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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发现自己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婚姻里拥有的权利要比自己想象中的多得多。贺雲亦似乎也不像传闻中那么可怕。沈加犹豫着,像一只刚刚离开小窝接触外界的小兔子,小心翼翼地把脑袋靠在贺雲亦的肩上。男人并未拒绝他的靠近,还调整了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好不真实,像在做梦。沈加揣着这个微妙的念头,不知不觉有了困意,半靠在贺雲亦肩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沈加恍惚觉得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他困倦地往男人的颈侧蹭了蹭,裹在淡淡的沉香里陷入更深的睡眠。大概是信息素契合度很高的缘故,他睡得很安心,连自己的衣裤被人脱了塞进被子里也没醒过来。只在某个时刻隐隐觉得自己趴在了一片滚烫的胸膛上,像一块刚出锅的甜点,被人衔着细细品尝。甜甜的蜜糖味在那若有若无的勾引下天真懵懂地探了出来。这种感觉沈加实在太熟悉了。那混乱不堪的一夜曾在过去的一个月里一次次入侵他的梦境,令他辗转反侧、深夜难眠。沈加发出一声轻吟。罪魁祸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孟浪,抬头在他额前安抚似的吻了一下。沈加并不娇气,很快就被哄好了,意识迷迷糊糊沉下,却在彻底陷入酣睡之前觉得腿心处一凉,再是一热。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克制地蹭着他,让他的心也跟着热烫一片。□□沐浴在浅浅沉香里的感觉十分舒适,可沈加这一觉却睡得不甚安宁。最近几天已经很少出现在他睡梦里的,那些让他面红耳赤的画面又一次贪婪地纠缠了他,将他拖进名为欲望的泥淖,令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在久久无法被满足的渴求里,沈加难耐地睁开了眼。近在咫尺的面孔让他一愣,被某些画面填满的大脑迟钝的不知道该如何运转。男人温热的鼻息扑在他的前额上,勾动着几缕细碎的发丝扑打他的皮肤,带来少许痒意。是贺雲亦!他和贺雲亦睡在了同一张床上!不着寸缕,紧密相依。忽然,沈加感觉到了些许异样,下意识动了动腿。下一秒,他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耳根更是艳得要滴血。原来睡梦中他殷殷祈求,对方却始终过家门而不入的行为不是他的错觉。贺雲亦竟然——竟然以如此亲密纠缠的方式拥他入睡!沈加的大脑再次宕机了,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身体却本能地更加贴近贺雲亦。明明他没有做多大的动作,身旁的男人却好似被他吵醒了,被子下的手忽然覆上他单薄的腰,肆无忌惮地向下,还懒洋洋地反问:“蹭什么?想要了?”沈加被他困在怀中,已经没脸抬头见人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在梦中欲求不满了一整夜导致身体产生的本能反应。贺雲亦也没想要他的解释,食指一勾便囚住了他的要害,叫他嘤嘤哭求了许久,以至于旷了两节课,十点左右才到学校。甄臻收到他的消息,立刻赶回宿舍楼下,没在他脸上见着愁容,顿时松一口气。紧接着,他注意到沈加穿的是价格昂贵的名牌,不由挑了下眉。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单手勾住沈加的肩膀,调侃道:“宝贝儿,你上哪发财去了?”沈加没想隐瞒他,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索性开门见山:“我结婚了。”甄臻顺嘴道:“噢,你结婚了啊——”“我靠!你说什么?你结婚了?!”见周围路过的学生看过来,沈加赶紧捂住他的嘴,嘘声道:“你小声点!”甄臻赶紧左右看了看,一把将他拽回了宿舍。关了门,甄臻压低了声音盘问:“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结婚!和什么人?我认不认识?怎么这么匆忙?沈钟楼逼你的——”他像个炮仗,噼里啪啦问了一大堆,越问脸上的神情越气愤。沈加赶紧打断他,“不是!是我自愿的!那个人你也认识……”说到这儿,他的神色有些复杂。关于贺雲亦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甄臻吃瓜的时候告诉他的。若非如此,他根本不知道贺雲亦是谁,那天遭遇险境时也不会破罐子破摔撞进对方怀里。甄臻还等着他说出那人的身份,见他这副神情,立刻追问:“是谁?不会是张楚那个乌龟王八蛋吧?他不是被抓了吗?”见他又要爆炸,沈加连忙摇了摇头:“不是!不是!是、是贺雲亦!”他闭着眼睛说出了贺雲亦的名字。宿舍里静了一瞬。数秒之后,甄臻走过来,摸了摸沈加的额头,“加啊!你是不是生病发烧了还没好?怎么跟我开起这种玩笑了?”沈加霎时有些哭笑不得,抓住他的手道:“没跟你开玩笑,真的是贺雲亦。”他停顿了一下,知道有些事情瞒不住,也没有必要向甄臻隐瞒,压低了声音说:“我有了他的孩子,昨天我们去了民政局,已经登记结婚了。”沈加取出结婚证,颇为不好意思地把两人的合照展示给他看。甄臻:“???!!!”漂亮废物(14)甄臻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加手里的结婚证,脑子几乎糊成了一坨浆糊,顿顿的不知道该怎么转动了。震惊之下,他一把掐在自己的大腿上,清晰的疼痛感让他嗷一声叫了出来。沈加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道:“你掐自己干嘛?”甄臻疼得直吸气,“我嘶——我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沈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甄臻用力在痛处揉了两把,稍稍缓过来之后,拿过沈佳手里的结婚照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的加,你是怎么办到的?那可是贺雲亦——”话到这儿,甄臻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向沈加的肚子,“你怀孕了!你奉子成婚?!”他的音调一下拔高,很快意识到了什么,迅速压低了声音,“你什么时候和他搞上的?我竟然毫无所察!多久了?他对你怎么样?”沈加简单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说到最后也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和我结婚。”愿意给贺雲亦生孩子的oga多了去了,想爬床的beta也不在少数,比他优秀的人比比皆是,沈加至今想不通自己是哪方面得了贺雲亦的偏爱。甄臻在听他说起贺雲亦让他签署的那些文件时,嘴巴就已经张成了o型,再看他一副苦恼的模样,当即屈指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把你卖了也值不了那么多钱,这绝逼是真爱啊!贺雲亦看上你了!”贺雲亦确实钱多到花不完,可也没有闲得当纸烧的道理。况且越有钱的人越精明,那几份文件一签,沈加只要不作死,后半辈子都不愁吃穿了,和他离婚了也不亏,这不是真爱是什么?沈加听得一愣,很难把“真爱”两个字与贺雲亦挂钩。那可是贺雲亦,杀伐果决、冷漠无情,连亲生父亲都不看在眼里,怎么会喜欢他?甄臻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搂着他的肩膀在椅子上坐下,问了他一些更详细的事情,确定不是挖坑给沈加跳,立刻给他分析贺雲亦一系列行为代表的意思。晚上,沈加顶着一脑子“贺雲亦喜欢我”、“贺雲亦对我是真爱”等刷新认知的判断回了公寓。听苏姐说贺雲亦还没回来,他不着痕迹松了口气,心不在焉吃完晚餐就回了房间。浏览了一会儿新闻,完成了这两天落下的课程,沈加看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贺雲亦还没回来。早上出门前,他的确说了一句今天会晚点回来。即使已经有过不止一次的亲密接触,可两人的关系依旧处在半熟不熟的尴尬状态,沈加没好意思给贺雲亦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困意上来了,他连忙去洗了个澡,躺到床上不久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沈加听见客厅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下惊醒了。等看清房间里的摆设,他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处,顿时松了口气。应该是贺雲亦回来了。沈加翻过身,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甄臻白天和他说的那些话。他闷头想了一会儿,干脆掀开被子起身。客厅里亮着一盏不甚明亮的夜灯,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贺雲亦靠躺在沙发里,微仰着头轻捏眉心,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酒气。他喝酒了。沈加刚走近,贺雲亦便有所察觉,手上的动作一顿,偏头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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