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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浑厚,带着一种好听的磁性,“麻烦问一下,这附近有能打水的地方吗?车上水箱快见底了。”
他的声音不高,但在清晨寂静的村口,清晰地传了过来。我看见林素云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轻颤了一下,仿佛那声音带着电流。她脸上的冰霜彻底消融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少女般的、带着点慌乱的红晕。她甚至下意识地抿了抿唇,仿佛在确认那抹樱桃红是否完好。
“啊?打……打水?”她开口了,声音不再是那种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冷冰冰的调子,而是变得异常柔软,甚至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刻意放慢的、近乎婉转的尾音。她端着盆,快步向前走了几步,姿态轻盈得像是要飞起来,“有,有的!就在那边,村口井台那儿!”她伸出一只手指了指方向,那只手保养得极好,手指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哦,好,多谢大姐!”赵志刚笑着点点头,目光在她那只漂亮的手上停留了一瞬。
“不客气!”林素云的声音更柔了,脸上绽开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明媚得几乎晃眼,仿佛要把积蓄了多年的阳光在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这么冷的天,跑长途不容易吧?看你这风尘仆仆的……”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关切,眼神更是黏在赵志刚脸上,几乎要拉出丝来。那份殷勤,那份几乎要溢出来的热情,与她平日里对待街坊邻居的冷漠,形成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天壤之别!我站在不远处,手里攥着冰冷的酱油瓶,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整个人都懵了。这还是那个嫌我们“臭”、永远鼻孔朝天的林素云吗?这变脸的度,比六月的天还要快!
赵志刚显然很受用这份突如其来的、来自一个漂亮女人的热情。他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带着几分了然和男人的得意。
“嗨,习惯了,吃这碗饭的嘛!”他摆摆手,显得很豪爽,目光却依旧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林素云,“大姐是这村里人?看着不像啊,真洋气!”
这句“洋气”,像一颗糖精准地投进了林素云的心窝里。她的脸颊更红了,眼波流转,那水汪汪的光几乎要滴出来。她微微侧了侧头,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羞涩,声音又轻又软:“我家是隔壁县的……”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个身份能解释她与这个村子的“格格不入”,又似乎想强调什么,“我……我爱人是当兵的,在外头。”
“哦?军嫂啊!”赵志刚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更浓的兴趣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光彩,“了不起!军嫂光荣啊!”他的语气带着点夸张的赞叹,目光却更加大胆地在林素云身上逡巡。
林素云被他看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垂了下眼,但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语加快了一些,带着点献宝似的急切:“那个……你等等啊!”她说完,竟然端着那盆热水,转身快步跑回了院子!那轻快的步伐,完全不像平时那个走路都端着架子的她。
我僵在原地,冷风灌进脖子,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眼睛死死盯着那扇再次打开的绿漆门。只见林素云很快又出来了,手里端着的搪瓷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精致的、印着细密花纹的搪瓷托盘。托盘上,赫然放着一只小巧的白瓷碟子,碟子里是几块……点心?
那点心一看就不是我们本地供销社卖的那种粗糙的桃酥或光饼。它们形状小巧玲珑,颜色是诱人的焦糖色,表面似乎还撒着一层细细的、雪白的糖霜!在初冬灰扑扑的村口,在弥漫着尘土和牲口气息的空气里,这几块点心精致得如同一个不合时宜的幻梦。我认得那种点心,只有县城里唯一那家老字号糕点铺才有卖,叫“水晶糕”,贵得很,寻常人家根本舍不得买。
林素云端着这个珍贵的托盘,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快步走到赵志刚面前。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混合着紧张和期待的笑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这位……同志,大清早的,还没吃东西吧?跑长途辛苦,垫垫肚子,这是我……我特意留着的。”她把托盘往赵志刚面前递了递。那几块水晶糕在清晨的阳光下,散着甜腻诱人的光泽。
赵志刚显然也愣住了。他看着那精致的点心,又看看眼前这个脸颊绯红、眼波流转的漂亮军嫂,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意外的惊喜和一种男人特有的、被取悦的满足感。
“哎哟,大姐,这……这怎么好意思!”他嘴上推辞着,大手却已经伸了过去,毫不犹豫地拿起一块点心,直接塞进了嘴里,咀嚼起来,腮帮子鼓动着,含糊不清地赞道,“嗯!真甜!好吃!大姐你太客气了!”
林素云看着他大口吃着自己珍藏的点心,脸上的笑容像花儿一样彻底绽放了,那是一种混合着得意、满足和某种隐秘兴奋的笑容。她微微歪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动,里面流转的光彩,是我从未见过的生动和……迷离。她甚至抬起手,下意识地将一缕垂到颊边的丝轻轻拢到耳后,露出白皙的脖颈,那动作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撩人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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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就好……”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梦呓。那一刻,她整个人仿佛都在光,平日里那种生人勿近的冰冷和高高在上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滚烫的殷勤和一种让我这个半大孩子都感到心惊肉跳的糊涂。
我手里的酱油瓶似乎更冰了,那股寒意顺着指尖一直蔓延到心里。我看着她殷勤的笑脸,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看着那几块在村里人看来简直是奢侈品的点心,脑子里嗡嗡作响。我想起她倒掉我娘虾酱时嫌恶的眼神,想起她对张婆婆的刻薄,想起她平日里对我们所有人的不屑一顾……那些画面和眼前这殷勤得近乎谄媚的笑容重叠在一起,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子,在我心口来回拉扯,割得人生疼,却又闷得不出一点声音。我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攥紧了酱油瓶子,像逃一样,飞快地绕过那棵挂满霜花的老槐树,朝着代销店的方向跑去。冷风刮在脸上,像冰渣子,可我的脸却烫得厉害。身后,那女人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和那男人爽朗的笑声,混合着卡车引擎低沉的轰鸣,在清冷的村口上空回荡,显得那么刺耳,那么不真实。
那辆墨绿色的大卡车,像一头闯入平静池塘的巨兽,在村口停留了小半天。赵志刚加满了水,检查了车况,又和林素云在院门口断断续续地说了好一阵子话。林素云倚在门框上,巧笑倩兮,眼波流转,那副情态,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影子?村里的风,裹着尘土和霜气,似乎也裹挟着一种异样的骚动,无声地刮过每一家低矮的屋檐。人们隔着院墙,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低声的议论像水面下的暗流,悄悄涌动。
卡车最终在午后动了,带着巨大的轰鸣和浓重的柴油味,卷起漫天尘土,朝着村外公路的方向驶去,消失在扬起的黄龙尽头。林素云一直站在院门口,目送着卡车消失,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敛去,但那双眼睛里,残留的光亮却久久不散,像燃尽的灰烬里埋着的火星。
自那天起,林素云似乎有了心事。她不再像从前那样,下班后就紧闭院门。她会早早地收拾好,然后看似不经意地在村口附近徘徊,目光时不时地飘向那条通往外面世界的土路。她对着家里那面小圆镜的时间更长了,有时会对着镜子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辫梢那两朵小小的鹅黄色绒线花。她对张婆婆的态度,似乎也出现了一丝极其微妙的松动——不再是那种尖锐刻薄的嫌恶,而是一种心不在焉的、近乎敷衍的漠视。偶尔,她甚至会允许小梅在婆婆那低矮的老屋里多待上一会儿。张婆婆对此受宠若惊,枯槁的脸上会因为这难得的“恩赐”而焕出一种近乎卑微的、小心翼翼的喜悦,仿佛孙女多待的那几分钟,是她灰暗生命里偷来的一点奢侈阳光。
然而,这短暂的、虚假的平静,仅仅维持了不到一个月。
一个初冬的深夜,风刮得像鬼哭,呜呜地拍打着糊着旧报纸的窗棂,寒气无孔不入地钻进来。我蜷缩在冰冷的被窝里,半睡半醒间,似乎听到了一阵不同寻常的、由远及近的引擎轰鸣。那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种熟悉的节奏感,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是卡车!我的心猛地一跳,睡意瞬间跑了大半。我竖起耳朵,那声音似乎就在村口附近停住了,然后,是车门开关的声音,接着,是刻意压低的、模糊不清的说话声,一男一女,在呼啸的风声里显得断断续续。
我悄悄从被窝里爬出来,蹑手蹑脚地挪到临街的窗根下,小心地拨开糊窗的报纸一角,向外窥去。夜色浓重如墨,只有惨淡的月光勾勒出模糊的轮廓。村口那棵老槐树在狂风中扭曲着枝干,像张牙舞爪的鬼影。就在离树不远的地方,停着那辆熟悉的墨绿色大卡车,像一个蛰伏的巨兽。车旁,两个身影紧紧贴在一起。借着卡车驾驶室里透出的微弱灯光,我依稀辨认出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是赵志刚。他正低头,似乎在急切地对怀里的人说着什么。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正是林素云!
她穿着一件深色的棉袄,头有些凌乱,怀里似乎抱着一个不大的包袱。我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她微微仰着头,似乎在急切地回应着赵志刚的话。月光偶尔穿透云层,洒下一线清冷的光,照亮她半边脸颊,那上面似乎有泪痕在反光,但她的眼睛,在夜色里却亮得惊人,像燃烧着两簇不顾一切的火焰。赵志刚似乎有些不耐烦,用力搂紧了她,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她往卡车高高的驾驶室那边带。林素云挣扎了一下,但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抗拒,很快就被他有力的臂膀裹挟着,踉踉跄跄地走向车门。
“小梅……”一个压抑的、带着哭腔的破碎音节,被寒风猛地撕碎,飘进我的耳朵里。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小梅!她的女儿!她要把小梅丢下?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赵志刚已经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几乎是粗暴地将林素云推了上去。林素云在车门关闭前,似乎又挣扎着探出头,朝着自家院子的方向绝望地望了一眼。那一眼,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痛苦、挣扎,但最终,都被一种更强大的、近乎疯狂的决绝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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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志刚迅绕到驾驶室那边,拉开车门,跳了上去。卡车的大灯“唰”地亮起,两道雪亮的光柱像利剑般刺破浓重的黑暗,也瞬间照亮了张家那扇紧闭的院门,照亮了旁边张婆婆老屋那低矮的轮廓。引擎出一声暴躁的怒吼,巨大的车轮卷起泥泞和尘土,卡车像一头挣脱束缚的猛兽,猛地向前一窜,沿着那条通往村外的土路,轰鸣着冲进了无边的黑暗里。刺眼的尾灯在夜色中拖出两道猩红的光轨,如同两道流血的伤口,飞快地远去,变小,最终彻底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冰冷的夜风透过报纸的缝隙灌进来,吹在我的脸上,像刀割一样。我僵硬地趴在窗根下,浑身冰凉,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咚咚咚,震得耳膜疼。她真的走了!跟那个只见过几面的卡车司机,丢下了女儿,丢下了这里的一切!那个“臭”字不离口的、高高在上的林素云,就这么……跑了?
卡车消失后,死寂重新笼罩了村庄,只有风声依旧在凄厉地呜咽。这死寂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隔壁张家那扇崭新的绿漆门里,爆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属于小女孩的、充满惊恐和绝望的哭嚎声!
“妈妈——!妈妈——!哇啊啊啊——!”
那哭声划破了深夜的寂静,像一把生锈的锯子,狠狠地锯在人的心尖上。紧接着,那扇低矮的、属于张婆婆老屋的木门,“哐当”一声被猛地撞开了!一个瘦小佝偻的身影,像一枚被狂风抛出的枯叶,踉踉跄跄地从里面冲了出来。是张婆婆!
她显然是被孙女的哭喊惊醒的,只胡乱披着一件单薄的破棉袄,花白的头凌乱地散着,赤着脚!那双苍老的、布满厚茧和裂口的脚,就那么直接踩在冰冷刺骨、布满碎石和霜冻的泥地上!她甚至没有去看一眼那扇紧闭的绿漆门,而是像疯了一样,跌跌撞撞地朝着村口的方向狂奔!她的目标无比明确——卡车消失的方向!
“素云!素云啊——!我的儿啊——!”她凄厉的哭喊声撕裂了夜空,那声音沙哑、破碎,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绝望和难以置信的惊恐,“你不能走啊!你不能丢下小梅!不能丢下我们啊——!回来!你回来——!”
她跑得那么快,那么不顾一切,完全不像一个年迈体衰的老人。破旧的棉袄在狂风中翻飞,露出里面同样破旧单薄的里衣。赤脚踏在冰冷的泥地上,出“啪嗒、啪嗒”的响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碎玻璃上。她一边跑,一边朝着卡车消失的方向伸着手,干枯的手指在黑暗中徒劳地抓挠着,仿佛想抓住那早已消失不见的尾灯光轨。
“造孽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她的哭嚎声在空旷的村口回荡,混杂着小梅从新房里传来的、越来越绝望的尖叫哭喊,形成了一曲令人心胆俱裂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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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燕危走进了一个高耸入云的黑色大楼,意外进入一个充满各种副本的楼内世界。副本里,俯身亲吻神像的傀儡双眼空洞的画中人披头散发满嘴鲜血的苍白女鬼每一关都是一个楼层,不进则死,唯有登顶者才能彻底活下去。燕危彻底了解了规则之后,发现自己身上有一个名为二分之一不死的技能只要在副本里,每隔一天,他就拥有一天的不死之身。燕危浪起来jpg2正在登楼的晏明光摘下眼镜抽着烟,靠在墙边悠哉悠哉地看不远处的青年缓缓走近boss。青年淡定自若,一手抄兜,一手直接抓起了boss的手仔细观察着,清冽的嗓音带着随意别乱动,让我看看你身上有什么线索诶不要挣扎啊,你又杀不了我时钟摆过午夜十二点神色淡然的青年脸色骤然一变,看着boss的眼神充满了害怕,转身后退就往他这边跑。眼看boss调头追来,晏明光手中烟头一扔,皱眉,冷淡道松手。青年死死抱着他不动弹不!救命!!!不救。青年突然眼睛一亮谢谢!!发现自己已经出手捏爆boss头的晏明光3有一天,副本投影中。观看投影的玩家们发现,那个又怂又废物的抱大腿玩家燕危,突然出现在了所有玩家避之不及的boss面前。观众们???找死还上赶着热乎吗??下一刻,青年快步追着boss跑,嘴里喊着别跑啊我不会太过分的!!boss一脸慌张,观众们一脸茫然。这和他们印象里的不一样啊?高冷口是心非武力值爆表攻x时而作死时而装怂机智受围脖西瓜炒肉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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