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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一个中年食客连忙举手,“他突然就倒下了!还……还说了好多怪话!”
警察点点头,蹲下身,迅检查了一下地上男人的生命体征,对着肩头的对讲机沉声道:“呼叫中心,现场确认一人昏迷,无自主呼吸心跳,需要急救和刑侦支援。”他站起身,目光转向靠收银台勉强支撑的王姐,“你是店主?刚才生了什么?”
王姐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堵了一团浸透冰水的棉花,又冷又涩,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颤抖地抬起手,指了指地上那个男人,又指了指自己,最后,她的指尖无力地、绝望地指向男人那只依旧紧握着、露出深蓝色证件一角的手。
警察顺着她的指引,目光落在男人攥紧的手上。他戴上手套,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掰开那几根冰冷僵硬的手指。那张被汗水、污垢和绝望浸透的硬质工作证终于显露出来。
“市第三人民医院药剂科——王建国。”警察低声念出证件上的名字和单位,眉头瞬间锁紧。他抬起头,锐利的目光再次投向王姐,带着更深的探究和凝重。
王姐只觉得那目光像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战栗。她闭上眼睛,两行滚烫的泪水终于冲破堤坝,汹涌地滚落下来,砸在冰冷的收银台玻璃上。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柜台滑落,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头深深埋进臂弯里,肩膀剧烈地抽动着,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建国……老王……”她破碎的哭声在警笛的间隙里,微弱却撕心裂肺,“是他……是他害了你……是他调了天平……害死了你……害死了那个病人……”
混乱中,另一个警察在男人那件旧灰夹克的内侧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硬皮的小笔记本。他翻开,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边缘磨损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面容清秀却异常憔悴的女人,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虚弱地靠在病床上,对着镜头努力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照片背面,用褪色的蓝黑墨水,写着一行小字:“爱妻林秀梅摄于肿瘤科三号床永念”。
笔记本的扉页上,同样用那种褪色的墨水,写着一行触目惊心的字迹,笔划颤抖而用力,仿佛用尽了书写者全部的力气和悔恨:“秀梅走了一百零三天。药不够,都怪我。那天当班的药剂师叫王建国。我找过他,他不认。秀梅,是我没用,是我那天不该动那个念头……是我调了天平……是我害了你……报应,都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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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沉默地合上笔记本,看向地上那个已无声息的男人,又看向蜷缩在收银台下、沉浸在巨大悲痛和真相冲击中无法自拔的王姐,最后目光落回手中那张老王的工作证上。证件照片里,王建国穿着干净的白大褂,笑容温和而平静,眼神里是对这份职业的朴素信仰。
尖锐的急救车笛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门外。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提着担架和急救设备匆匆而入,但很快,他们的动作就变得缓慢而程序化。检查,摇头,低声交流。生命监测仪冰冷的直线和单调的长鸣,在嘈杂的饭店里清晰地响起,宣布着一个灵魂的彻底终结。
警察和医护人员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现场。警戒线拉起,无关的食客被疏散。拍照,取证,低声交谈。那个写满悔恨的笔记本和老王的工作证,都被小心翼翼地装进了透明的物证袋。
王姐依旧蜷缩在收银台下冰冷的地面上。最初的崩溃和恸哭似乎耗尽了她的力气,此刻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虚空。眼泪无声地流着,流过她苍白冰冷的脸颊,滴落在油腻的水磨石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她慢慢抬起头,视线穿过警察和医护人员忙碌的腿脚缝隙,落在地上那个男人身上。那件破旧的灰夹克像一层裹尸布,覆盖着他枯瘦的轮廓。灯光在他身上投下浓重的阴影。
恨吗?
当然恨。是他调了天平,是他间接害死了老王,害死了那个无辜的病人林秀梅,也最终毁了他自己。这恨意像毒藤,缠绕着她的心脏,勒得她几乎窒息。
可是……看着他此刻无声无息、像垃圾一样躺在那里的样子,看着他夹克里露出的那半张泛黄的、同样被命运残忍折磨的女人的照片……王姐心底最深处,那根属于人性本能的弦,又被一种巨大的、沉甸甸的悲悯拨动了。
这悲悯不是为了开脱他的罪孽,而是穿透了恨意的表层,触摸到了那更深邃、更令人窒息的黑暗——他日复一日活在亲手害死挚爱的悔恨炼狱里,被“报应”的毒蛇日夜啃噬灵魂,最终走向这疯狂而惨烈的结局。他承受的痛苦,早已越了他应得的惩罚本身。
警察走了过来,蹲在王姐面前,尽量放柔了声音:“王女士,我们需要你配合做个笔录。另外,这张工作证……”他拿出那个装着老王证件的物证袋,“等案件调查清楚后,我们会归还给你。”
王姐的目光落在物证袋上。透明的塑料膜后面,老王温和的笑容被放大了,显得有些不真实。那笑容曾经是她黑暗岁月里唯一的微光。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摇了摇头,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不……不用还了。”
警察愣了一下。
王姐抬起泪痕狼藉的脸,目光越过警察的肩膀,再次投向地上那个死去的男人。她的眼神空洞,却似乎穿透了那层灰色的裹尸布,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让他……拿着吧。”她每一个字都吐得异常艰难,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让他……带到下面去……给老王……给那个叫林秀梅的姑娘……看看。”
她停顿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冰冷,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绝望的尘埃,刺得她肺叶生疼。然后,她几乎是耳语般,说出了那句萦绕在她和老王之间,如今又沉重地压在这个男人灵魂上的魔咒:
“莫信人……”
声音很轻,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了死水般凝滞的空气里,激起无声的涟漪。这三个字,从老王口中说出,是无奈的叹息;从这个男人口中嘶吼出,是绝望的控诉;此刻从王姐口中吐出,却只剩下无尽的悲凉和一种看透世事后的、沉重的虚无。
警察沉默地看着她,最终点了点头,收回了物证袋。现场清理还在继续。男人的遗体被盖上白布,抬上担架。那块白布经过收银台时,王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
收银台角落,那个深棕色、边缘亮的小皮夹子还静静地躺在那里,敞开着口,里面空空如也。它再也等不到它的主人了。
王姐的目光从空皮夹上移开,落在收银台正面,那台闪着金属冷光的电子秤上。秤盘光洁,此刻空无一物。秤侧面的工商局检定合格证,红色的印章依旧清晰。这台秤,称过无数斤两,见证了无数交易,也亲历了今日这场荒诞而惨烈的悲剧。它冰冷、精确、沉默,只是忠实地反映着放在它上面的重量。
压死人的,从来不是秤砣。
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电子秤光滑冰冷的金属外壳。指尖下的触感坚硬、恒定、毫无温度,带着一种属于机器的、绝对的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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