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宴厅里宾客很多,都和我一样,都戴着各式各样的威尼斯面具,西装革履,像在参加一场化装舞会,而伺候他们的服务生都几乎裸着身体,脖子上戴着项圈,胸前背后还带着红色的记号。
我愣了一两秒,立刻反应过来。
这些是被干爹邀请过来参加一年一度的“狩猎”节目的贵宾,他们大多是来自中东、俄罗斯与印度的权贵、富商与黑帮,之所以千里迢迢地来到这座喜马拉雅南麓与世隔绝的河谷里狩猎,是因为干爹提供的猎物是人。对于他们而言,狩猎人类比狩猎动物有趣得多。
而在这片靠近印度与尼泊尔最贫困地区的土地上,人命不值钱。甚至都不需要花钱,只要一个空壳公司,一个精心编制的谎言,猪仔们就会自投罗网,供应不绝,被残虐玩弄致死后,他们的器官还能创造新的价值,然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雪山里。
我不是头一回亲眼目睹这样的惨剧发生,却从来无力也不敢阻止,甚至参与过善后,在这片土地上诞生的罪恶,也有我的一份。
如果......
我攥紧了手里面具的握杆,迎着众人的瞩目,走了进去。
堆满筹码的德州扑克赌桌边,坐在主座的那个身影朝我望来,面具下薄唇微扬,朝我招了招手:“我亲爱的doll,过来。”
doll是干爹给我取的英文名。我扫了一圈赌桌,在他对面看见了戴着翡翠扳指的那只手,薄隆盛也在那里。
我微笑起来,像个乖巧的人偶走到了干爹身边,看见桌上的雪茄,我拿起来动作娴熟地给他剪了一根,递到他唇边。
“干爹。”
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他搂住了我的腰。
尽管知道阿妈在看着,但我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坐在了他的腿上,再抬眼看向阿妈的方向时,我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四周的目光都落到我们身上,干爹揭起扑克牌的手微微一滞,仰起头,蓝眸意味莫测地盯着我——的确,以前我从没有这样对他投怀送抱过,当年我以死相逼,才让他退了一步收我做干儿子,而现在,在他向我求婚前,我就先一步主动越线,应该是他没有料到的。
“这趟回来,你长大了,更性感,更漂亮了,doll,我很欣慰。”
当他在耳边语气赞许地说出这句话时,我意识到我错了。
干爹默许我的底线被薄翊川碾碎,放任我被薄翊川一次次侵犯,这原来是他磋磨我的手段,因为他之后也要这么做。我就像瓶封了口的酒,他把薄翊川当作开瓶器,撬开了我,他就可以畅饮无阻,他不在乎我的肉体归属,只在乎我的精神是否属于他。
我咬住牙关,强迫自己维持微笑,揭起一张牌看了一眼,扔向赌池,目光向对面的薄隆盛投去。他的双眼透过面具孔洞盯着我,眼神一如之前。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他的身份是假的,但兴许欲望不是。
“wow!”
“再来一次!”
这时,不远处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我循声望去,只见宴厅一角的射箭场上,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正持着一把竞技反曲弓,对面充当箭靶的一个女人瑟瑟发抖,双手在头顶捧着的苹果上赫然插着一把箭。
他的脸上覆着一张金色面具,深棕色头发,下颌锋利硬朗,耳垂上缀着一枚醒目的绿松石耳坠,即使看不见五官,也足可判断这人生得应该非常英俊,不知怎么,我的心底涌起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不由多看了他几眼,就立刻被干爹察觉到了。
“感兴趣?”他抬起我的下巴。
我心下一凛:“他射箭很准,我就玩不好反曲弓。”
干爹笑了笑:“他不光射箭准,枪法也很准,整个亚洲,除了薄翊川和蜥蜴,就没有比他更准的,你的枪法,得跟他好好学学。”
“他是......”
“喇嘛。我最锋利的一把刀,也是我的另一个干儿子。去吧,跟他认识认识。”
说着,他拍了拍我的臀。
我站起身来,朝喇嘛走去,这时,喇嘛身边的一个胖子放了一箭,正中箭场里一个男人的眼睛,惨叫声与欢笑声霎时响彻整个宴会厅。
而喇嘛持着弓箭的手臂一动未动,稳当至极,又一箭贯穿了女人头顶的苹果。我眯起双眼,盯着他的背影。能得到干爹这样认可,成为他最锋利的那把刀的人,只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怪物。
“喂,喇嘛?认识一下?”
走到他背后,我笑着唤了声。
他放下弓箭,回过头来,金面具孔洞间双眸漆黑,盯着我。
我心头莫名一悸,下意识地一抬手摘掉了他脸上的面具,便不由为自己刚才一闪而过荒唐念头啼笑皆非。
喇嘛生着一张很典型的高山族的脸,不知是尼泊尔人还是不丹人亦或是西藏人,古铜色皮肤,眉弓鼻梁都非常深峻优越,双眸埋在阴影里,就显得格外幽黑。兴许因为薄翊川有一半不丹人血统,喇嘛与他长得有几分相似,尤其是这双眼睛,无怪我会神经过敏。
“你为什么摘掉我的面具?”他蹙起眉毛,歪了歪头,右耳缀着的绿松石耳坠摇晃了一下,说得是英语,但带有浓重的无法判断是哪的地域口音,声音沙哑粗沉,似是声带受损,而他的咽喉位置有三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像是被野兽抓出来的,肯定经历过一场生死大劫。
“干爹让我认识认识你,我当然要记住你的脸。”我摘下面具,笑着朝他伸出手,也用英语回应,“你好,很荣幸认识你,喇嘛,我是蝴蝶,你应该听说过我,以后请多指教。”
他放下弓,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很热,握我握得非常用力,但很快就松了开来,只是那双黑眸还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如果不是我们才刚认识,我几乎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喇嘛,doll,你们过来。”
干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与喇嘛一同走到了赌桌前。见干爹抬起双手,我心领神会,半跪下来,喇嘛也没有落后,与我同时吻上了干爹双手食指上的碧玺戒指。低着头时,我偷看了一眼喇嘛,他的神态比我更加虔诚,宛如在朝拜佛龛,应当对干爹是真正的忠诚。
“我的两个儿子,我的左膀右臂,最锋利的两把刀,”干爹抚摸着我们俩的脸颊,环顾四周,四周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在我和喇嘛身上他环顾四周,“我知道,今年各位贵客远道而来,除了参加我们一年一度的狩猎游戏,也是为了看看传闻中的改良型禁果是否已经研制成功。我很荣幸哥萨先生将研制改良版禁果的重任交给我,而我,也不会让各位失望。今年的狩猎游戏,就由我的两个同样受试过改良版禁果的儿子来担任开场表演的主角,leon,和以前一样,你当主持。”
第97章薄家修罗场
四下爆发出一片欢呼,热烈的掌声与吹口哨声此起彼伏。
心里疑云顿生,我瞥向身旁的喇嘛。改良型禁果明明还没有研制出来,我也只是个还没有用来提供血液样本的半成品,喇嘛怎么可能受试过改良版的禁果?难道他也是一个半成品实验体?
思索间,余光里对面的薄隆盛站了起来:“诸位请随我来。”
轰隆一声,沉重的铁门自眼前缓缓升起,寒风迎面刮来,作战服没有覆盖到的皮肤袭来微微刺痛,我与喇嘛并肩走入这城堡内部的环形斗兽场中,周围看台上已经站满了衣着华贵的观众,点点细雪自空中飘下,但他们显然感觉不到寒冷,兴奋得交头接耳,吹哨呐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灵气复苏,平淡的日常生活破碎掉了。只有小说与科幻电影之中才会有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在绝望之中充满向往吧。刚开始,主角是不相信的,之后被打了...
冷漠狠辣的面瘫冷脸女疯批爱装的懒散自恋男(无限流烧脑非爽文)你知道砍碎猫,踩烂头,怨灵骨,孤儿怨代表着什么吗?嘘尸体别说话。我以尸体的角度,瞻仰这个世界世上本没有神,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神我早已与世界脱格我看见尸体站起来,走过来,杀死了我我的店铺,只为死人打折你用着我救的命,去救杀我的人我与时间格格不入,因为我不曾存在过那个救赎她的人,给了她致命一击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他她拼命想要自救,却自己选择了死亡...
男二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男主闪婚上位久别重逢双洁打肿前任的脸夜阑汐16岁和蒋越择相识,18岁订婚,每次冷战,都得是她去主动求和。直到24岁听到他对朋友说要不再打个赌,不管我怎麽闹绯闻,她也只能忍着。她一个破落家族出来的,离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夜阑汐毅然分手,去给重伤的京圈顶级豪门继承人靳冰宸冲喜。直到此刻,蒋越择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那是倾尽所有都换不回的後悔和痛。靳冰宸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她转眼消失,他一个人守着心中那座废墟,逐渐荒芜。再次重逢,是在他们的新婚夜。此时,他因为重伤坐在轮椅上,眼睛也看不见,而夜阑汐则好像不记得他了一样。她拿着粥碗喂到他唇边,哄道老公,不肯自己吃饭,要新婚老婆喂?他胸口的火明明灭灭,压抑着灼烧八年的执着与疯狂嗯,要老婆喂。夜阑汐原生家庭拔掉我所有的棱角,是你陪我一片一片镶上铠甲。靳冰宸长路无烬,我这一生,永远都是你的不二之臣。...
谁知,在听到吐槽之后,那名仍然将自己包裹在斗篷中的绘里却有些惊疑,不由声问道凯诺,你作为一个男孩子,难道也有这种烦恼?此刻如果还有第三者在场,那么一定会被惊掉下巴。来让我们看看那个被叫凯诺的‘男孩子’吧,他现在虽然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无法看出身材,可仅仅只是从形体上便能看出他的消瘦,个子并不算矮但是肩膀却并不算宽,随着兜帽被褪下之后露出的脸蛋更是能让每一个人多自心内喊上一句女神。他的肤色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并且白里透红,可爱无比。一头棕黑色的微卷长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中分的型露出额头,其上更是扎着一条金色细链,一枚碧玉宝石抵着额头,与她金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型相互...
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