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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把最后一张工业券夹进铁皮盒时,指腹在“永久牌自行车”的字样上顿了顿。窗外的蝉鸣正烈,她听见许大茂在院里跟傻柱吵嚷,声音隔着纱窗飘进来,像被揉皱的纸:“那券明明是我先看见的!”
“你看见就是你的?”傻柱的大嗓门震得窗纸颤,“三大爷能作证,是我从厂长儿子手里赢的!”
她掀起纱窗一角往下看——许大茂攥着半截烟,手指点着傻柱的胸口,脸涨得通红;傻柱梗着脖子,蓝布褂子的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的肌肉;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手里绞着围裙,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瞟,嘴角却噙着点看好戏的笑。
娄晓娥缩回手,把铁皮盒塞进衣柜最深处,压在母亲的狐皮大衣底下。这券是昨天三大爷偷偷塞给她的,说“傻柱赌输了不认账,放你这儿保险”。她本想今早还给傻柱,没想到许大茂先找上了门。
“咚咚咚——”敲门声来得急促,带着许大茂特有的不耐烦。
娄晓娥打开门,许大茂挤进来就往屋里瞟,鼻子嗅得像条狗:“晓娥,我知道那工业券在你这儿,拿出来吧,算我欠你个人情。”
“什么券?”娄晓娥往灶房走,给炉子添了把煤,“我这儿只有粮票和布票,许大哥怕是记错了。”
“别装了!”许大茂追到灶房门口,声音压得低,“三大爷都跟我说了,他把券给你了。你想想,咱俩人一辆自行车,多风光?总比落在傻柱那憨货手里强,他懂啥叫保养?”
娄晓娥舀了瓢水倒进锅里,蒸汽“噗”地冒起来,模糊了她的脸:“许大哥这话就不对了。傻柱的东西,凭啥给你?再说了,我要是帮你藏券,传出去人家该说我‘胳膊肘往外拐’,我爸妈听见了,又要担心。”
许大茂的脸沉下来,手指点着她:“娄晓娥,你别给脸不要脸!这券要是不给我,往后你家在院里……”
“往后咋地?”娄晓娥转过身,手里还攥着水瓢,眼神亮得像淬了冰,“许大哥要在院里编排我?还是要去街道告我家藏‘来历不明的东西’?”她往前凑了半步,水瓢几乎要碰到许大茂的胸口,“你尽管去,就说我娄晓娥手里有张工业券,是三大爷给的——顺便让街道同志评评理,赌输了不认账,还抢别人东西,到底是谁不占理。”
许大茂被她盯得怵,往后缩了缩:“我……我不是那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娄晓娥把水瓢往缸沿上一磕,“想借我的手占便宜?许大茂,你当我还是以前那个傻丫头?”
这话像巴掌似的扇在许大茂脸上,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转身就走,出门时故意撞了下门框,骂骂咧咧地去了前院。
娄晓娥看着他的背影,把水瓢往缸里一扔。刚转身,就看见秦淮茹站在院门口,手里端着个空碗,眼睛瞪得溜圆。
“秦嫂子听见了?”娄晓娥擦了擦手,语气平淡。
秦淮茹慌忙摆手,脸上挤出笑:“没……没听清,我就是来还碗的,昨天借了你家的酱油。”她把碗往灶台上放,指尖在碗沿上划了半天,“晓娥妹子,你刚才跟许大茂……”
“他想要傻柱的工业券,来找我要。”娄晓娥打断她,往锅里撒了把米,“嫂子要是没事,我要做饭了,我妈还等着吃呢。”
秦淮茹没动,突然压低声音:“妹子,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许大茂那人,睚眦必报,你可得当心。”她顿了顿,往窗外瞟了眼,“傻柱那券,你还是赶紧还给他吧,省得惹祸上身。”
娄晓娥搅着锅里的米,笑了:“嫂子是担心我,还是担心傻柱?”
秦淮茹的脸腾地红了,端着碗就走,脚步快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午后,娄晓娥刚把工业券揣进兜里,就听见院里吵翻天。她跑到门口一看,傻柱正把许大茂按在地上,拳头悬在半空:“说!你是不是偷我券了?”
“我没偷!”许大茂挣扎着喊,“是娄晓娥藏起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投向娄晓娥。贾张氏扒着门框,唾沫星子飞:“我就说资本家小姐没安好心!肯定是想独吞!”一大爷背着手,眉头皱得像个疙瘩;二大爷叉着腰,嚷嚷着“都别吵,听我调解”;三大爷蹲在台阶上,算盘打得噼啪响,不知道在算啥。
娄晓娥拨开人群走过去,从兜里掏出工业券,往傻柱手里一塞:“你的券,三大爷昨天放我那儿的,说你赌气扔了,怕被人捡走。”
傻柱愣住了,许大茂却喊:“她撒谎!是她想贪……”
“许大茂。”娄晓娥转头看他,声音不大,却带着股冷意,“早上你来找我要券,说‘咱俩人一辆自行车’,这话院里的槐花都听见了,要不要叫她来对质?”
槐花正蹲在墙角玩石子,听见这话猛点头:“我听见了!许叔叔还说‘傻柱是憨货’!”
许大茂的脸瞬间惨白,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贾张氏还想帮腔,被一大爷瞪了回去:“许大茂,你这事做得不地道,给傻柱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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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挠了挠头,把券往兜里一塞,瓮声瓮气地说:“算了,看在晓娥妹子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
人群散了,娄晓娥刚要回家,三大爷凑过来说:“晓娥啊,谢了啊,不然我这‘调解能手’的名声就毁了。”
“三大爷。”娄晓娥看着他,“往后谁的东西,您就给谁,别再往我这儿塞。我家不缺这点麻烦。”
三大爷的笑僵在脸上,讪讪地走了。
傍晚做饭时,娄晓娥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傻柱,手里拎着个布包。
“啥事儿?”她往旁边让了让。
傻柱把布包往桌上一放,打开来——是块五花肉,还冒着油光。“谢了啊,那券对我挺重要的,我想给我妹换辆自行车,她上班远。”
娄晓娥挑眉:“就一块肉?”
傻柱愣了愣,从兜里掏出颗水果糖,塞给她:“这个也给你,我妈给的,甜得很。”
娄晓娥接过糖,剥开纸扔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漫开来:“行,肉我收下了。往后许大茂再找你麻烦,跟我说。”
傻柱挠着头笑了,露出两排白牙:“成!”
他走后,娄晓娥把肉切成块,放进锅里炖上。肉香混着米香飘满屋子,她靠在门框上,看着院里渐渐暗下来的天,突然觉得这四合院的日子,好像也没那么难熬。至少现在,谁也别想再把她当冤大头拿捏了。
锅里的肉“咕嘟咕嘟”地响,像在为她数着,那些慢慢变亮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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