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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加与贺雲亦见过的寥寥几次,他都西装革履,面容冷肃,现在才发现,他笑起来时唇瓣上翘的弧度很好看,极具攻击性的凤眼有股说不出的缱绻。沈加看呆了。贺雲亦意识到了什么,唇边的笑意收起,又恢复成之前从容不迫、冷漠疏离的模样。一个人,变脸的速度怎么可以这么快?沈加抿了抿唇,吞下喉咙里那句‘没想什么’。贺雲亦递给他从抽屉里取出的钥匙。“从今以后,你就住在这里,需要什么就和苏姐说。这是玄关的钥匙,电子锁需要人脸或指纹验证才能打开,你待会儿去录入。”沈加从没见过这么精致又复杂的钥匙,神色微愣。他去过沈家,但沈钟楼从来没有想过要给他钥匙。每次他都是以客人的身份去,也曾因此暗暗失落,后来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就再也没有去过了。沈加接过钥匙,用指腹摩挲钥匙凹凸不平的表面,心底生出一股强烈的不真实感。他真的要和贺雲亦结婚了,没有不能干涉对方生活的要求,还得到了十几亿财产,简直像一场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美梦。沈加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疼得他眉心一跳。他高兴地握紧了钥匙。是真的,他没有在做梦!这是不是意味着,他重新拥有一个家了?而这都是肚子里的孩子带来的。他o凭子贵。沈加想摸腹部,又忍住了。他点点头,“我会保存好的。”贺雲亦注视着盯着钥匙发呆的oaga,他看起来太乖了,珍而重之的模样仿佛得到了某种稀世珍宝。那只是一把钥匙,一把普普通通的钥匙而已。发现贺雲亦在看自己,沈加连忙收住心头的情绪,有些艰难的开口:“我……我还想请你帮个忙……”贺雲亦问:“什么?”“我想请你帮我拿回奶奶的骨灰盒。”沈加捏紧钥匙,眼尾微微泛红。两年前,沈钟楼说要给奶奶最好的治疗,实际上只是让她躺在医院里找个护工照看。起初,他并未察觉不对,是后来听到沈钟楼和医生的对话才知道沈钟楼根本没有治好奶奶的想法。两人撕破脸,沈钟楼怕奶奶真的出事控制不了他,才让医生给奶奶治病。可……可奶奶还是走了。贺雲亦没想到他的要求是这个,沉默两秒后道:“事情我会办好。”沈加是个简单的人,那晚过后,邢则已经查清了他的全部资料,薄薄的文件夹还在他的书房抽屉里。贺雲亦知道他的奶奶在两个月前去世了,但不清楚沈钟楼以此作为要挟沈加的筹码。沈加动了动唇瓣,将钥匙压进掌心里,轻声道:“谢谢您,贺先生。”贺雲亦是商人,而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沈加不知道现在的决定对不对,但他不会后悔。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让沈钟楼一无所有。漂亮废物(12)贺雲亦否了沈加要去兼职的事情,给他的银行卡里打了一大笔钱,让他随便花。当国庆假期结束,拿到结婚证,沈加依旧有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他真的和贺雲亦结婚了,不是走投无路之下的妄想。“在想什么?”耳畔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沈加回过神,偏头便撞进了贺雲亦漆黑的瞳孔里。他的眼神依旧幽深。可不知是不是关系转变的原因,沈加觉得里面少了深不可测的危险,多了令他感到安心的包容。沈加稍稍握紧了手中的结婚证,略显迟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有些不可思议。”他坦诚无伪的话语让贺雲亦低笑了一声。遒劲有力的臂膀拢上了沈加的后腰,温热的掌心轻轻盖在他的胯部。贺雲亦自然而然将他单纯胆小的新婚妻子半搂进怀里,“适应就好。”沈加还不太习惯与一个连呼吸都带着极强侵略性的alpha靠得如此之近,身体有片刻僵硬。贺雲亦恍若未觉,等他慢慢放松下来,才道:“下午我们去见一见奶奶。”沈加听他提到奶奶,还理所当然的以此作为称呼,连忙点了点头,又露出了些许踌躇之色:“会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在他接到沈钟楼兴师问罪的那通电话的第二天,贺雲亦就替他取回了奶奶的骨灰盒,还带他去了老家,把奶奶安葬在爷爷旁。沈钟楼也不曾在打电话找他,他也在昨天的新闻上看到了沈氏集团爆雷的消息。张楚违法犯罪的事情也被公之于众,目前已经被拘留。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司机把车停在民政局前。贺雲亦替沈加开了门,护着他上了车,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今天没有工作。”沈加想到他前几天忙得团团转,除了吃饭时间之外,不是在接电话就是在开视频会议,流露出几分不相信的神色。他的神情过于明显,贺雲亦只好再解释一句:“今天我们领证,我的时间是属于你的。”猝不及防听到这样一句话,沈加愣了愣。oga的表现过于单纯懵懂,那双妖媚的美人眼透出与之截然不同的剔透无瑕,纯与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无声地挑逗贺雲亦的欲念。好像在说——吻我。贺雲亦升起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在沈加有些莫名的眼神中轻轻抬起他的下颚,深深吻了下去。如愿品尝到了那晚之后辗转于梦境的甘甜,男人惬意地眯起了眼。他理所当然地行使自己身为丈夫的权力,拢住了那节因还未显怀而依旧细窄的腰,再缓缓向下拖住一片柔软,稍一用力便叫身旁的oga跨坐上自己的大腿,隔着薄薄的裤子用紧实有力的腿肌抵住那一片细腻柔软的肌肤。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沈加微微睁大了眼,一声惊呼将要出口,却被拢着腰趴进了贺雲亦怀里,被他贪婪地一口吞下,只留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浓烈霸道的沉香扑面而来,犹如一层薄薄的轻纱,把沈加覆得严严实实,也叫他红了耳根,湿了眼尾,浑身虚软地被猛兽衔住了后脖颈。蜜糖味信息素不听话地涌出,与那极具侵略性的沉香纠缠在一起。忽听一声低哑地轻笑,贺雲亦用沈加从未听过的戏谑语气道:“湿了?”那一刹那,沈加的眼前好似有烟花炸开,炸得他头晕目眩,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只留耳畔那一声意味深长的笑。前所未有的羞窘爬上了他的面颊,他恼怒地想要澄清些什么,却难以抵挡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望。男人衔住了沈加的耳垂,肆无忌惮地啄吻,又咬住了他的锁骨,在上面留下独属于他的齿痕。沈加似乎变成了一道美味珍馐,贺雲亦将他翻来覆去吃掉的每一口都能品尝出截然不同的滋味。皮带扣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微响,沈加的手被贺雲亦握住了。下一刻,他浑身一颤,犹如一颗被煮熟了的虾球,羞赧地钻进了贺雲亦的怀里。车窗隔绝了一切窥探的视线,细微的声响被锁在了这片狭窄的空间里。街上行人说说笑笑,片片红枫飘落,明媚的阳光驱散了金秋的萧瑟。漂亮废物(13)圆月高悬于天际,车窗外灯光迷离,来往的车辆川流不息,映照出一片繁华的都市夜景。从老家回来的路上,沈加接了一通来自甄臻的电话。对方问他怎么请假了没去上课,以为他又被沈钟楼为难了,义愤填膺要帮他撑腰。沈加知道他误会了,先否定了他的猜测,犹豫了好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情况,只好和他说明天见面再细说。甄臻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听他语气如常,不像是遇到了困难的模样,并没有揪着此事不放,只千叮咛万嘱咐明天一定要回学校。沈加大抵能猜到甄臻的忧虑,心头一暖,向他做了保证。贺雲亦一直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沈加挂掉电话,踌躇地看了看他。贺雲亦察觉了他的视线,睁开眼道:“怎么了?”沈加还是有些怕他,支支吾吾道:“我、我能把和你结婚的事情告诉我的朋友吗?”顿了顿,他有些紧张地补充:“是我的好朋友,他不会胡乱对外宣扬!”贺雲亦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细细端详着他,看得沈加更紧张了,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沾了饭粒。沈加迟疑着准备摸一摸脸时,贺雲亦很轻地笑了一下,伸手揽住他的腰。“这不是需要保密的事情,你想告诉什么人都可以,不必征求我的意见。”这个回答出乎了沈加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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