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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的烛火跳动着,将明黄锦囊映得愈庄重。雍正帝指尖捏住锦囊系带,缓缓解开——所有人都以为里面会是绢布写就的遗诏,可落入掌心的,却是一枚冰凉温润的黑玉令牌。
令牌比掌心略大,造型古朴,正面浮雕的莲花盛放着,莲心处刻着繁复的玄奥符文,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庄严;背面四个篆字“护国凤隐”,笔力苍劲,触之能感觉到刻痕的深浅。雍正帝与明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这不是诏书,竟是一枚前朝样式的令牌!
“皇阿玛这是……”明玉轻声开口,指尖轻轻拂过令牌上的莲花,冰凉的玉质传来细腻的触感,与她额间曾浮现的莲印,竟有种莫名的呼应。
雍正帝展开锦囊里仅剩的薄纸,康熙帝的亲笔字迹映入眼帘,潦草中带着一丝仓促,仿佛书写时心绪翻涌,难掩复杂。
“前明气数虽尽,黑莲教以‘蛛母’为,藏于暗处,妄言‘凤鸣九天,龙坠于渊’,谓有负‘莲印’之女降世,乱我大清江山。”
看到“黑莲教”“蛛母”“莲印”这几个字,明玉的心猛地一紧——多年来缠绕她的谶语,终于有了源头!雍正帝的指尖按在纸上,目光沉了沉:“皇阿玛早已知晓黑莲教的阴谋,竟瞒了这么久。”
两人继续往下看,康熙帝的笔迹渐渐清晰:“‘莲印’有二解,一为‘乱世之兆’,引动阴煞;二为‘护国之契’,若宿主心性纯良,身负之异禀可涤荡邪祟。富察氏明玉,尔出生时天现异香,朕早年便暗中留意——尔父忠耿,尔兄干练,尔嫁与老四后,助其化险为夷,更身显异象逼退邪玺,此非乱世之兆,实乃护国之契应验!”
“异禀”二字刺痛了明玉的眼——康熙帝竟知道她身上的秘密!她下意识摸向心口,灵泉空间的清冽气息仿佛有了感应,轻轻搏动着。雍正帝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手,声音沉稳:“皇阿玛看得通透,他从未怀疑你,只是在暗中观察,确认你能担起这份责任。”
薄纸最后几句,是康熙帝的托付:“‘护国凤隐’令,乃前明洪武年间守护山河之信物,黑莲教亦欲夺之号令残余。今交予尔,望尔以‘护国’为念,辅佐新帝,护大清永固。”
明玉捧着令牌,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不是悲伤,是释然——她不是别人口中的“妖孽”,不是祸乱江山的隐患,而是被先帝认可的“护国者”。
“玉儿,”雍正帝抬手拭去她的泪痕,语气带着帝王的威严,更有丈夫的温柔,“皇阿玛将这令牌交予你,是信你,也是信我们夫妻一体,能共守这江山。从今往后,你不仅是朕的贵妃,更是大清的‘护国凤隐’。”
明玉握紧令牌,眼中的泪光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坚定:“臣妾定不负先帝所托,不负皇上信任。”
自此,明玉开始以新的身份行事。她不再只局限于后宫事务,时常陪雍正帝看奏折,尤其是涉及黑莲教残余势力的奏报;德妃的调理方案,她亲自与太医商议,用灵泉空间滋养的草药,悄悄加入药膳,让德妃的身体恢复得更快;内务府呈上来的采买清单,她也会仔细核对,生怕有黑莲教的人混在其中。
这日,她正在查看工部呈上的殿宇修缮预算,一笔“采购南方香木”的款项引起了她的注意——数额巨大,来源标注含糊,只写着“江南商户供奉”。她忽然想起粘杆处曾抄没的黑莲教经卷,上面记载着某种仪式需用南方香木引动阴煞,而令牌莲心的符文,与经卷上的标记竟有几分相似!
“传我口谕,”明玉放下朱笔,语气严肃,“让粘杆处暗中查这笔香木的来源,还有经手的工部官员,务必查清去向,不可声张。”
粘杆处的调查刚展开半日,苏培盛就匆匆赶来,脸色惨白:“贵妃娘娘,不好了!负责监修殿宇的工部郎中李大人,昨夜在值房暴毙了!太医说像是突心疾,可……可他桌上放着一封没写完的密信,只写了一行字:‘蛛母有令,香木之事恐泄,需断尾求生……’”
“蛛母?!”明玉猛地站起身,令牌从袖中滑落,“当”地砸在案上,出清脆的声响。黑莲教的“蛛母”竟还在活动,甚至把手伸到了工部,伸到了皇宫的修缮工程里!
“查!立刻查李大人最近接触过的人,还有香木的运输路线!”明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另外,通知皇上,此事恐怕不简单,黑莲教可能想借着修缮殿宇,在宫里做手脚!”
苏培盛领命匆匆退下,养心殿内只剩下明玉一人。她捡起令牌,指尖再次拂过“护国凤隐”四个字——先帝将这令牌交予她,是让她守护大清,可黑莲教的阴谋如此隐蔽,连工部都被渗透,接下来,他们还会有什么动作?那批香木,究竟是要用来做什么?
烛火再次跳动,映着令牌上的莲花,仿佛也在提醒她——这场与黑莲教的较量,从未真正结束,反而进入了更凶险的阶段。
当晚,雍正帝回宫后,听明玉说完此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蛛母还敢露头,看来之前的清算还不够彻底!”他握住明玉的手,目光锐利,“香木之事绝不能掉以轻心,若他们借着修缮,在殿宇里埋下引动阴煞的东西,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正商议着,粘杆处统领深夜求见,递上一份密报:“皇上,贵妃娘娘,查到了!李大人死前见过江南来的商人,那商人是‘四海商行’的旧部,而这批香木,已运入紫禁城,存放在西华门的库房里,明日就要运往修缮的殿宇!”
“明日就运?”雍正帝眼中闪过厉色,“传朕旨意,即刻封锁西华门库房,所有香木封存查验!另外,全城搜捕那名江南商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谁也没注意到,养心殿外的阴影里,一道纤细的身影一闪而过,手中握着一枚小巧的银铃,轻轻晃动——“叮铃”一声,清脆的铃声消散在夜色中,与多年前潭柘寺的铃声,一模一样。
那身影望着养心殿的烛火,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护国凤隐?可惜……你终究挡不住蛛母的计划。明日,就是‘彼岸门’再次开启之时……”
一场围绕香木、令牌与“彼岸门”的终极阴谋,已悄然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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