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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因背对她摆了摆手,将脖颈打直,又回到了甲板上。
不是他脑抽了非要待在外边晒腊肉,是船舱有点矮,除了他还装了三个人,塞得下他就塞不下行李箱,就算勉强塞下,他也得弓背收腿,头都抬不起来,异常憋屈。
海岛过于直射的日光涨得他眼睑都通红一片,被这么一闹,那大叔也接不下去嘴了,四周除了鸟叫,又只能听到海水被犁开的轰鸣声。
实在百无聊赖,李因把手机重又摸出来,忽略掉最上边的红点,缓冲圈转了十圈有余,转出来一条新消息:
【蔡冰:兄弟,听说你被发配边疆了,因为令尊令堂抢你抢得不可开交,都快打到天庭找人评理去了,咋样,被沿屁股那条虚线撕成两半没?】
李因笑了,咧着森森白牙,问:“你想死?”
蔡冰听出他是真心情不佳,立马连发了十个跪地哭泣表情,小心翼翼地问:
【蔡冰:不是之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闹成这样?】
问得好。
关于他爸和他妈,之前也并不怎么好。两人都忙着做生意,聚少离多,他小时候十天里有九天保姆带着,换地方像家常便饭,母爱姗姗来迟,父爱压根没来。
离婚这日程从他小学四年级开始提,扯皮到高三才结束,至于他本人的归属,一直都是没什么争议的,谁生的归谁,跟他妈。
直到前不久,他爸查出来“继发性不育”,说白了,年纪上去了,精子不行了,六十大寿还能抱娃的愿景破碎了,立马老脸不要开始来赖的了。平时一年都见不了两次的人,沉默的父爱陡然山体滑坡,背着他妈开着车四处堵他,打感情牌。
李因被他烦得够呛,三申五令未果,到底是没忍住嘴里淬的毒汁,冷飕飕地奚落道:“您的‘成长基金’再等我几年就能还,除此之外,我还真没找着什么对不起您的地方。倒是您,万一不慎把这疑难杂症遗传给我,都够格判个危害人类罪了,别去烦我妈,好聚好散很难么?”
他爹听完这话,当场气成了个火爆辣椒,一拳打他脸上了。
要真动手,老头不够几下的,李因把嘴角的血舔了,心情极差。
他难得考虑到面前人刚刚痛失儿子的心情,不打算还手,就见一个杯子从眼前直直飞过去,在他爸脑袋上炸了个烟花,他妈在后边震天动地吼道:“疯了吧你,还敢打人?!”
李因:“……”
您也不遑多让吧!
事情收场不了,他法律意识有些淡薄的母亲终于意识到,上一代的事小辈不便掺和,要他腾腾场地,好让两人放手掰扯。
又杞人忧天已成年的儿子会被失心疯前夫用面包车绑到国外,两人结婚多年,联系千丝万缕,放哪个亲戚家都不安心,于是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个远得难以置信的小海岛,要他立刻动身。
青浦岛上有她常年保持联络的挚友付秋,还有与他同龄,如无意外要和他上一个大学的付思朝。
付秋在岛上维持着唯一一间正常营业的民宿,付思朝和他一样,要度过有史以来最漫长的一个暑假。
听完经过,发小蔡冰那常年开闸泄洪的嘴都无话可说了,半晌才挤出来点苍白的安慰:
【蔡冰:想开点,就当电子排毒了,看看海种种花溜溜弯,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回来就能出家了。】
【蔡冰:但你也不是挑吃挑喝的人啊,去待一阵而已,反正也是住民宿,说不定没多久就回来了,有必要这么烦吗?】
船速变慢,眼前的景物逐渐清晰,鼻端咸涩的海风被一种更复杂、更温暖的气息取代,人声和鸣笛声混在一起,准备登船离岛的人自码头的长椅上匆匆起身涌来,目光全好奇地落在他这个过分陌生的来客上。
缆绳不断绷紧,船只靠岸,在船身最后一下撞击后,脚下那无所依凭的漂浮感随着海浪奇妙的韵律一同戛然而止,重又坚实起来。
这里的泥沙仿佛都要比都市要湿润松散,轻易便四处扬飞,风大起来,李因拖着行李箱走到出口,一眼就看到了付思朝。
她独自站在个土得掉渣的“我在青浦岛很想你”的蓝白色路牌下,似乎正盯着不远处的地面出神。
和上次看见她相比,她白了不少,脸素着,头发是营养不良似的棕色,扎得像刚经历过一场恶战。穿着依旧只能用“穿了”两个字来描述,审美坐标系仿佛建立在另一个平行宇宙里,单单站在这里,就能给李因带来浑身不适的错觉。
并且他确信,她只要一开口,这错觉就将变为真实。
【李因:你不懂】
【李因:这个付思朝】
【蔡冰:她咋了?】
付思朝察觉到什么,抬眼往这里看来,李因手指在发送键上犹豫半秒,还是把字全删了。
【李因:她对我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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