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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孙承简,“这位是?”
江玉织抽了两下,没把手抽出来,只好就这么说,“客人,姓孙。”
待孙承简拱手致意后,江玉织接着向他介绍,“这位是白……”
突然卡壳了,江玉织一时半会儿竟不知怎么向外人介绍白砚的身份。
“萧王殿下,久仰大名。在下孙承简,乃是今年的考生。”孙承简作为本届学子,自然是认得主考官之一的白砚。
尤其是这位萧王殿下和一商户女子走得极近,京都传的沸沸扬扬,说是要娶商女为妻。
哪怕孙承简平日不关注这些,又在吃饭时听邻桌的食客说过几句。
没想到商女竟然是掌柜的。
孙承简眼里残留的一点笑意彻底消失。
“既是我们家的客人,日后有难处,可给白府递个信,只要不过分的,本王都会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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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白砚:没错,是我们家的客人
江玉织:[问号]
第69章约会樱桃肉
“在下还需回去温书,告辞。”
孙承简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在江玉织身上停留一瞬,礼貌道别后,转身离开。
铺子里回归静默。
“你……”
“你……”
他们同时开口,又相视一笑。
握在一起的双手并未松开,在白砚的可以拉扯下,他们反而靠得更近了。
“噗,这里有我,掌柜的和白公子去后面吧,方便说话。”周娘子也是过来人,体贴地招呼着。
江玉织更不好意思了,手指在白砚的手心无意识地蜷缩一下。
金小花安静地像是不存在一样,任职文书也早在孙承简进来时钻回江玉织体内。
空出来的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放了。
白砚从容地接下周娘子的话,“麻烦您了。”
周娘子笑眯眯地道:“快去吧,都是我该做的。”
后院的变化不大,那颗柳树下不再是两张舒适的躺椅,而是周娘子晾晒的干货。
干活一部分送去了江宅,一部分进了织衣他们的肚子。
自从儿子搬走后,周娘子就没住在铺子后头的宅院里了。
她总觉得自己一个人住那么大个院子,空荡荡地,怪浪费。
于是便搬来和织衣几个作伴。
书房和江玉织原本的卧房每隔三四日就会打扫一遍,还维持着走时的样子。
外面有两张低矮的木凳,白砚皱了皱眉头,憋了眼正盛的日光,牵着江玉织进了卧房。
小榻上的垫子软软的。
江玉织沉默着被白砚安置在榻上坐下,目光
一直跟随在他忙碌的身影上。
先是出去端了壶茶进来,然后倒上一杯推到江玉织面前,又摸摸她没有温度的脸颊,关切地问:“热不热?我让人送点冰块来?”
江玉织摇摇头,她站在室外时能感受到扎人的热浪扑撒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树木、地砖、墙壁仿佛都要被烤化似的,瞧着软绵绵的。
还好江玉织不是寻常人,并没有感到太多不适。
她长久生活在地府,自然觉察不出气温的异常。
白砚见她无碍,仍没放松下来,双手撑在江玉织的身侧,将她整个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今年的夏比之往年要热上许多,临水的几处州县上折子,说是水位下降,警惕着大旱。”
不光是百姓,官员们也都怕了。
接连数年的天灾,百姓过得不好,官员也没有好日子。
江玉织向后靠了靠,她这方面懂得不多,但是也知道大旱意味着人吃不饱饭,会死。
原来是在忙这个。江玉织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有解决的办法吗?”
要是没有,也许可以去求求龙锦,多少能缓和一二。
“还不严重,只是预防着。我这几日在宫里把科考的事处理了,舅舅有派人来告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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