。”他指尖的温度透过麻绳传来,格外温暖,像春日的阳光。墙角的竹筐里堆着我上午削的箭杆,每根都用朱砂标着长度,最短的那根箭杆上刻着个小小的“西”字,是他特意留着给我练习用的,说“短些的箭杆更轻,新手好掌控,等练熟了再用长的”。他突然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示范,动作行云流水,箭“嗖”地一声射中远处的靶心,箭尾还在轻轻颤动。
日头偏西时,李逵拽着我的手腕往猎场跑,他的板斧在肩上晃悠,斧柄上缠着新剥的葛藤,防滑又结实,是他今早特意去后山采的。“俺昨儿在猎场设的陷阱动了!”他黑脸上的笑褶里还沾着灶房的灰,显然是刚帮着烧火就急着来叫我,“保准是头大野猪,够咱们聚义厅的兄弟吃两顿,还能剩下些做腊肉!”果然,在猎场深处的荆棘丛里,套着一头獠牙外露的大野猪,正“哼哼”地挣扎,四肢乱蹬,把周围的野草都踩平了。武松突然从树后跳出来,朴刀寒光一闪,精准抵住野猪咽喉,动作干脆利落:“按西西说的‘要害攻击’,一刀就完事,省得它挣扎半天,浪费力气。”猪血溅在他的虎皮靴底,他却特意往旁边挪了挪,小心地避开我新做的鹿皮护膝,怕弄脏了,那护膝是我用上次猎到的小鹿皮做的,还没来得及缝好。
篝火把夜空烧得红时,聚义厅前热闹起来,像个盛大的集市。鲁智深正用禅杖串着野猪肉烤,油脂滴在火里“滋滋”响,香气飘出老远,引得周围的小喽啰都直咽口水。他用粗瓷碗往我碗里舀了勺浓稠的肉汤,碗沿磕出个小豁口,却丝毫不影响肉汤的美味,汤里还飘着几块炖得软烂的肉。“这叫‘共享’,你教俺们的词儿,俺记着呢!有好吃的就得大家一起吃,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油星溅在他的络腮胡上,他却毫不在意,用手背随便擦了擦,胡子上沾着的肉汤渣像颗颗小珍珠。李逵突然抢过我插在间的木簪,往上面串了颗紫莹莹的野葡萄,笨拙地往我头上戴,指尖的老茧蹭得我头皮有些痒:“这样戴好看,比城里小姐的珠钗亮多了!这葡萄是俺特意挑的最甜的,没酸的!”他指尖的老茧蹭过我耳垂,带着几分粗糙,却格外温柔,像春风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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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的官袍沾着草屑,显然是下午去晒谷场帮着翻晒粮草了,衣摆还沾着些谷粒。他正把我记录的“粮草账”仔细卷起来,往竹筒里塞,动作轻柔,生怕弄坏了,像在呵护什么宝贝。月光透过他鬓角的白,在账本上的“结余”二字上投下道浅影,显得格外柔和,像幅安静的画。“戴宗从山下回来报信,说山下的粮商愿意按你定的‘公平价’给咱们供货,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哄抬物价了,这都是你的功劳。”他突然把掌心的青铜令牌往我手里一放,令牌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蓝光在火光照不到的地方轻轻跳动,像颗会呼吸的星星,“这都是托你的福,梁山的日子越过越有盼头了,弟兄们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就在这时,哨塔的梆子声突然变了调,三长两短的紧急节奏惊飞了树梢的夜鸟,翅膀扑棱棱的声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像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戴宗的身影撞碎暮色,神行甲上的铜铃“叮叮当当”乱响,声音里满是急促,像在哭:“不好了!官军在渡口搭浮桥了,用的是新造的铁索桥,结实得很,怕是要来围剿咱们!这次来的人比上次多了一倍,还带了新的兵器!”李逵的板斧“哐当”一声砸在青石上,火星四溅,像放了串小鞭炮;武松拽起竹架上的虎皮裙就往兵器房跑,脚步飞快,虎皮裙在身后扬起;鲁智深把没烤完的野猪肉往我怀里一塞,粗声说:“小娘子留着慢慢吃,俺去去就回,定让那些官军有来无回,保准不耽误你吃夜宵!”
我攥着温热的铜令牌,站在篝火旁,看众人奔忙的影子在火光里晃动,像群跳动的火焰。原来梁山平凡日子里的暖,从不是刻意的关照,而是武松递来的那片热乎烤肉,带着他无言的关心;是戴宗竹篓里带着露水的山楂,藏着他默默的记挂;是李逵笨拙地插在木簪上的野葡萄,有着他纯真的心意;是林冲特意为我留的短箭杆,含着他细致的体贴;是鲁智深舀来的那勺热肉汤,盛满了他豪爽的热忱。这些藏在烟火气里的惦念,没有豪言壮语,却实实在在,早把“家人”二字,酿成了比任何铠甲都坚固的温暖,让我在这异世的梁山,找到了归属感,像找到了另一个家。
突然,李逵跑回来,板斧上沾着片奇怪的布料,不是官军的铠甲布,而是种更细密的料子,上面还绣着个小小的“高”字。“俺刚才在寨门附近捡的,”他挠挠头,“这布看着怪怪的,不像咱们这儿的。”宋江接过布料,脸色瞬间变了:“是高俅的亲兵才穿的锦缎,他们已经派人混进寨里了!”篝火突然被风吹得剧烈晃动,火光里仿佛多了许多模糊的影子,在暗处窥视着我们。
我摸出间的木簪,葡萄已经被体温捂得有些软了,却依旧甜。原来这平静的日常之下,早已暗流涌动,而那些藏在烟火气里的惦念,此刻都变成了守护彼此的力量。远处的浮桥方向传来隐约的号角声,像催命的符咒,而聚义厅的篝火,还在努力地燃烧着,照亮着每个好汉的脸,也照亮了我们之间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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