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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收到第十三条消息时,隔壁穿着polo衫的大叔试图来找李因搭话。
微信弹窗一个接一个地跳,全是三十秒往上的语音条,李因没骨头似的靠在栏杆上,微眯着眼,每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就把语音掐了,就这样一口气掐到最底部,“叮”一声,又有一条新的浮上来。
这条只有三秒:
“小付接到你没有?”
“……”李因眉毛微不可见地皱了下,把手机拿近了点,“不是说了别叫人来接我?”
那边钓鱼执法,回的倒很迅速:“你连转个文字都没耐心?没人接,你靠导航吗,岛上信号多差,给你导海里去再花钱找人捞?再说了,小付人家是你干妹妹,志愿都报完了,你俩多半上一个大学——”
哪门子的干妹妹,他和付思朝除了都是灵长类外有半毛钱关系么?
李因掐了语音,耐着性子返回去听,被含量过高的“你爸”、“老娘”、“必须离”弄得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知道后边是谁在摔锅碗瓢盆噼啪一阵响,他眉心一跳,按着语音键说:“把我当个能动产分走就得了,您儿子没这么金贵,他还能真跨越半个中国来绑我不成?”
那边穷追不舍:“你怎么就知道你爸——”
“跟你。”从这事儿闹开始,李因说了不知道有没有八百遍了,火气都说出来了,“跟不了我就上街要饭去,行了吧?”
发完,他开了免打扰,直接把手机熄屏了。
七月太阳毒得人眼前发晕,周遭暗沉的海水也无法分担半点热量,李因往阴影处侧了侧脸,这才注意到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正背着手,对他笑而不语。
看站姿和肚子,少说是个副厅级。
“小兄弟。”副厅级笑眯眯地把他自上往下扫了一遍,目光停在他随手一放的行李箱上,问,“你一个人来青浦旅游啊?”
一只海鸟振翅飞过染满尘灰的陈旧船帆,带来阵微弱不计的热风,引擎的声音低闷又沉重,余光透过粘稠的暑气,还能看见远处若隐若现的狭小码头,像粗染的蓝色土布上被扯出了一寸絮白。
李因下巴一敛,张了张嘴,又没说话,过高的气温让他有些恹恹的,连出声都觉得懒。
两人正乘坐的是一艘被漆成暗蓝色的玻璃钢小型渔船,船尾处插着两杆鲜亮的国旗,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七到十米的长度,身兼数职,既载人,又打鱼,偶尔还接冤大头包天观光。
在青浦岛和对岸间,这样的船承担着海上公交的职责,每隔一小时发一趟,每趟单程二十分钟,这是青浦和外界接壤的唯一渠道。
正值酷暑,来往船上的乘客几乎都是本地岛民,当然也有在外读书回老家过暑假的学生,但李因站在甲板上,没人会把他认成前两者。
先不说他白得晃眼,光一米八多的个子往这一站就已经足够突出了。衬衫崭新,一尘不染,臂弯上挂着件灰色夹克,从头到脚,从墨镜到鞋,没一样是便宜货,特别是那个行李箱,副厅级曾经在机场免税店见过一面,人生观从此被浓墨重彩的刷上了一笔——
个破箱子也能卖五位数,还有没有天理了?
陌生人和他套近乎,他态度不算热情,也不过分冷淡,将墨镜往下一撸,露出线条锋利,看起来不太好惹的眉眼。因为脸白,更显得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鼻梁高挺,唇色很淡,人站在那跟环境格格不入,跟哪家少爷下来微服私访似的,要么就是什么明星来拍综艺了。
“这年头,肯沉下心来真正旅游的年轻人不多了。现在都爱去哪,日本,美国!那有什么好玩的?”
副厅级腋下汗湿了两块,趁风过来赶紧张手晾晾,指着远处小岛的形状侃侃而谈:“我们青浦虽然不算有名,但前年也是火过一阵的,市里不少人来环岛游呢,天气冷了才消停。那谁还题过词,‘天上仙境,海中青浦’,你来得也是时候,还能看到我们那的海上小镇……”
李因倒不知道去旅游还分沉不沉下心一说,又不是去考公。
至于日本美国,的确没什么好玩,但青浦这种搜名字都看不到多少讯息的屁大点小岛,他更是毫无期待。
副厅级一说起来就没个头:“我们这儿的人,嗓门是大点,但都淳朴着呢,都说风土人情风土人情,我看风土才是其次,应该把人情排在前边……”
话没到一半,船舱里一小孩特纯真地指着李因,问:“妈妈,他的眼镜为什么是黑色的?”
他妈懒得回答这十万个为什么的问题,一掌捂了回去:“别乱指,有礼貌没!”
小孩莫名其妙挨了一掌,当即不干了,在船舱里大鲤鱼似的翻滚弹跳起来,前言不搭后语地嚎得震天响:“不要,我不要!我也要黑色眼镜,我要拉二胡,你给我买,我要,现在就要!”
“我数到三,你再不闭嘴试试?”他妈稳如泰山,“信不信把你丢水里喂鲨鱼?”
小孩涕泗横流:“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因:“…………”
他妈没来得及数到三,那侧面带标的墨镜就挂小孩头上了,小孩抽噎着拿脏爪子摸索新玩具,不哭了,又重归善良地说:“阿炳哥哥,你真好。”
死孩子真会说话,中年女人尴尬地恨不得把他重新塞回去,对这明星样的小年轻局促道:“抱歉啊少年仔,下船了立马洗干净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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