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人各自把嘴占上,电视还开着,不说话也不显得多尴尬,像台风那天下午一样占着沙发两边,不一样的是李因没贴着墙那么紧,付思朝也没躺地上纳凉了,中间的距离稍微缩短了一点。
“你的脚彻底好了吗?”付思朝一边吃,一边剥外层覆着冰霜的脆纸皮,在大头电扇嗡嗡转的声音中回忆文档内容,“那正好,我们明天去博物馆吧。”
小海岛上的博物馆,肯定和大城市的没法比,再怎么逛也逛不出个把小时。
“博物馆?”李因侧过脸,“展什么的?”
“风土人情,民俗传说,还有人物志什么的。”人物志是三年前才开始修订的,里面还有她阿公的名字,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但要形容,就像写作文需要的引语吧,付思朝想到什么,又突然问,“你有信仰吗?”
“没有。”这话题也太跳跃了,李因道,“你要传教?”
付思朝已经快吃到可爱多最下边的那点馅了,她举起来,指挥棒似的往左挪了挪,头头是道,“博物馆往左边走呢,是地藏寺,里面有一棵很大的银杏树。就是现在季节不到,没有很漂亮。”又往右边挪挪,“往右边去呢,就是教堂了,据说外观侧着看像教皇的帽子,除了做礼拜的时候,只有周五开放。”
正好明天就是周五,付思朝想得十分周全:“你要是信佛,我们就去地藏寺,要是信耶稣,就去教堂,要是两个都不信,那就两个都去。”
李因像是终于来了点兴致:“教堂?”
“嗯,我们这信天主教的很多,好像跟基督教有区别吧,我不是很懂这些。”付思朝把最后一口吃完,去抽纸张,“前几天我给你指的那块石桩附近,几条街都是天主教信徒,很虔诚的。”
李因倒是懂一点,但他不好为人师,不打算突然教付思朝点什么,只隔空指指她的领口,“你进教堂没事儿?”
付思朝垂眼看了看,食指把那条红绳子勾出来,上面系着个面目温润的观音像,看上去有年代了,她哦了声,跟头盔如出一辙的说法:“这是我妈让我戴的。”
行吧,乖宝宝,李因三两口把老冰棍咬碎,默认了她的安排。
……
晚上蚊虫多,家家户户开着纱窗吹夜风,李因洗完澡,九点就躺上床,玩了两局俄罗斯方块,又看了会儿推理书,一点儿睡意没养出来。
他很久没看社交软件了,主要是觉得那些动态跟自己毫无关系,不值当多上心,这会儿跟蔡冰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忽然觉得眼睑有点酸。
他往返几次才觉出差异,房间里灯太暗了,不仅暗,还变色,跟拍怪奇物语似的,难怪这么伤眼。
李因想都没想:“付思朝——”
他喊完没动弹,等了大概四五秒吧,楼梯那就“噔噔噔”地上来了,付思朝穿着睡衣,头发乱翘:“干嘛。”
“你不觉得这灯太暗了?”李因撑起点身子,使唤人,“你家里有没有别的灯泡,我换换。”
付思朝明显觉得麻烦,睁眼说瞎话:“还好啊。”
李因拍拍床沿让她坐,自己开了楼道灯,再从外面走进来。
付思朝看着他的脸陡然变色,敬仰道:“哇,蓝精灵。”
李因牙痒痒:“……”
付思朝想一出是一出,睡衣也没换,就这么径直下楼开铁门出去,里程20米,直达斜对面表舅家一楼小卖部,买灯泡去了。
李因开一局新的俄罗斯方块等她,打到一半,还没死呢,突然觉得无聊,直接把游戏关了。
楼下还是静悄悄的,不知道人是回来没回来,李因又叫了声:“付思朝。”
没人应,算了,李因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不知怎的,总觉着叫起来很顺口。
因为声韵很合吧,这也跟她本人没关系,得赖付秋名字起得好。
去半小时了还没动静,跑灯泡原产地买了?
李因朝窗外看看,不看不知道,小卖部那栋一到五楼全亮着大灯,金碧辉煌。
付思朝此时正满头大汗地待在表舅家卫生间里,短裤上衣全湿了,灯泡没买到,澡白洗,在助人为乐。
旁边杨达琳也没好多少,一吸全是飘散的狗毛,鼻头都给揉红了,财财躺地上打滚,把脸用两只前爪遮住,不让等闲吹风机近身,陈俊杰跪地上给它吹毛,感激涕零:“帮大忙了,过两天我请吃饭!”
“你家是有多缺狗粮?”杨达琳一想到刚才五楼上下跑抓狗洗澡的拉练场面就无语,“猪屎都吃,滚一身猪粪味儿,记得牵个绳吧。”
“牵了啊,这狗会钻空子还会自己开门,就差比我智商高了。”陈俊杰大为委屈,进而恐吓,“碰一下都不行要咬人,明天就跟我妈说把你送别人家去!”
付思朝觉得表哥多虑了,如果一定要选一个送别人家,在财财和他之间表舅妈大概率会选他。
陈俊杰:“带刀小狼,你又心里偷偷骂人是不是,敢不敢说出来?”
“好渴啊。”付思朝眨了眨眼,抑扬顿挫地说,“想喝奶茶。”
陈俊杰理亏,鞍前马后,又买奶茶又买薯片又开投影仪又打游戏机的,三个人坐地上拿扑克牌突然热火朝天打起了五十k,打到一半,陈俊杰余光看到什么,“哎哟”叫了声,“什么东西,吓死人了!”
杨达琳烦他:“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不行?”
陈俊杰指头戳着一个方向:“不是,你们快看,那是个人影!一动不动站那半天,我还以为哪家猫爬窗台上了。”
“……”杨达琳有点近视,眯眼半天还是看不太清,“思朝,那是你家吧?”
好机会,付思朝把这局巨烂的手牌给悄悄放了,扒窗户一看,确实是她家五楼,背景蓝幽幽的光特别明显,总觉得好像人影在往这个方向看。
李因大晚上的看风景吗?忧郁蓝调?
她想到什么,说“先不玩了”,然后匆匆下楼,跟陈俊杰要了个仓库里最亮的灯泡,还拿了个手电筒,揣着塑料袋往回走,试探着朝五楼蹦起来挥了挥手,路灯下,那个人影没动,好像根本没看见她。
付思朝松口气,她说呢,换灯又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李因怎么可能在等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陆易在十八岁生日这天,意外穿越到了一本名为光明圣子的小说中。坏消息是他穿成了空有美貌的恶毒男配。好消息是他绑定了此刻,我即为王系统。我即为王系统触发条件当检测到宿主...
成熟的标志到底是什么?是仅三天可见的朋友圈,是稳定的情绪,是妥帖的处事,还是封闭的内心麻木的灵魂?成年后的乔漾总是很矛盾,她好像既不是大人也不算小孩。她尝试着进入新生活,学会告别学会理解...
田遥是个长相清秀却力大无穷的哥儿,他无父无母,住在槐岭村的最深处。本应该是被媒人踏破门槛的年纪,却因为一件事把积攒下来的钱赔光了,人也没嫁出去,还落了个凶残的名声,以至于再没人来给他说亲了。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个长相英俊却双腿残疾的外乡人,在村长的主持下,那人给田遥当了赘婿。田遥大笑三声还有这种好事?郁年家道中落,被仇家羞辱给一个山村土哥儿做了赘婿,新婚夜他跟田遥约法三章,只搭伙过日子,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田遥点头,表示理解。却在第二天,听见田遥在自家墙头跟人说话我夫君虽然腿残了,但他腰好,我说自己动,他还不乐意。我夫君不笑,那是他生性不爱笑,我脱他衣服他笑得可好看了。我夫君说了,要三年抱俩,但我觉得一个孩子就够了。郁年夸下海口致力于假戏真做的田遥看着自己家这破破烂烂的房子,有些心虚。总不能让夫君就跟他睡草棚吧,何况城里人还娇气。于是田遥今天上山打野猪换钱,给夫君补身子明天上山找药材,给夫君治腿后天去镇上摆摊子,赚钱给他夫君买笔墨。用尽浑身解数的田遥,总算把郁年的心撬开了一个口子,却听说郁年的有权有势的远房亲戚来找他了。村里人都说郁年要休弃掉田遥,回到他的富贵温柔乡,田遥跟人打了一架,又赔了医药费,垂头丧气地回了家,用郁年教他的那几个字,写下了和离书。却被郁年撕碎了和离书和衣裳不是说要三年抱俩,一个都没生,离什么?还是写一点排雷1受宠攻,介意勿入。2力气大就是受的金手指,介意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