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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厅中围绕着宋麟“打赏事件”的气氛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点,谈笑声看似热烈,实则各怀鬼胎时。宋麟手中剔透的白玉酒杯轻轻搁在紫檀案上,出一声脆响。声音不大,却如同蕴含着某种奇异的韵律,让离得近的几人不由自主停下了寒暄。只见宋麟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腰身,唇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招牌笑容,声音带着些许漫不经心:“老太爷见谅。这酒喝得尽兴,只是……”
他话音未落,目光状似无意地投向厅堂侧面的一个方向。恰在此时,一个身着普通仆役服饰、看似在角落里侍奉酒水的身影,极其隐蔽地对丁崇打了个手势,随即又迅低下头去,仿佛只是擦拭了一下酒杯。丁崇目光微凝,迅起身,脸上带着些许焦急的神色,快步走到宋麟身边,俯身耳语了几句。声音虽低,但在场几位靠近主位的官员都隐约捕捉到“紧急”、“快马”、“驿馆”几个词。
宋麟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迅化开,那抹“纨绔”底色下,似乎闪过了一丝被公务打扰酒兴的不耐烦。他随手拎起酒杯又灌了一口,这才对着主位上的陈瑄,带着醉眼迷蒙般的笑意,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懒散和不耐烦:“啧!真是扫兴!”他晃晃杯中的残酒,“老太爷您瞧,本想陪您喝个痛快,这不,长安又来了要紧事儿催命!驿馆来人,说是吏部新调了几个郎中过来协办漕运,卷宗印信非得我本人去看!唉……这劳碌命啊!”他一边抱怨着,一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身形甚至有些不稳当,得由丁崇不着痕迹地扶了一下。丁崇立刻配合地摆出焦急神色,对着陈瑄连连拱手告罪:“老太爷恕罪!确是部中有紧急文书到,需侍郎大人即刻回去核签!下官也得去署衙处理些积压卷牍……”
两人一唱一和,一个装醉卖痴抱怨公务扰了酒兴,一个假忙真急言称署衙有事。陈瑄脸上那副慈祥的笑容终于有些挂不住了,眼底深处涌动着难以掩饰的阴鸷与惊疑!宴酣酒浓正当时,突然就要走?是真有急务,还是……察觉到了什么?或者……另有图谋?那吏部调派郎中协办的消息是真是假?他一时竟难以分辨!“这……这……宋侍郎、丁侍中既有要务在身,老朽岂敢强留?”陈瑄的声音带着强压下的僵硬,拐杖在地上轻轻一顿,“只是……此去匆忙,不知……”“老太爷厚意,宋麟记下了!改日定当……”宋麟醉眼迷蒙地摆手,话都说得有些含混,脚下踉跄,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丁崇身上,一副不胜酒力又被公务打扰的浪荡样子,“丁崇,快……快走!别耽误事儿!”他语无伦次地催促着。
丁崇连忙“费力”地搀扶住宋麟,对着陈瑄再次匆匆告罪:“老太爷海涵!下官等告退!”说罢,几乎是半抱着脚步虚浮的宋麟,在侍卫簇拥下,几乎有些狼狈地快步穿过厅堂,无视掉满堂宾客错愕、探究甚至带着嘲弄的目光,径直消失在府门外渐深的暮色之中。
宋麟离去前那一步三晃、醉态可掬的背影,和他侍卫小心翼翼搀扶的模样,彻底坐实了他“风流纨绔”、“酒囊饭袋”的形象,消除了大部分官员心中的最后一点忌惮。“嘁,果然是徒有其表!”“酒色掏空了身子,区区几杯就站不稳了……”“也就仗着出身和一张脸……”窃窃私语在席间弥漫,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然而,看着那两具消失在门外的身影,陈瑄枯瘦布满斑点的双手却死死攥住了扶手龙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徒有其表?酒囊饭袋?一个在美人献媚诱惑下眼神如古井般平静、却在得知公务时瞬间做出“醉态”并即刻抽身离去的人?这份清醒与伪装,这毫不拖泥带水的抽身……哪里是什么纨绔!这分明是头择人而噬的……猛虎在扮猪!宋麟今日种种言行,看似浮夸荒唐,实则每一步都透着让人心惊的精算!从最初不动声色的观察,到碧落献艺时的淡漠疏离,再到突赐玉佩强化纨绔标签,最后借故“醉酒”遁走掌控局面……这一切,都像是对方提前演练好的剧本!而他们陈家,连同满堂宾客,不过是戏台下的看客,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陈瑄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骨一路蔓延至头顶!他本以为自己是捕蝉的螳螂,却猛然惊觉,自己才是那黄雀爪下待啄的……虫!
陈瑄缓缓闭上浑浊的老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江倒海的惊涛骇浪与冰冷寒意。再睁眼时,眸中只剩下无尽的阴鸷和狠厉。清漪院……这个哑女,无论她是什么身份,哪怕是一块滚烫的烙铁,他现在也必须死死攥住!这块石头既然沉在他洛阳水底,掀不起波澜,那他就用它来砸开宋麟这头猛虎的命门!猛虎?呵……他陈家盘踞洛阳数十年,根深叶茂,岂是这么容易就被掀翻的船?宋麟这小子想要玩火?那他就让这把火,先烧到他宋麟自己最在意的那个人身上!陈瑄布满皱纹的嘴角,缓缓向上咧开一个极其难看的、如同枯树皮撕裂般的弧度,那并非笑意,而是刻骨阴毒的下令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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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就在宋麟和丁崇的身影消失在府门外的同时,他那浑浊的眼睛便如同淬了毒的蛇瞳,猛地钉在了下垂侍立、被刚才一幕惊得大气不敢出的陈锐身上!“锐儿!”陈瑄的声音如同破锣摩擦,低沉、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狠绝。陈锐一个激灵,慌忙上前一步,躬身应道:“祖父!”陈瑄浑浊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决断,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带着砭骨的寒意:“立刻!带上你手里最能打、最听话的‘影子’!趁宋麟被‘公务’缠身无暇他顾……潜入清漪院!”“将那个哑巴……”“给我——‘请’来!”最后两个字,他刻意加重,拖长了音调,每个字都裹挟着浓烈的血腥气和孤注一掷的疯狂!既然这块石头掀不起波澜,那就让石头的主人亲自尝尝被它砸断腿骨的滋味!
陈锐瞳孔骤然收缩!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劫持宋麟的女人?!祖父这是……要彻底撕破脸了?!他下意识地感到一阵头皮麻的恐惧!“祖……祖父!这…是不是太……”陈锐的声音都有些颤,带着明显的畏惧。清漪院那个护卫的恐怖眼神还历历在目!何况那是宋麟的心头肉!“闭嘴!”陈瑄猛地低吼一声,枯瘦的手掌重重拍在乌木扶手上,出沉闷的巨响,震得桌上杯盏都轻晃起来!他死死盯着陈锐,那眼神凶戾得如同饿狼:“蠢货!事到如今,还看不透?!宋麟今日所为,哪一样是真正的纨绔?!他是虎!一头会吃人的猛虎!他今日能如此戏耍我等,他日就能将我陈氏满门啃得骨头都不剩!”他喘着粗气,眼中血丝密布,声音带着令人心悸的嘶哑:“唯有捏住他的命脉!那个哑女就是他唯一的软肋!只要把她控制在手,宋麟再猛也得投鼠忌器!届时,莫说漕运,就是要他跪下来舔老夫的靴子,他也得乖乖照做!”陈瑄眼中燃烧着疯狂和扭曲的自信,仿佛已掌控了全局:“动作要快!手脚干净!找几个生面孔……就说……是外地流寇、匪徒劫掠美貌妇人!做得像一点!事后灭口!死无对证!明白了?!”
陈锐看着祖父那近乎癫狂的扭曲面容,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但那股巨大的恐惧瞬间又被更大的贪婪和豁出去的狠劲所代替!富贵险中求!祖父说得对!只要捏住那哑女,就等于捏住了宋麟的卵蛋!“孙儿明白了!这就去!”陈锐眼中也燃起凶光,猛地点头,转身便如一阵风般冲出大厅,消失在通往侧院的回廊深处。他要去召唤那些拿钱办事、手段阴狠、专门替他处理见不得光勾当的亡命之徒!影子!
陈瑄看着孙子离去,胸中那股翻腾的暴戾和惊悸才稍稍平复少许。他缓缓靠回宽榻,枯瘦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这是一场豪赌!以整个陈家的百年基业为注!不成功,便成仁!厅内的丝竹依旧喧嚣,宾客们仍沉浸在宋麟“醉醺醺”离去的戏谑气氛中,推杯换盏,言笑晏晏。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座金碧辉煌的权力堡垒深处,已然张开了一张致命的毒网,迅扑向城南那座宁静的小院。
此刻的清漪院,如同喧嚣洛阳中一片遗世独立的孤岛。夜风轻柔,拂动着院中的藤萝枝叶,沙沙作响。檐下的风灯散出柔和温暖的光芒,将院角那簇新栽的白山茶勾勒出朦胧温柔的轮廓。莫锦瑟并未如宋麟叮嘱那般早早安寝。她独自坐在内室窗前的软榻上,屋内只点了一盏小小的琉璃灯,光线温暖而朦胧。眼前摊开的,是白日里她在布庄精心挑选后、交由绣娘赶制出的几件细软的婴儿衣物。小巧精致的布片在她手中被轻柔抚平、折叠,动作带着无限母性的柔光。
然而,她的心神却并未完全沉浸在眼前的柔软中。清冷的目光时而穿透窗棂,望向被月光笼罩的庭院深处。林七如同最忠诚的石像,抱着他那柄从不离身的佩剑,隐藏在院墙浓重的阴影之中,与夜幕融为一体。一切都显得如此宁静祥和。
但一股莫名的、如同薄冰裂痕般的预警感,始终萦绕在莫锦瑟的心头,挥之不去。布庄杨清婉那淬毒般的嫉恨眼神……寿宴之上,宋麟离开前那不经意般扫过她的、隐含深意的一瞥……还有……陈家那条深藏幕后的、必然不甘于束手就擒的老毒蛇!
她缓缓放下手中一件缝制着精巧云纹的白色襁褓,纤细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锦缎边缘轻轻滑过,指尖能感受到布料的细腻纹理和那属于新生命的柔软与脆弱。腹中的小家伙似乎感应到了母亲心中那层薄薄的担忧,轻轻动了一下。莫锦瑟的手下意识地抚上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那份充满生机的胎动,眼底的冰霜瞬间融化,化作一片温柔春水。但随即,那温柔又被一种更为沉静和坚韧的光芒所取代。
她抬眼,目光缓缓扫过室内。角落的书案上,整齐叠放着宋麟带回来的、关于漕运疑点的卷宗副本。她不能言语,无法直接参与那些朝堂纷争,但每一份卷宗,她都在宋麟离开时细细地、无声地翻阅过,并用朱笔在关键处留下了极轻极淡的标记。那些细微的记号,只有宋麟和她彼此心照。她不能做他的喉舌,但她依旧是他身后审视迷雾的眼睛。梳妆台上,一只小巧精致的鎏金铜盒静静放置。那是她随身携带的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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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锦瑟起身,缓步走到梳妆台前。琉璃灯盏柔和的光晕笼罩着她清丽绝俗却沉静的侧影。她伸出如同白玉雕琢般的手指,轻轻打开了那只鎏金铜盒。盒子内,并无什么名贵的珠翠饰,只静静躺着几样看似寻常的物品——一枚小小的、玉质温润、刻着复杂星月纹的印章信物(昔日太后所赐、象征过莫家暗卫力量的旧信印,久未动用但并未失效)。一截只有小指长短、漆黑如墨、毫不起眼的哨棒。(传讯蜂鸟的专属讯号)。几张折叠得极整齐的薄薄纸笺,上面密布着她娟秀清晰却笔意冷峭的字迹——那是她这几日悄然写下的,关于陈瑄寿宴席位、陈锐行踪、以及杨靖王明远等人与陈府往来异常的一些推测和梳理!(无声的观察与推断)
她将那截漆黑的哨棒握在掌心,冰冷的触感顺着掌心蔓延开来,如同攥住了一把随时可以刺向敌人的利刃。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在桌面上点了三下。笃。笃。笃。声音轻若蚊蚋,如同心跳。窗棂外的暗影中,那个如同幽灵般侍立在林七身侧的年轻暗卫(名唤“夜枭”),瞬间无声无息地现身在窗边檐下的阴影里,单膝跪地,微垂着头,等待着无声的指令。
莫锦瑟没有回头。她将那截哨棒极其缓慢地递向窗外,动作稳定而清晰。然后,她拿起一张写满字迹的纸笺,指尖在“陈锐”、“亡命”、“清漪院”、“杨靖女布庄挑拨”几处关键墨迹上,看似随意地轻轻拂过。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枚小小的、看似年代久远的星月印信之上,目光凝定了一瞬。
夜枭的头垂得更低,如同最精准的接收器,将所有的无声信息尽数纳入脑中。他霍然起身,如同融入夜色的青烟,几个起落便攀上了庭院中最高的树梢,消失在了浓厚的夜色深处,动作迅捷无声。这一切,生得静默无声,甚至连守在院门方向的林七,也未曾察觉半分异动。
莫锦瑟重新坐回软榻上,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沉静如水。她再次拿起那件柔软的婴儿衣物,指尖轻柔地抚摸着上面细密的针脚,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生。她甚至为自己斟了一小杯温热的牛乳羹,小口啜饮着,动作优雅从容。只有她那双琉璃般剔透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洞悉一切却又淡漠至极的冰冷寒芒。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蝉,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这乾坤翻转的棋盘,从来就不止陈瑄一人在落子。寂静清漪,默然无声。但一场精心编织、静待猎物闯入的天罗地网,已然在宋麟和丁崇调遣的明面力量之外,由这只静默的凤凰悄然铺开。她无需尖牙利爪的咆哮,只凭这份沉静如渊的心智,便已是伏杀猎物的陷阱本身。命运的齿轮,在悄无声息间,再次加转动。清冷的月华笼罩着安宁的小院,也照耀着洛阳城中疾行而来的、如同鬼魅般的身影与浓烈的杀机。而小院的主人,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即将叩开死亡之门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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