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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雷滚过天际,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安产堂的窗棂上,将夏日的闷热暂时驱散,却也带来了新的湿漉与压抑。林婉清刚写完“孕产保健须知”的初稿,正揉着酸的手腕,内室便传来草儿急促的惊呼:“姑娘!不好了!栓子……栓子他又烧起来了!”
林婉清心头一紧,立刻起身冲进隔间。只见躺在床上的栓子面色潮红,呼吸急促,额头滚烫,原本已开始愈合的伤口周围,隐隐泛出不正常的红晕,甚至有少量浑浊的液体渗出。
“什么时候开始的?”林婉清一边快检查伤口,一边沉声问道。
“就……就刚才!我给他换药时还好好的,突然就起热来,伤口也看着不对劲了!”草儿声音带着哭腔,满是自责和恐惧。
林婉清的心沉了下去。最担心的情况还是生了——伤口感染!在古代,没有抗生素,严重的感染足以致命。她之前精心护理,清创缝合,用尽了这个时代能想到的所有消炎生肌之法,但细菌的侵袭,依旧防不胜防。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检查渗液,闻了闻气味,又摸了摸栓子颈部的淋巴结(古人称为“瘰疬”),已有肿大迹象。这是感染加重的征兆。
“去取我新配的那瓶‘清热解毒散’,用温水化开,先给他灌下去!再煮一锅浓浓的蒲公英、地丁草、黄连水,我要给他清洗伤口!”林婉清语极快,但条理清晰。她必须立刻加强抗感染力度,这是与死神的又一轮赛跑。
草儿连忙应声而去。林婉清看着栓子痛苦的神情,眉头紧锁。她知道,单靠现有的草药,效果有限。必须想办法找到更强效的消炎药材,或者……另辟蹊径。
就在林婉清全力应对栓子的感染危机时,安产堂外传来一阵轻缓而有节奏的敲门声,与屋内的紧张气氛格格不入。
草儿正忙着煎药,林婉清只得亲自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位衣着体面、面容和善的中年嬷嬷,身后还跟着两个捧着礼盒的小丫鬟。嬷嬷见到林婉清,恭敬地福了一礼:“可是林婉清林姑娘?老奴姓钱,奉我家赵夫人之命,特来拜会姑娘。”
赵夫人?林婉清立刻想起在顾府见过的那位笑里藏刀、体态丰腴的夫人。她此刻前来,意欲何为?
心中警铃大作,但林婉清面上不动声色,侧身将人让了进来:“钱嬷嬷请进。只是敝处简陋,且有急症病人,恐有怠慢。”
钱嬷嬷笑容可掬地走进来,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略显凌乱的堂屋和隐约传来呻吟声的内室,笑道:“姑娘说哪里话,医者仁心,自然是病患为重。我家夫人听闻姑娘医术高,仁心仁术,心中仰慕得很。前日在顾府一见,更觉姑娘气度不凡。今日特命老奴送来些许薄礼,聊表敬意,还望姑娘不要推辞。”
她示意丫鬟将礼盒放下,里面是两匹上好的杭绸,几盒精致的点心,还有一小包用锦囊装着的、品相极佳的野山参片。
这份礼,不轻。尤其是那包参片,对于此刻虚弱的栓子来说,正是急需的吊气之物。林婉清心中冷笑,这赵夫人,消息可真灵通,时机也抓得真准!
“赵夫人厚爱,婉清愧不敢当。”林婉清语气平淡,“只是无功不受禄,如此重礼,婉清实在不能收。”
钱嬷嬷似乎料到她会推辞,笑容不变:“姑娘不必客气。我家夫人并无他意,只是真心结交。夫人还说,姑娘初来乍到,若有难处,或是……遇到些不长眼的人刁难,尽可开口,赵府在镇上,还算有几分薄面。”
这话,已是赤裸裸的拉拢和暗示了。暗示她可以帮林婉清解决张婆子之流的麻烦,条件是林婉清要站到她的阵营。
内室又传来栓子一声压抑的痛哼。林婉清心中焦急,面上却愈沉静:“多谢赵夫人和钱嬷嬷好意。婉清行医,但求心安,与人交往,亦凭本心。至于些许流言蜚语,清者自清,不敢劳烦夫人挂心。这些礼物,还请嬷嬷带回吧。”
她拒绝得干脆利落,不留丝毫余地。钱嬷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姑娘高洁,老奴佩服。既如此,礼物暂且收回。不过,夫人交代的话,还望姑娘三思。在这镇上,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好,您说是不是?”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婉清一眼,不再多言,带着丫鬟转身离去。
送走钱嬷嬷,林婉清立刻回到内室。栓子的情况更糟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伤口渗液增多。草儿煎好的药灌下去,效果似乎并不明显。
“姑娘,怎么办啊?”草儿急得直掉眼泪。
林婉清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心中念头飞转。常规草药效力不够,必须用猛药!她想起苏衡送来的那本记载宫廷秘方的杂记,里面似乎提到过一种用几种剧毒药材以毒攻毒、治疗“痈毒内陷”的险方,名为“夺命散”。方中主药是砒霜、斑蝥等大毒之物,用量稍有差池,便是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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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还是不用?
这是一个极其艰难的抉择。不用,栓子很可能熬不过今晚;用,她将承担巨大的风险,一旦失败,张婆子等人必定会借此将她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雨越下越大,敲打着屋檐,如同战鼓催征。林婉清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决然。医者,有时需要在绝境中搏一线生机。她不能因为畏惧风险而眼睁睁看着生命消逝。
“草儿,取我的药箱来,最底层那个上了锁的小抽屉钥匙给我。”林婉清的声音异常平静。
草儿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脸色瞬间煞白:“姑娘!您……您要用那个?太危险了!”
“顾不了那么多了。”林婉清接过钥匙,打开抽屉,取出几个贴着醒目“剧毒”标签的小瓷瓶。她需要极其精确地计算分量,利用相生相克的原理,将毒性转化为药力。
她屏息凝神,用特制的银匙小心翼翼地从不同瓶中取出微量的粉末,混合在一起,再用蜂蜜调和成丸。每一步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就在她即将完成这枚“夺命丹”时,安产堂紧闭的大门,再次被敲响。这一次,敲门声急促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婉清手一抖,险些将药丸掉在地上。她示意草儿去应门,自己则将未完成的药丸小心藏好。
门开了,风雨裹挟着一个人影闯入。来人脱下湿透的斗篷,露出了一张林婉清意想不到的脸——竟是顾长渊!他神色凝重,衣角沾满泥泞,显然是冒雨疾驰而来。
“林姑娘,”顾长渊顾不上寒暄,目光锐利地扫过内室方向,直接切入主题,“我刚得到消息,张婆子和她那个侄子,勾结了镇外一伙流匪,恐怕今夜……会对你不利!”
屋外,电闪雷鸣。屋内,医疗危机未解,匪患威胁又至。林婉清握着那枚尚未完成的剧毒药丸,看着眼前风雨夜归人,知道真正的暴风雨,已经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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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wb小长衿刑水水穿成一只很弱的桃妖。为救朋友,她追着赫连生走过千山万水,目睹他无情收妖,见过他又凶又残忍的模样,还被不耐烦的他拽树上捆着,凶狠地威胁她别跟。这样凉薄的人,身上应当是没有温情的。邢水水从那天起就明白倘若有一天身份败露一定不能犹豫,必须对他下狠手才能活命。妖与天师本就是两路人。赫连生是灵山最优秀的天师。*刑水水身份暴露那天。春雨冰冷。她被灵山衆天师逼得穷途末路,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一上,被雨水浸透。谁都没想到,这个灵山成立以来最惊才绝艳的少年竟会拔剑对准昔日恩师,护在她身前,用满目疮痍的身体换她逃出升天。世人都说赫连生疯了,竟为了一只小妖怪背弃自己的信仰。到头来,他却被所护之人执灵刃捅进心口,毁了此生唯一的温情。*这麽多年,他们都说,赫连生在找一个人。待他找到,她一定会生不如死,谁都知道赫连生这人太过病态。可当他找到她了。刑水水缩着身子惊慌看他。赫连生没有像当年一样凶狠待她,而是手撑在她耳边对她说刑水水,我也可以很温柔。操,别躲了好吗,再他妈捅一百刀也不恨你。初见觉得他太过凉薄。可是这个世间最凉薄的人会为一人疯狂。也为她,与全世界为敌。可爱妹宝×超凶的霸王bking●HE双洁双初恋,那一刀是误会●男追女,前世今生,非救赎,有系统,但存在感低●谢绝扒文扒榜!!!!!!!!!预收还魂我死的那年雪下的很大。那时恍惚看着蜡烛灯芯好像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是回到出嫁前,我最爱他的年岁。那时我还是京城名门闺秀,很容易撞邪。初遇少年修士时他对我不好,但後面悉心护着我,让我也能春夜平安出游,挑灯看尽人间烟火。要是梦停留在这就好了。我无数次想。这样就能忘了婚後所受的冷落。即便我拖着缠绵病体走到炼剑的火焰旁,期待他能挽留一声阿铃,别向前了。他会的吧。可我纵身跳下去,也没听见他开口。死太早就不知道,真正的少年其实早死在了我出嫁那年,我嫁的根本就不是他。我只记得那天蜡烛在哭,再也不要喜欢他了。满屋子的雪我第一次遇见他时也见过的。在我死後大雪不停不休,有一只魔发疯似地找我,将我那夫君丢进万魔窟化成血水。少年回来了,却早已物是人非。他坐在万千尸骨上抱着我流下血泪。他说阿铃别向前了,别向前了,再向前过了奈何桥就会忘记他了。这第二梦就是我出嫁那天了。我恍惚间看见那连绵十里的红妆,我的花轿曾与一名少年的棺材擦肩而过。那时纸钱满天飞。我什麽也不懂,还为这战死在魔手中的少年惋惜,那麽年轻,徒留满纸荒唐。听闻这段风月往事我也曾随他们一同叹息。那时我已将泪水还给人间,白日飞升成仙。听说後来,人间最阴暗的魔抱着我的尸骨,日日夜夜为我还魂。温柔名门闺秀×赤诚少年仙君●正文第三人称,没有失忆情节,女主跳火为渡劫,看似很BE实则HE●设定灵感来源红楼梦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情有独钟穿越时空重生甜文史诗奇幻刑水水赫连生小水赫(hè)连喵。喵。喵。一句话简介为你甘愿赴死,为你与世界为敌立意面对生活积极努力,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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