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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加呆愣地站在原地。数秒后,他还未褪去热度的面颊一下爆红,藏在袜子里的脚趾头也羞窘地蜷了起来。贺雲亦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刚动了胎气,怎么能、怎么能做那种事情?沈加捂着脸,没敢多打量屋子里的情况,钻进了贺雲亦说的客房,靠在门后许久才勉强压下脸上的热度。他故作镇定地拍了拍面颊,抬头打量起屋内的情况。客房很宽阔,整体呈白色调,透出微冷的气息,房间里有面很大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静谧的江景。裤子上的湿漉感令沈加十分窘迫。不洗澡是不可能的。他磨磨蹭蹭走进浴室。空间也很大,有个浴缸,置物架上摆放着许多他没见过的盥洗用品,都是全新的。沈加匆匆放水把自己塞进浴缸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又什么都没想出来,最后把半个脑袋沉进水中,咕噜咕噜冒小泡。贺雲亦带他回了家。贺雲亦说他动了胎气。贺雲亦说他可以住在这里休息。贺雲亦让他来洗澡。乱七八糟的念头在沈加脑中转来转去,等他回过神,浴缸里的水都快凉了。他刚要起身,却发现浴室里的置物架上空荡荡的,连条浴巾都没有。衣篓里扔着他的脏衣服和洗澡前用力搓了好几遍的内裤,都不能再往身上套。三分钟后,沈加硬着头皮从浴室里探出脑袋,蹑手蹑脚走出来,飞快提起被子裹在身上。身下空荡荡的感觉让他没什么安全感,但好歹遮起来了,不至于那么羞耻。他迅速打开衣柜,发现里面比浴室更空,只有淡淡的木质清香。沈加捏着被子,怀疑这间客房压根儿只是个摆设,根本没人住过。他泄气地坐回床上,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但上眼皮和下眼皮已经在打架了。沈加实在提不起披着条被子去找贺雲亦的勇气。当他黔驴技穷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敲响了。这个时候会来敲门的只有贺雲亦。沈加刚准备去开门,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向裹在身上的被子。他这样像不像把自己刷洗干净等待皇帝临幸的后宫嫔妃?贺雲亦看到他这副模样会怎么想?他刚才让他来洗澡……如此打扮去开门,贺雲亦会不会觉得他又在、在——沈加实在对那两个字难以启齿。他还没纠结出个结果,阀门再次被敲响了。贺雲亦低沉的声音传来:“沈加?”是在疑惑他怎么没动静。沈加精神一震,连忙应了一声,拢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门开了条缝,他紧张地往外瞧。贺雲亦站在门外,领带不知所踪,雪白的衬衫开了两个扣子,肆意袒露性感的喉结和锁骨。他的鼻梁上还架了副金丝边眼镜,生人勿近的气息收敛,多了斯文败类的气质。沈加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冷酷无情四个字上,骤然见到与刻板印象中截然不同的贺雲亦,不由呆了呆。他忘了开门前的惴惴不安,不自觉将门拉开了。贺雲亦解决了临时增加的工作后才想起客房里什么都没有,于是取了浴袍过来。想着今晚先这样,明天再给沈加买必需用品,哪想到会看见他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刚洗过澡的oga面颊红扑扑的,清亮的双眸好似雨后的晴天,剔透明媚,却透出不可忽视的潮。他缩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像只怯生生的小仓鼠。贺雲亦眸色愈深。他将浴袍递给沈加,“先穿上,明天我会让人送衣服过来。”“噢!噢!”沈加赶忙应了两声,从被子里探出手去接浴袍。他的姿势有些滑稽。左手费力揪着被子避免走光,右手只能从上方探出,盖在双肩上的被子不免朝两侧滑落,敞着白皙圆润的肩膀。再然后,他的手臂完全暴露在贺雲亦的视野里。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消弭贺雲亦留在上面的痕迹。oga锁骨处的皮肤比之极品羊脂玉也不逊色,仿佛轻轻一碰就能留下淡粉的痕迹。他吻过,还轻轻咬着。触感极佳,令人爱不释手。“谢谢。”沈加小声道。他不太敢对上贺雲亦的目光。开门后的那一眼让他被对方不同于人前的气质惊艳,生怕一不小心流露出不太端庄的神情,惹来那令人羞耻的训斥。如此一来,沈加并未发现贺雲亦在打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如那出水的芙蓉,欲说还休般邀蝶共舞。他抱着睡袍,纠结贺雲亦送完了东西怎么还不走,忽而被抬起了下巴。冷沉的气息迫近,炽烈霸道的吻落了下来,欺上他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唇。漂亮废物(9)夜晚的凉风透过微开的落地窗吹进室内,带着窗帘轻飘曼舞。突如其来的吻惊得沈加睁大了眼,反应过来时,已被贺雲亦撬开了齿关,吮住了舌尖。他条件反射想要挣扎,腰上却横过来一条遒劲有力的臂膀。贺雲亦隔着软绵绵的被子,禁锢住了沈加单薄的腰,宽大炽热的手掌紧紧贴着他的胯骨,将他困在怀里攻城掠池。若疾风骤雨般的深吻叫沈加紧张地忘了呼吸,抓着浴袍和被子的手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不久前悄悄在浴室里洗掉的濡湿感再次席卷了他。浅浅的红晕爬上了沈加的面颊,那双漂亮的美人眼衔着一抹懵懂的泪,映出眼尾一抹湿红。如此清纯而妖媚的结合叫贺雲亦恨不能将他撞碎,听他哭求着索要他的饶恕。叽里咕噜!叽里咕噜!沈加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的肚子抗议了。将要挣脱牢笼的理智重新被锁链拽了回去。贺雲亦低喘着与沈加拉开了些许距离,细长的银丝在空气中缠绵着断裂。被他吻过的oga眼尾潮红,唇瓣嫣红水润,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瓣,细腻甜滑。oga浑身虚软,勉强依靠贺雲亦囚在他腰间的手臂站稳。他手中的浴袍不知何时落了地,裹着身体的被子要掉不掉地挂在圆润光滑的双肩上,露出洁白如玉的锁骨,勾着人想低头吮上一口。贺雲亦垂下眼,抬手将无力敞开的被子拢好,遮住了那片莹莹如月的白。旋即,他俯身抄起沈加的膝弯,把人抱上了床,见他紧闭着眼睛面颊绯红一片,眸色顿时深了深。可惜……贺雲亦起身,抬了抬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把浴袍穿好出来吃点东西。”他的声音低沉嘶哑,藏着不可捉摸的危险,转身时滚烫的汗水滑过他额前跳起的青筋,落在昂贵的白衬衫上。回过神来的沈加窘迫地红了脸。刚才那么近的距离,他当然感受到了贺雲亦的身体变化。思及上次事后自己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沈加不可抑制的想起如榫卯般被贺雲亦紧紧锁住不可逃离的感觉,一脑袋埋进了被子里。贺雲亦很喜欢他的锁骨,像是品味人间珍馐,喜欢咬着吮,还常常流连于他的腺体,一次又一次向里面倾注信息素。他又疼又饱,怎么哭求都得不到他的怜惜。贺雲亦还变本加厉架高他的——他被迫上了半个多月粉底,才没让人发现身上凌乱的痕迹。沈加越是想控制自己的思维,不去回想那多次在梦境中扰的他不得安眠的一幕幕,那些真实发生过的画面就越发清晰。他捂着脸,暗骂自己怎么能渴成这样。磨磨蹭蹭半个小时后,沈加从客房里探出脑袋,小心翼翼的左右瞧了瞧,正巧看见贺雲亦开门取外卖。他似乎刚洗过澡,也换上了浴袍,头发只是简单擦了一下,还湿着。听到开门的声音,贺雲亦回过头,见乖巧又窘迫地站在门前,放缓了语调:“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吃点东西。”沈加连忙哦哦了两声,揪着浴袍的领口,一步一挪走到餐厅。睡袍的尺寸不适合他,穿在他身上宽得过分,哪儿哪儿都空荡荡的,四面漏风。腰带缠不紧,领子也总是往下滑,导致他抬手时要小心翼翼,否则会走光。贺雲亦瞧了眼,唇角微微上扬,没有要帮沈加解决困境的意思。-贺雲亦买的是适合孕夫的营养餐,荤素搭配,也不油腻,还色香味俱全,沈加的肚子咕噜咕噜叫得更厉害了。沈加磨蹭着坐在贺雲亦的右手边,注意到打包的饭菜有两份,猛然惊觉贺雲亦也没吃晚饭。从接到他的电话到仙舟居,再带他到医院做检查,一直到现在,贺雲亦忙碌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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