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问心台的晨雾被朝阳染成金红色时,三记铜锣声突然炸响在昆仑墟上空,余音撞在悬着的困龙阵虚影上,震得那些青铜锁链出“嗡”的共鸣。台边的云纹玉栏杆沾着露水,折射的光斑在各派弟子衣摆上流动——凌霄宗的月白道袍泛着冷光,万毒谷的黑袍绣着银线毒花,天机阁的青衫下摆坠着算筹,而同源谷一行人站在角落,阿竹的月白襦裙与墨渊的青竹道袍,在众人间像两株安静的还魂竹。
凌霄宗长老拄着龙头拐杖踏上高台,杖身的鳞片纹在晨光里栩栩如生。他每落一步,杖尾的铜环便与问心台的玉阶相撞,出“当啷”脆响,震得困龙阵虚影里的锁链微微晃动,龙处的雾纹被震出细密的裂痕,像块即将碎裂的冰。“论道大会第二场,辩破阵之道!”苍老的声音裹着灵力,在台上台下回荡,惊飞了檐角栖息的灵雀。
凌云第一个从弟子队列中走出,月白道袍的广袖在风中扫出利落的弧线。他右手按在剑柄上,拇指摩挲着剑格的“凌”字,突然拔剑出鞘,一道寒光划破晨雾,直指台中央的困龙阵虚影:“破阵之道,在以力证道!”剑气撞上虚影的刹那,龙处的雾纹被劈出三道裂痕,露出着青光的阵核,“如我昨日破三阶幻阵,剑出则阵碎,何需弯弯绕绕?”
他脚下的“力”位阵角突然亮起红光,像块烧红的烙铁,与困龙阵的锁链产生共鸣。那些碗口粗的青铜锁链竟随之绷紧,链节处的蛇纹与竹纹相互咬合,出金属摩擦的锐响,仿佛真有巨龙在虚影里挣扎。凌霄宗弟子齐声喝彩,剑穗上的双生花花粉簌簌落下,在玉阶上拼出“凌”字的轮廓——正是乱石滩那名修士剑上的同款花粉,只是色泽更鲜亮。
万毒谷的毒影用银簪挑着片墨绿色毒叶,叶片在她指间旋转成漩涡,叶缘的锯齿闪着幽光。“凌公子此言差矣。”她轻笑时,鬓边的毒花耳坠轻轻晃动,“阵法如毒,需以术破之。”银簪一扬,毒叶坠落在地,叶尖的毒液瞬间腐蚀出个铜钱大的小洞,洞底浮现出蛛网般的阵纹脉络,“就像这困龙阵的锁链,看似坚不可摧,实则怕雾竹村的清雾。”
她身后的万毒谷弟子立刻扬起毒雾,雾气在半空凝成朵黑色双生花,花瓣边缘的银线与分竹镇帕子的绣线同质。雾气所过之处,困龙阵的锁链果然泛起黑气,那些狰狞的蛇纹像是被灼伤,蜷缩成细小的圈。“看见没?”毒影的银簪指向黑雾,“以毒攻毒,以术破术,这才是捷径。”
“非也,非也。”温和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天机阁天玑摇着算筹走来,算筹碰撞的脆响与墨渊竹笛的基频相近。他将算筹往困龙阵虚影前一竖,算筹的影子投射在龙身上,竟与龙鳞的星图严丝合缝,连最细微的星点都分毫不差。“破阵之要在推演。”他展开卷羊皮卷,上面的演算公式密密麻麻,墨迹是用还魂竹的汁液调的,泛着淡金,“据我测算,困龙阵的阵眼每刻都在移动,需以七星定位法锁定,偏差不能过三寸。”
算筹碰撞的脆响里,困龙阵的龙睛突然闪烁,与羊皮卷上的星标同时亮起,形成道无形的光链。天机阁弟子纷纷取出算盘,算珠碰撞声汇成溪流,与困龙阵的呼吸节奏渐渐同步。“三日内定能算出精确坐标。”天玑推了推鼻梁上的玉片眼镜,镜片反射的光斑落在阿竹的玉佩上,“姑娘觉得呢?”
三派弟子的喝彩声浪刚起,青禾突然抱着源生往前迈了半步。婴儿的襁褓蹭过问心台的玉纹,那些归源阵的纹路竟顺着她的脚印蔓延,在台中央拼出朵粉白双生花,花瓣上的银线与分竹镇幡旗同源。“阿竹姐姐说,阵法像水流,堵不如疏。”她指着困龙阵锁链间的缝隙,那里的雾纹正顺着链节往上爬,“你们看,那里的雾纹在动,是想往还魂竹的方向流呢。”
源生的小手突然抓住青禾的袖口,往困龙阵的方向伸去。婴儿掌心的双生花印记与虚影的阵眼产生共鸣,龙处的雾纹突然绽放,像朵被吹开的花苞。凌云的剑“唰”地指向青禾鼻尖,剑气削断她颊边的一缕丝:“黄口小儿懂什么!”他的剑气震得源生的雾竹哨嗡嗡作响,哨音里,困龙阵的锁链突然剧烈震颤,龙处的雾纹与青禾指尖的银线幡旗缠绕在一起,“这阵是上古大能所设,岂容尔等妄议?”
阿竹上前一步护住青禾,广袖扫过玉阶,带起的气流让源生的襁褓轻轻扬起。她腰间的玉佩与困龙阵的阵眼同时亮,蓝光与青光交织成网:“大能设阵,从不是为了让人蛮力破解。”她展开陈五连夜抄录的札记,卷的“阵考”二字已被摩挲得亮,“三派先祖曾与问道阁阁主共论此阵,留下‘非无为者不能见真章’的谶语。”
札记上的字迹突然浮起,化作三派先祖的虚影——涤尘宗先祖持笛,道袍上的云纹与墨渊的道袍同源;青面教先祖握蛇,蛇鳞的纹路与毒影的耳坠一致;陈家先祖执札,札记的封皮与陈五的蓝皮札记同款。三人手势相合,正是归源阵的起手式,虚影的指尖处,恰好形成困龙阵缺失的那处阵角。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妖言惑众!”凌霄宗长老的龙头拐杖重重顿地,问心台的玉阶裂开蛛网般的细纹,石屑溅落在阿竹的襦裙上。“当年涤尘宗就是因这歪理才没落的!”他的白须因愤怒而颤抖,杖头的龙头突然吐出红光,照得困龙阵的锁链愈狰狞,龙口中仿佛真有黑气溢出,带着刺鼻的硫磺味,“此阵乃镇魔所用,需以雷霆手段破之,否则魔气外泄,你担待得起?”
墨渊横笛挡在红光前,笛身的竹纹突然亮起,与还魂竹母株的年轮产生共鸣。笛音化作道青芒,将红光托在半空,像捧着团跳动的火焰:“长老可知,这‘魔气’实为还魂竹的清气所化?”他吹奏的《同源吟》调子突然转急,困龙阵的锁链间竟生出细小的竹芽,芽尖顶着嫩黄的叶,“三派先祖设阵时,特意将还魂竹母株的灵气封在阵中,所谓‘镇魔’,不过是怕后人滥用此气。”
竹芽顺着锁链攀爬,所过之处,青铜锈迹剥落,露出下面崭新的竹纹。凌云的剑“唰”地斩断竹芽,剑气却被竹芽喷出的清气弹回,震得他虎口麻,剑身在掌心嗡嗡作响:“一派胡言!有本事就破了这阵,光说不练算什么本事?”他的剑穗扫过困龙阵的虚影,龙尾处突然浮现出行模糊的字迹,像是被剑气劈开的封印,笔画间还沾着青铜锈。
阿竹盯着那行字,突然想起雾竹村使者临行前塞给她的纸条:“竹雾能显阵影,需以同源之息引之。”她解开源生襁褓上的雾竹哨,哨绳是用断竹渡的船帆布搓的,带着淡淡的水腥气。哨音穿雾而过时,困龙阵的虚影突然蒙上层薄雾,像蒙上层白纱,龙尾的字迹渐渐清晰——“无事不为,非不为,乃不因私念而为”,字迹的笔锋苍劲,与陈五札记里涤尘宗先祖的笔迹完全一致,连墨色深浅都分毫不差。
“私念?”天玑的算筹突然停在掌心,算珠碰撞的脆响戛然而止。他望着羊皮卷上的演算结果,那些精密的公式此刻竟显得有些僵硬,星标与龙睛的偏差始终停留在三寸,无论如何推演都无法消除。“难道我等推演阵眼,也是私念?”他的指尖划过星图,算筹的影子在图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可若不算,又如何知阵眼所在?”
“算则算矣,不必强求。”阿竹指着困龙阵中自由游走的雾纹,那些纹路时而聚成竹形,时而散作蛇影,却始终绕着阵眼流动,“就像这雾,你越想抓住它,它散得越快。方才小阵试,青禾无意打翻的水,反而让阵纹自现,这便是‘不因私念而为’。”她的指尖拂过源生的掌心,婴儿掌纹的走向如河流分支,正与雾纹的流动轨迹重合,连最细微的转折都分毫不差,“有时候,最精准的算,不如最本真的心。”
凌霄宗长老突然冷笑,白眉下的眼睛闪着寒光:“好个‘本真的心’!若三日内你们破不了困龙阵,我便奏请修真盟,将同源谷列为异端,永世不得踏入昆仑!”他的龙头拐杖再次顿地,问心台的归源阵纹路突然暗下,“力”“术”“算”三位的光芒愈炽烈,而同源谷众人脚下的“源”位,光芒只剩下微弱的一点,像风中残烛,仿佛随时会熄灭。
困龙阵的虚影在此时剧烈晃动,龙的雾纹与龙尾的字迹相互拉扯,出丝绸撕裂般的声响。源生的信物盒突然从阿竹怀中飞出,盒盖弹开的瞬间,里面的断竹渡船绳、分竹镇银线、雾竹村竹片纷纷浮起,在空中盘旋成圈。渡船绳的水纹、银线的蛇纹、竹片的雾纹相互缠绕,在困龙阵的虚影上方组成个微型归源阵,阵眼处的“源”字金光闪闪,恰好补上问心台暗下的那点光芒。
“看来这阵,认的是同源之心。”墨渊的笛音变得柔和,像双生泉的流水声。困龙阵的锁链不再狰狞,竹芽在链间肆意生长,开出细小的双生花,花瓣上的“和”字与他笛尾的字一模一样。“三日内,我们自会证明。”他的目光扫过各派弟子,那些持剑的、捏毒的、握算筹的,脸上或多或少都露出了犹豫——凌霄宗弟子的剑穗不再飞扬,万毒谷弟子收起了毒囊,天机阁弟子的算珠碰撞声也稀疏了许多。
夕阳西下时,问心台的雾气再次变浓,带着昆仑墟特有的寒意。阿竹抱着源生坐在困龙阵虚影旁,婴儿的小手正抓着根从锁链间钻出的竹芽,芽尖的嫩叶蹭得他掌心痒,咯咯直笑。竹芽顺着他的掌心往上爬,在襁褓上开出朵迷你双生花,花影里,阿竹仿佛看见三派先祖在阵中相视而笑,他们的手势变幻间,青铜锁链渐渐化作竹藤,将巨龙温柔地缠绕,那些曾经的狰狞,都成了守护的姿态。
她突然明白陈五说的“破阵先破心”——困住众人的从来不是阵法,是对“正确”的执念,是不愿承认“他法亦可”的傲慢。就像凌云的剑总想着斩断,却不知有些藤蔓越斩长得越旺;毒影的术总想腐蚀,却不懂有些阵纹遇毒反而更清晰;天玑的算总求精准,却忽略了阵法本就如流水,从无固定形态。
远处的凌霄宗帐篷里,凌云正对着剑穗上的双生花花粉出神。他用指尖捻起一点花粉,放在灯下细看,现花粉的纹路里竟藏着细小的竹纹,与困龙阵锁链间的竹芽同源。剑鞘上的“凌”字在烛光里泛着冷光,他突然想起幼时父亲教他练剑时说的话:“剑是用来护,不是用来斩的。”
万毒谷的营地里,毒影将雾竹村的雾纹画在毒鼎上。银簪蘸着毒液勾勒雾纹的弧度,却现每次画到第七圈,毒液便会自动消散,留下清水般的痕迹。她望着鼎中翻滚的毒雾,突然想起阿竹的话:“毒能伤人,亦能医人,全看用在何处。”
天机阁的灯火下,天玑的算筹旁多了片还魂竹的新叶。他将叶片铺在羊皮卷上,现叶脉的走向竟与困龙阵的雾纹完全一致,那些他算不出的偏差,在叶脉的自然转折处都能找到答案。算珠碰撞的脆响里,他第一次觉得,有些答案或许不在公式里,而在风中叶动的声音里。
困龙阵的虚影在暮色中轻轻起伏,像颗正在苏醒的心脏。锁链间的竹芽已长到半尺高,双生花的香气混着雾竹村的清雾,在问心台的夜风中弥漫。阿竹将源生的雾竹哨系回他的手腕,哨音在寂静中轻轻回荡,像在给即将到来的破阵之日,哼着温柔的序曲。
喜欢明心见道请大家收藏:dududu明心见道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妈妈纪容是一家私立学校的数学教师,说到这家私立学校,也正是我所就读的高中,我今年16岁,刚在这所学校读完高一。本应是轻松愉快的漫长暑假,学校今年忽然宣布暑假要补一个月的课!往届的学生都是到了高二升高三的暑假才会补课,这让我们高一学生心里严重不平衡。又因为这所学校是寄宿制,且管理非常严格,除了那一两天的月假,一般不允许学生私自离校,所以这就意味着我要提前一个月就赶到学校,然后在学校里渡过暗无天日的数月时光,直到寒假才可以回家过春节,但寒假还说不定又要补课。特别是想起我的姐姐田琪那幸灾乐祸地表情,我就非常的郁闷。姐姐已经上了大学脱离苦海,可怜我还在受苦啊。...
请看文案最下方排雷卑微深情攻x别扭寡言受查槐x阮文谊查槐的亲人朋友都知道,他现在的同性伴侣,是他学生时代的暗恋对象。他追着那个人从高中到大学,再到工作,历时十年,才终于踏入了婚姻的殿堂。所有人都为这浪漫如小说般的爱情而喝彩。只有查槐知道他的枕边人心里装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他。然而查槐早已习惯了看着阮文谊的背影,所以这掺了毒的蜜糖,他也吞得乐意。一直到他们第七年的结婚纪念日。阮文谊失约了。第二天,查槐才知道阮文谊放在心里的那个人,再次出现了。注意1欢迎捉虫丶建议等任何评论(人身攻击三次元的人不可以)2受非攻处,攻自始至终深爱受,受结婚後才慢慢对攻动心但是非贱渣,非贱渣!!!两人有一定的道德标准以及尊严需求,相处模式特殊,而非互相伤害3无追夫火葬场4架空世界。感情流练笔,两个人大概都会虐不端水有狗血,不建议对控度有要求的读者入重复,不建议任何控入!!!微控也不建议!!!5两个主角都非完美人设(甚至缺点很多)6文案只是初始人设!!!随着剧情进展,最後会是只有彼此的互宠相爱7已完结再加一条,本文开的时候定位是练笔,无大纲无存稿,中间存在很多作者发挥不好跑题或者拖沓的章节,要不要快进要不要继续读请各位自行斟酌内容标签虐文七年之痒市井生活正剧其它狗血...
暂无简介...
南锦屏身患绝症,但想的很开,死之前还坚持乐观向上。谁知道死后却绑定了注定要被虐身虐心的虐文女主系统,还附送了一个故事梗概字眼断章取义后返璞归真技能。刚开始,她不太明白这个句子弯弯绕绕的技能含义,直到...
文案已完结影後的隐婚小孩娱乐圈绝对倾心娱乐圈被郡主掳走之後欢迎移步专栏。CP人前酷飒高冷丶人後黏人小狗高岭之花顶流歌星X温柔坚定甜妹社恐簪娘Istp(没长嘴芳心纵火犯)XInfp(内耗小猫咪)颜孟以跟中学同学厉棠协议结婚。厉棠是顶流,不公开婚讯,社交平台上从未表露过颜孟以的存在。结婚七年,两人平淡如水,连纪念日也不过。颜孟以鼓起勇气提出离婚,厉棠没有反对如果这是你最後的决定,那我尊重。在离婚冷静期,经纪人为厉棠接下一部婚恋综艺。颜孟以答应陪厉棠拍完四期节目。节目官宣後,网友们炸了。假的吧?厉棠什麽时候结的婚?真妻妻吗?七年,怎麽瞒得住的?我的人间扳手跟谁结婚了?什麽人配得上她?节目先导片放出,网友们对颜孟以差评。她是算好看,但性格也太温吞了吧跟她结婚,还是七年!棠棠难道不会感觉无聊透顶吗?离了吧,你配不上我老婆!综艺播出,镜头扫过,颜孟以专心修复古籍,她专心致志睫毛扑扇神情认真,美得犹如从画卷中走出来的人原来央视特聘的匿名顾问就是她!我们小以好可爱。这才是顶流,请你独美!离婚吧,你值得更好的!她们参加完四期节目就宣布退出,大家都以为她们离婚了,毕竟厉棠被拍到跟友人出双入对,频繁聚会。谁知狗仔爆出猛料。这高冷酷飒的顶流歌星红着眼睛把老婆按在墙上亲。不是什麽协议结婚,是暗恋成真。迟到七年的告白,用一场盛大的求婚重新宣告!颜孟以惊讶,没想到冰块一样的妻子,原来有这样炽热的情感。更想不到,妻子出的专辑,有三分之二,是写给自己的。阅读指南11V1HE双处。2无原型。3同性可婚背景,18岁可登记结婚。4金手指开很大,仅供娱乐,勿考据。5作者本人不支持离婚冷静期。本文世界几乎为全女世界,请勿与三次元的冷静期联系。入V公告本文将于313开V,开V当天会连更3章,从19章开始倒V,请大家支持哦,看过的宝宝就别买重复章节啦!内容标签情有独钟娱乐圈先婚後爱综艺颜孟以厉棠虞真一句话简介得到她立意爱是人类永恒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