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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顾府回来,林婉清将那份杭缎仔细收好,并未立刻裁制新衣。这份赏赐更像是一种象征,提醒她已踏入一个需要时刻注意身份和仪态的新阶段。她将更多精力投入到安产堂的日常和栓子的后续治疗上。
栓子的情况在缓慢好转。高热退了,伤口没有出现严重的红肿溃烂,这是万幸。但如此严重的外伤,恢复期漫长而痛苦。林婉清每日为他换药,调整内服汤剂,从消炎生肌到补气养血,循序渐进。她教导草儿如何观察伤口变化、如何清洁护理,将这个病例当作宝贵的实践教材。
然而,安产堂的平静表面下,暗流愈汹涌。关于林婉清“剖腹疗伤”的议论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在张婆子及其残余党羽的刻意煽动下,愈演愈烈。流言从最初的“妖法”、“邪术”,逐渐演变成更具煽动性的版本:
“听说那栓子虽然活着,但魂儿已经被林婉清用针线缝住了,成了活死人!”
“她用的药里掺了符水,才能让伤口不长蛆!”
“顾家公子被她迷了心窍,才一味护着她,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
这些愚昧而恶毒的谣言,如同瘟疫般在小镇蔓延。一些原本对林婉清心存感激的病患家属,也开始变得犹豫和疏远。安产堂的门前,虽不至于门可罗雀,但那种自内心的信任和热情,明显冷却了许多。
这日,林婉清正在为一位前来复诊的孕妇检查胎位,忽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她示意草儿出去看看。不一会儿,草儿脸色白地跑回来,低声道:“姑娘,不好了!栓子他爹,刘大铁匠,带着几个人堵在门口,说要……说要讨个说法!”
林婉清心中一沉,安抚好孕妇,整理了一下衣裙,镇定地走了出去。
只见刘大带着几个同样做粗活、面色不善的汉子站在门口,周围还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镇民。刘大原本憨厚的脸上此刻满是焦虑和一丝被煽动起来的怒气,他见到林婉清,粗声问道:“林姑娘!俺栓子到底咋样了?为啥镇上都说他……说他中了邪,好不了了?”
他身后一个汉子帮腔道:“就是!刘大哥,可不能让人把你儿子的魂儿给拘了去!得让这女郎中给个明白话!”
林婉清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刘大脸上:“刘大哥,栓子每日情形如何,你亲眼所见。他如今伤口渐愈,能进流食,意识清醒,如何就成了中邪?你若不信我,现在便可随我进去看看栓子。”
刘大眼神闪烁,有些动摇,他确实每日都见儿子在好转,但架不住耳边流言如刀。他嗫嚅道:“可是……可是大家都那么说……说你的法子……”
“我的法子,是为了救他的命!”林婉清声音提高,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栓子当时肠破血流,若非及时缝合止血,早已性命不保!诸位若不信,可去问问镇上的老郎中,那样的伤势,他们可有别的法子能救?”
人群安静下来。确实,当时几个郎中都摇头表示没救,这是事实。
林婉清继续道:“我知道,我的法子与大家平日所见不同,看着骇人。但医者父母心,我林婉清行事,但求问心无愧,对得起每一条托付给我的性命!若有人因无知而畏惧,我无话可说;但若有人心怀叵测,故意散布谣言,阻挠救治,其心可诛!”
她的话语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坦荡和正气。一些明事理的镇民开始点头,低声议论:“林姑娘说得在理啊……”“栓子确实一天天见好了……”
刘大脸上的怒气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羞愧和不安,他搓着手道:“林姑娘,对不住……俺是急糊涂了,听了些混账话……”
就在气氛稍有缓和之际,一个尖细的声音突兀响起:“说得好听!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说不定是想拿活人练什么邪门医术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张婆子那个远房侄子,吊儿郎当地靠在对面墙角,阴阳怪气地喊着。他身边还跟着几个地痞模样的人。
林婉清眼神一冷,正要开口,一个沉稳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何人在此喧哗,污蔑良医?”
众人回头,只见里正在两名衙役的陪同下,面色严肃地走了过来。他显然也是听闻了风声赶来的。
里正目光威严地扫过刘大和那几个汉子,最后落在张婆子的侄子身上,厉声道:“张五!你整日游手好闲,搬弄是非,真当本里正不知?林姑娘救治栓子,是本里正亲眼所见,仁心仁术,岂容你等污蔑!若再敢造谣生事,扰乱镇务,休怪本里正按镇规处置,杖责驱逐一概不饶!”
张五和他那帮同伙见里正动了真怒,还带着衙役,顿时吓得脸色白,缩着脖子不敢再吭声。
里正又转向刘大,语气缓和了些:“刘大,你爱子心切,可以理解,但切莫听信小人谗言,寒了真正救你儿子性命恩人的心!栓子的伤势,本里正也时常派人探问,日渐好转,这便是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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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里正的权威定论,现场的骚动彻底平息下来。刘大连连向林婉清道歉,带着人讪讪离去。围观镇民也渐渐散开,但许多人看林婉清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思和敬畏。
风波暂时平息,但林婉清知道,根源未除。张婆子虽被顾长渊压制,不敢明面出现,但她阴魂不散,通过侄子这类人继续散播毒素。观念的冲突,非一日可解。
夜里,她坐在灯下,翻阅着顾长渊送来的那本外伤摘要,心思却飘远了。她意识到,仅靠个人的医术和有限的权威支持,难以对抗根深蒂固的愚昧和恶意。她需要更强大的力量,需要建立更广泛的信任基础。
她想起贤妃赏赐的那柄玉如意,想起顾长渊暗示的“济世堂”白先生,想起太医院那张沉甸甸的文凭。这些,都是潜在的资源和突破口。
“姑娘,”草儿端着一碗安神茶进来,担忧地说,“今天可真吓人。那张婆子一家,真是像毒蛇一样,咬住就不放。”
林婉清接过茶,微微一笑:“怕什么?邪不压正。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直,救的人越来越多,信任我们的人自然也会越来越多。”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锐光,“而且,是时候该主动做点什么了。”
她铺开纸笔,开始构思一份简单的“孕产保健须知”,打算用最浅显的语言,向镇上的孕妇和家属宣传产前检查、清洁卫生、产后护理的重要性。她要做的,不仅仅是治病救人,更要启蒙思想,从根源上减少悲剧的生。
然而,就在她专注于书写时,窗外夜空,悄然飘来几片厚重的乌云,隐隐有闷雷声从天边滚过。
山雨,终究还是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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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wb小长衿刑水水穿成一只很弱的桃妖。为救朋友,她追着赫连生走过千山万水,目睹他无情收妖,见过他又凶又残忍的模样,还被不耐烦的他拽树上捆着,凶狠地威胁她别跟。这样凉薄的人,身上应当是没有温情的。邢水水从那天起就明白倘若有一天身份败露一定不能犹豫,必须对他下狠手才能活命。妖与天师本就是两路人。赫连生是灵山最优秀的天师。*刑水水身份暴露那天。春雨冰冷。她被灵山衆天师逼得穷途末路,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一上,被雨水浸透。谁都没想到,这个灵山成立以来最惊才绝艳的少年竟会拔剑对准昔日恩师,护在她身前,用满目疮痍的身体换她逃出升天。世人都说赫连生疯了,竟为了一只小妖怪背弃自己的信仰。到头来,他却被所护之人执灵刃捅进心口,毁了此生唯一的温情。*这麽多年,他们都说,赫连生在找一个人。待他找到,她一定会生不如死,谁都知道赫连生这人太过病态。可当他找到她了。刑水水缩着身子惊慌看他。赫连生没有像当年一样凶狠待她,而是手撑在她耳边对她说刑水水,我也可以很温柔。操,别躲了好吗,再他妈捅一百刀也不恨你。初见觉得他太过凉薄。可是这个世间最凉薄的人会为一人疯狂。也为她,与全世界为敌。可爱妹宝×超凶的霸王bking●HE双洁双初恋,那一刀是误会●男追女,前世今生,非救赎,有系统,但存在感低●谢绝扒文扒榜!!!!!!!!!预收还魂我死的那年雪下的很大。那时恍惚看着蜡烛灯芯好像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是回到出嫁前,我最爱他的年岁。那时我还是京城名门闺秀,很容易撞邪。初遇少年修士时他对我不好,但後面悉心护着我,让我也能春夜平安出游,挑灯看尽人间烟火。要是梦停留在这就好了。我无数次想。这样就能忘了婚後所受的冷落。即便我拖着缠绵病体走到炼剑的火焰旁,期待他能挽留一声阿铃,别向前了。他会的吧。可我纵身跳下去,也没听见他开口。死太早就不知道,真正的少年其实早死在了我出嫁那年,我嫁的根本就不是他。我只记得那天蜡烛在哭,再也不要喜欢他了。满屋子的雪我第一次遇见他时也见过的。在我死後大雪不停不休,有一只魔发疯似地找我,将我那夫君丢进万魔窟化成血水。少年回来了,却早已物是人非。他坐在万千尸骨上抱着我流下血泪。他说阿铃别向前了,别向前了,再向前过了奈何桥就会忘记他了。这第二梦就是我出嫁那天了。我恍惚间看见那连绵十里的红妆,我的花轿曾与一名少年的棺材擦肩而过。那时纸钱满天飞。我什麽也不懂,还为这战死在魔手中的少年惋惜,那麽年轻,徒留满纸荒唐。听闻这段风月往事我也曾随他们一同叹息。那时我已将泪水还给人间,白日飞升成仙。听说後来,人间最阴暗的魔抱着我的尸骨,日日夜夜为我还魂。温柔名门闺秀×赤诚少年仙君●正文第三人称,没有失忆情节,女主跳火为渡劫,看似很BE实则HE●设定灵感来源红楼梦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情有独钟穿越时空重生甜文史诗奇幻刑水水赫连生小水赫(hè)连喵。喵。喵。一句话简介为你甘愿赴死,为你与世界为敌立意面对生活积极努力,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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