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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今安仰着头,目光落在宋闻因为红色项圈而衬得愈发白皙的颈项上。他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青年微微滑动的喉结,然后目光一点一点上移,最终对上了宋闻的眼睛。“这东西不是你想解开就能解开的。”他用手指勾了勾项圈,“还是那句话,宋闻,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灭了烟,陆今安的双手都落在了项圈上:“别动。”他将感到紧张的宋闻用力一压,“我不想伤了你。”项圈被紧了一扣,宋闻觉得微微窒息,还没等他适应突如其来的变化,便听身前的男人问道:“昨天晚上,你最后是跟谁走的?”话还没落,宋闻的衬衫就被粗暴地一把扯开,纽扣崩落,露出半片雪白的胸膛。“还是你们三个人一起玩儿的?”陆今安拖着锁链将宋闻拉进怀里,“看来还真是尽兴啊,今天上班都迟到了呢。”宋闻用力推着陆今安:“……没有,陆……”审视的目光扫过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没有发现预想中属于别人的痕迹。但陆今安心底的那股无名火非但没熄,反而烧得更旺。他举起右手,将带着烟疤的手背,强硬地凑到宋闻的唇边:“今天,我本打算原谅你的。只要你亲一亲这里,我们就能还像原来一样,你好好‘还债’,我好好‘收债’,不好吗?”他将手背又凑近了些,低声哄骗着:“宋宋,乖,你亲一下这个烟疤,我们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宋闻很好哄的,每次只要将话说得稍稍软和一点,他便又是那个顺从听话的青年了。有时即便是伤害,他也似乎觉得抗争是种麻烦,心里纵使不乐意,也都无奈的忍了下来。陆今安在等着宋闻屈服,在等他认命。他甚至想好了一会儿两个人要看的老电影,想指尖滑过柔软发丝时的感觉,以及明早让人醉生梦死的放纵。脖子上的项圈很紧,锁链被拽得很短,宋闻只能向前,不能退后。“……陆今安。”他却顶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用力向后仰头,“我绝不……再做你的……宠物了!”事情的发展出乎了陆今安的预料。他微微蹙眉,下意识地检讨自己是否刚才表现得还不够真诚和柔软。“你只是宋宋,不是什么宠物。”他的声音放得更加温和,“你可以睡到我的大床上来……”“不!”“宋闻!”陆今安的耐心终于告罄,“你就非要跟那些男人走?非要做同性恋?做变态!”宋闻推开一直横在自己面前的那只带着烟疤的右手:“对。”他重新回归平静,声音却无比清晰:“陆今安,谁也不能决定我的人生,除了我自己。”“宋闻,你得治治病了。”陆今安的眼神彻底阴沉下来,他一把将宋闻撸到身前,“我有个医生朋友,据说能治你这种……病。”第二个烟疤深秋时分,树上的叶子带死不活,地上的叶子倒是赶超人先,已经死了很久。车轮从枯卷的尸体上飞速碾过,带起的风卷着乱七八糟的残骸。一束束灯火从车窗上快速向后滑去,坐在驾驶位上的陆今安已经拒接了四通电话。第五通,依然是陆昊打来的。铃音刚起了个头,就被陆今安挂断了。“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副驾上的宋闻换了衣服,高领,遮住了脖子上的红痕。宋闻的语气向来平淡,像几分冷静,也像几分漠然,更多的却是不走心,不在意。如今也是这样的,他看向窗外,即便问了去哪,也像毫不期待回答。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疲惫。陆今安又续了一根烟,以前他烟不重的,偶尔高兴或者心烦才会来一根,如今却将关二爷的佛龛门一关,把装满小米的香炉放在窗外喂鸟,空出案板那块地方,摞了七八条烟。“去……”嗓子被辛辣的烟雾熏得有些哑,陆今安紧紧握着方向盘,直视面前黑暗深长的道路,“去给你治病的地方。”“我没有病。”宋闻依旧看着窗外,“陆今安,我想下车。”车内幽暗,仪表盘上的浅淡光亮,只够照到男人的口旁。宋闻的话落了很久,那两片性感唇瓣才轻轻一分:“下车后你想去哪儿?”宋闻的目光随着窗外一片飘落的叶子,从树上到地面,从望向窗前到看向窗后。又死了一片,他想。“出国吧。”宋闻的声音在车内慢慢响起,“我叔叔已经帮我办好了出国留学,等我走后,会让你眼不见为净的。”油门猛然一落,车子加速,车尾枯叶翻飞。陆今安的烟吞得又重又急,烟雾冲了嗓子,他低低咳了起来。电话铃音再次响起,缠着他的咳嗽声,让陆今安一直压抑的戾气彻底崩盘。抓起手机,落下车窗,冷风瞬间涌入,陆今安扬起了手……却在看到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时,生生止住了动作。没事就他妈闭嘴。陆今安微微蹙眉,慢慢关上了车窗,他看了一眼依旧望向窗外的宋闻,划开了电话的接听键,将手机换了个手,紧紧地扣在左耳上。“说。”对面的声音磕磕巴巴,有点虚:“陆总,……我要辞职,您的活我干不了了。”陆今安应得平淡:“嫌钱少?”“……不,不是。”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又紧了几分:“给个理由。”“……陆总,我就是想挣点钱,不想把命搭里面。”空旷的路面,车子猛然刹停,副驾上的宋闻向前一倾,又被安全带拽了回来。他看向拿着电话的陆今安,却看不清他隐在暗处的眼睛。“哦,懂了。”半晌之后,又重新听到了陆今安的声音,“哪边给的压力?医院还是临城?”对面吭哧了半天,才道:“……您的父亲,陆董事长。”隔了半晌,男人又说,“陆总,您钱给的多,卸任之前,我再告诉您一条消息,今天上午,宋闻见了临城的陈志远。”拇指在电话上一按,陆今安结束了通话。还未暗下去的屏幕上显示着五个未接来电,全都来自陆昊。车子再次启动,向前滑行了十余米,停在了一个岔路口之前。红灯亮着,从九十九秒开始倒数,一下一下计算着时间。香烟又放进嘴里,陆今安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他咬着烟,慢吞吞地说:“我已经四门落锁,宋闻,你下不去的。”宋闻松开了车门把手,看着扎眼的红色倒计时,轻声问:“陆今安,你怎么才能放过我?”倒计时一秒一秒的递减,宋闻没有等到陆今安的回答。直到红色的数字清零,变成绿色,身后响起了催促的鸣笛声。陆今安打了右转灯,“滴答滴答”的声音填满了车厢,他却始终没有踩下油门。后车等的不耐烦,绕过他向前驶去,车子并排时,副驾伸出了一个大大的中指。陆今安瞧着,罕见的没有回一个或两个“中指”过去,直到对方缩了手、关了窗,他才收回了目光。环城快速公路,双向十车道。在这个巨大的岔路口前,陆今安足足停了五分钟,收获了中指、谩骂,以及一个香蕉皮。直到车内再次响起电话铃音,陆昊的名字又一次跃然而出时,陆今安才扔了烟,将向左的转向灯,掰向了右侧,骤然一踏油门,压着第三个绿灯的尾巴,极速驶入右侧的岔路。“怎样才能放过你?”他重拾旧话,偏头看了一眼宋闻,“我说了,等我出了气,或者找到了平衡的时候。”……车灯劈开了浓稠的夜色,照亮了前方牌匾的一角。字不全,只有最后三个字清晰可见:疗养院。陆今安打开了远光灯,将远处白色的欧式洋房照得鬼气森森。“这里是我给陆昊选的养老院。空气好,环境好,医疗水平顶尖,医护人员……亲切又‘专业’。一个月的疗养费,顶你五个月的工资。”他慢悠悠地补充:“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戒备森严,不好探视。”“喜欢吗?”陆今安问副驾上的青年。宋闻的目光平直地看过来:“你什么意思?”“你不是想换个方式‘还债’吗?”陆今安用下巴朝前方小楼一挑,“你先替陆昊体验体验,正巧,这里据说,也能治你那种……病。”“陆今安,你想把我关在这里?”陆今安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掌按了一下喇叭。他转回目光,看向前方:“你总得‘还’我点什么,对不对?在这里好好治病,争取宽大处理。”这时,门房的灯亮了,一个人影走出来,看了看陆今安的车牌号,然后拿出钥匙,插进了大门上那把沉重铁锁的锁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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