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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号四合院,何雨柱开着吉普车停在东跨院门口,刚下车就瞅见院墙边的菜地——土是湿的,印着几个浅坑,显然有人踩过。他心里有数,早上出门时妈说天热,早起给菜浇了水,这湿土不奇怪。
他伸手一推院门抬脚进去,只见厨房的门开着,灶台上那袋面粉动过了,袋口敞着,少了小半袋,面粉洒了点在灶台上。妈过日子细,面粉都是扎紧了放的,这绝不是她弄的。
何雨柱的神念瞬间铺开,金丹后期的神识像细网,扫过院子每个角落。落到墙角的水缸时,他眼神一凛——缸里的水看着清亮,底下却沉着层极细的粉末,带着股刺鼻的气味,是老鼠药的味。
“狗日的。”他咬了咬牙,强压着火,神念贴着湿乎乎的菜地往院墙根扫。墙根下有串脚印,从菜地直通向院墙,脚印深,前宽后窄,是布鞋的印子,尺码不小,看着像是个胖人踩的。
院墙靠近菜地的地方,有块砖松了,砖缝里卡着点湿泥,跟菜地里的土一个样。他伸手推了推那砖,晃了晃——有人从这儿翻进来过。
“脚印从菜地到院墙,翻进来直奔厨房,动了面粉,还往水缸里下毒……”何雨柱心里捋着茬,神念猛地探向贾家。
贾张氏正脸朝里躺在床上,睡得打呼,脚边扔着双布鞋,鞋底沾着湿泥,泥里还混着点菜叶子,跟菜地里的对上了。她家厨房灶台上,摆着个小碗,碗里盛着点面粉,这光景,贾家哪来的闲钱买面粉?
何雨柱转身就往派出所走,进门就喊:“同志,我家进贼了,还在水缸里下了药!”
派出所,所长一听,立马带了两个警员跟着过来。到了东跨院,何雨柱指着菜地:“早上我妈浇了水,土湿,这脚印是外人踩的,从菜地直通向院墙。”又指那松动的砖,“人从这儿翻进来的,砖都松了。”
一个公安蹲下身,量了量脚印:“所长,鞋码,步幅小。”另一个警员掀开水缸盖,闻了闻,脸色一变:“是老鼠药,得取样回去化验。”
所长问:何主任,最近跟谁结了怨?”
何雨柱往南锣鼓巷那边瞟了瞟:“不好说。不过隔壁院住着个贾老太太,挺胖,前阵子还跟我妈吵过架,说我们家日子过得好,她眼气。”
“去看看。”所长一挥手,带着人往贾家走。
刚到贾家院门口,就听见屋里没动静。所长推门进去,见贾张氏还躺在床上,咳嗽了一声:“贾张氏,醒醒。”
贾张氏猛地惊醒,坐起来揉着眼,见是警察,脸色唰地白了:“公安同志,咋了?”
“你家有没有面粉?”所长直截了当,目光落在炕边的布鞋上,“这鞋上的泥,咋跟何雨柱家菜地里的一样?”
贾张氏眼神躲躲闪闪,手往鞋那边挪了挪:“我……我早上去溜达,沾的。面粉……是我娘家捎来的,咋了?”
“何雨柱家水缸里被人下了老鼠药,你知道不?”所长往前一步。
“不知道!”贾张氏嗓门突然拔高,又赶紧压低,“我一上午都在家睡觉,啥也没干!”
正说着,去化验的公安回来了,低声对所长说:“药是市面上卖的老鼠药。
所长使了个眼色,两个公安立马去搜。没一会儿,从贾张氏枕头底下翻出个小纸包,打开一看,是老鼠药,跟水缸里的粉末一模一样。
“这是啥?”所长把纸包往贾张氏面前一递。
贾张氏腿一软,瘫在炕上,嘴唇哆嗦着:“我……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谁让他日子过得那么好,我儿子没了,他倒天天吃白面……”
“带走!”所长挥手。
公安架着贾张氏往外走,她一路哭嚎,骂骂咧咧的。何雨柱站在院门口,看着这一幕,神念扫过自家水缸,那股药味刺得他心烦。他转身回家,把水缸的水倒掉,又从空间里弄了桶干净水,把厨房的水缸还有锅碗瓢盆刷了一遍。
刚弄完,妈拎着菜篮子回来了,见院里有公安,吓了一跳:“柱子,咋了?”
“没事,妈。”何雨柱接过菜篮子,“有个小偷进院偷了点面粉,还想使坏,被公安抓了。您别担心。”
妈拍着胸口:“吓死我了。那小偷抓住就好,抓住就好。”
正说着,何雨水背着书包回来,进门就问:“哥,我听院里人说贾张氏被抓了?咋了?”
“偷东西,还想害人。”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头,“别打听了,写作业去。晚上哥给你做红烧肉。”
雨水眼睛一亮:“真的?太好了!”
审讯室的贾张氏。她盯着地上那包老鼠药,纸包上印着的“剧毒”二字。
“说吧,为啥往何雨柱家水缸里放这个。”所长把笔录本往前推了推,笔尖在纸上悬着。
贾张氏喉结动了动,声音哑得像磨过砂纸:“他凭啥……凭啥天天有白米白面?我家没吃的也不孝敬我……我就想让他拉几天肚子,没真想……”
“没真想让他死?”所长拿起一份红皮册子,往桌上一拍,“你知道他是谁吗?何雨柱,特等功两次,一等功三次,二等功数不清……你给他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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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的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
所长拿出泛黄的照片,何雨柱穿着军装,胸前的勋章能晃花眼,“国家把他当宝贝护着,你倒好,往他家的水缸里撒老鼠药。这案子,不是你说‘没想’就能了的。”
案卷送上去那天,局长亲自批的字:“针对战斗英雄、特等功臣投毒,动摇民心,挑战底线,必须依法严惩,以儆效尤。”
秦淮茹上班回来知道这事跪在何雨柱家门口。她知道何雨柱今天在家,
门开了,何雨柱出来,看见秦淮茹,他愣了一下:“你这是干啥?”
“柱子,求你了。”秦淮茹往前挪了两步,抓住他的裤脚,“饶了我妈吧,她真不是故意的。你看在东旭的份上,就当可怜可怜她……”
何雨柱弯腰想拉她起来,手伸到一半又停住,声音沉得像压了石头:“秦淮茹,你起来。这事儿,我管不了。”
“你咋管不了?”秦淮茹抬头,眼泪糊了满脸,“你是功臣,你说话管用!你跟公安说一句,他们肯定给你面子!我妈要是没了,槐花小当咋办?她们还小,没人带啊……”
“我是功臣,不是特权。”何雨柱往后退了半步,避开她的手,“战场上那么多兄弟,命都没了,就为了规矩不能破。现在和平年代,规矩更不能破。她往我缸里放药的时候,想过槐花小当吗?”
“她就是穷疯了!”秦淮茹哭喊着,“她就是嫉妒你日子好过!”
“我日子好过?”何雨柱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涩,“我吃的粮食,是国家给的待遇,是我应得的。她凭啥因为这个就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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