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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天边染成了橘子酱色,连云彩都像是被谁用大刷子蘸着蜜糖胡乱抹了一把,金灿灿又黏糊糊的。师徒四个走到一片绿油油的竹林边,竹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的沙沙声仿佛在窃窃私语,天都快黑了,光线正从竹叶缝里偷偷溜走,像一群胆小的小老鼠。唐僧拉住白马缰绳,缰绳在他手里微微发抖,仿佛也察觉到了不安。他瞅见前头青石板路边有座青砖白墙的小院子,墙头爬满了紫莹莹的牵牛花,藤上还挂着几串黑溜溜的果子,像是一串串未熟的葡萄。晚风一吹,果子晃啊晃的,居然发出叮叮当当的细响,跟小银铃似的,可这声音听着却让人后背发凉,像是有人在暗处冷笑。
“悟空、八戒,你们看着行李和马,沙僧跟我去化缘。”唐僧刚说完,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孙悟空突然按住金箍棒,金箍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也按捺不住要跳起来。他火眼金睛往院子上一扫——好家伙!顶上飘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青烟,烟里还藏着银丝,在暮光里闪冷光,像是无数细小的蛇在吐信子。“师父,这院子妖气冲天,比茅坑里的臭气还熏人!俺老孙先去探探!”话音没落,唐僧已经跳下马,双手合十,袈裟被风吹得簌簌作响:“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就算有妖怪,也该用佛法感化。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说罢拎着锡杖慢悠悠往院门走,脚步却有些发飘,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
推开吱呀呀的木门,那声音像是有人指甲刮过黑板,听得人牙根发酸。一股甜得发齁的香气扑面而来,像是把栀子花和蜂蜜全搅进了糖浆里,闻着都腻得慌,甜得人发晕。院子里青石板缝里钻出几朵小黄菊,花瓣上还挂着露珠,晶莹剔透的,可等唐僧走近,花儿突然缩成了小毛球,叶子蜷成一团,像是见了鬼似的。绕过影壁墙,正屋窗前架着个大绣架,红艳艳的绸缎绷得直直的,在暮色里泛着血光。四个女人正低头绣花:打头那个穿藕荷色裙子,裙摆绣着银丝滚边,手里银针一穿一引,针尖带出细碎的银光,像是把月光都捻碎了;旁边穿月白衫子的,鬓角别着朵紫曼陀罗,花瓣边缘泛着诡异的紫黑,绣线在她手里活蹦乱跳,眨眼绣出一只扑棱翅膀的银蝴蝶,那蝴蝶翅膀扇动时,竟带起一阵细小的旋风;剩下两个穿粉红、翠绿衣裳的,绣架边摆着盘葡萄,葡萄粒紫得发黑,边绣边往嘴里塞,葡萄皮扔地上,转眼就化成一滩绿油油的汁水,汁水咕嘟咕嘟冒泡,像是活物在蠕动。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唐僧念了声佛号,声音微微发颤,手里的锡杖攥得更紧了。四个女人齐刷刷抬头,眼睛亮得跟浸水的黑宝石似的,可那亮光却像是坟地里的磷火,冷幽幽的,笑着却透着一股子冷意,像是腊月里结的冰碴子。“长老打哪来的?”藕荷色裙子女人站起来,裙摆扫过绣架,绸缎上的银蝴蝶突然簌簌扇翅膀,翅膀上的银粉簌簌落下,像撒了一地碎银子,可那银子却泛着寒气。唐僧强自镇定,双手合十:“贫僧从东土大唐来,去西天取经,路过贵府想讨口饭吃,请施主行个方便。”
话没说完,后院传来咯咯咯的笑声,那笑声犹如锋利的指甲刮过薄薄的琉璃瓦,尖锐而刺耳,使人的耳膜为之疼痛难忍。三个身着红裙的女子正在踢着一个白得耀眼的皮球,皮球在她们的脚下来回跳跃,每一次落地都溅起几颗银星,那些银星落在地上竟然滋滋作响,仿佛具有腐蚀性一般。忽然,其中一个女子高声喊道:“姐妹们,来客人啦!”她的笑声中夹杂着一丝腥臭,如同口腔中充满鲜血一般,令人作呕。她用力一脚将皮球踢向唐僧,那球在临近唐僧时突然“砰”地一声炸开,化为一团银丝,如同活生生的雾霭,泛着淡淡的腥红,环绕一周后又飞回到她的手中,宛如一条银蛇般灵活。
七个人眨眼就把唐僧围住了,衣袖里飘出股潮乎乎的腥味,像是烂泥混着生肉的味儿,熏得唐僧头晕目眩。她们围成一圈,脚步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上,可每一步都带着股子阴森的压迫感。“长老远道而来,快进屋歇着!”月白衫子女人伸手拉唐僧僧袍,手指冷冰冰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玉簪,碰得唐僧胳膊一麻,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他慌忙后退半步,僧袍被扯得哗啦啦响,露出里面素白的里衣。七女人眼睛突然冒出红光,红光像是两盏灯笼,在暮色中忽明忽暗,甜笑瞬间变得阴森——领头的女人猛地张开嘴,“嗖”地吐出一根银亮丝线,丝线在空中“唰啦”变成大网,网眼泛着寒光直罩下来,网眼细密如蛛网,每一根丝都像是淬过毒的钢针!
“女施主且慢!”唐僧急退两步,锡杖往地上一顿,“当”的一声震得院子黄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花瓣飞溅,像是下了一场黄色的雪。可丝线跟长了眼睛似的缠住他手腕,勒进肉里像被针扎,疼得他直抽气,手腕上立刻冒出两道血痕,血珠顺着丝线往下淌,滴在地上滋滋作响,像是被什么东西瞬间吸干了。其他女人见状,纷纷吐丝:青的像蛇信子,白的闪寒光,粉的黏糊糊,绿的泛着毒光……千万根丝线织成大网,把唐僧裹成了粽子,丝线越缠越紧,勒得他骨头都快碎了,僧袍被划破,露出的皮肤立刻冒出一道道红印子,痒得钻心,像是无数蚂蚁在啃噬。
;“你们……你们是妖怪!”唐僧又惊又怒,声音抖得像风中的叶子,锡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七女人却笑得花枝乱颤,笑声尖利得刺耳,像是夜枭在啼哭:“长老好眼力!我们是盘丝洞蜘蛛精,专吃你这细皮嫩肉的和尚!”说罢七手八脚把唐僧按倒在地,捆得死紧,丝线越勒越深,勒得他喘不过气,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蜘蛛精们冷笑着将唐僧如吊腊肠般高高挂起,她们动作敏捷,迅速吐出坚韧的蛛丝,将唐僧紧紧缠绕。梁上早已结满了厚厚的蜘蛛网,网上粘着几只干瘪的虫儿,翅膀还保持着扑腾的姿势,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挣扎与绝望。唐僧在空中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觉得蛛丝越勒越紧,几乎透不过气来。月白衫子女人钻进厨房,端出几盘热气腾腾的菜:一盘血淋淋的心肝肉还在蹦跶,肉块上跳动着细小的血管,像是还活着;一盘烤焦的兽腿冒着呛鼻子的腥气,肉皮上泛着焦黑,油滴在炭火上滋滋作响;还有一盘人肉切片,浇着绿汪汪的汁子,汁子滴地上“滋滋”冒烟,腐蚀出一个个小坑。盘边还摆着几双银筷子,筷子尖泛着诡异的蓝光。
“长老快尝尝我们手艺!”粉红裙子女人端着盘子凑近,银叉叉起块人肉怼到唐僧嘴边,肉块上还滴着血,血珠顺着银叉往下淌,滴在唐僧袈裟上,立刻腐蚀出一个小洞。腥气冲得唐僧差点吐出来,脑袋拼命后仰,后脑勺撞到房梁,疼得他眼前发黑:“别碰我!妖怪,离我远点!”红绫裙女人瞬间翻脸,揪住他头发狠命往盘子里按,指甲深深掐进他头皮:“不识抬举的秃驴!这可是用人心肝腌了三年的肉,你倒嫌弃!”唐僧死命挣扎,手腕被丝线勒出血珠,血滴在蛛网上,眨眼就被吸得干干净净,蛛网立刻泛起一阵诡异的红光,像是活了过来。
“吊高点儿!”领头的女人冷声下令,声音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几个女人拽着丝线把唐僧提得双脚离地,脚尖离地三寸,晃荡着像是风中的风筝。穿绿裙子的女人又吐出一堆丝,在空中织成密不透风的银网,网眼细得赛针尖,把整个院子封得严严实实。网边泛着幽幽青光,像裹了层冰壳子,把暮色和外界彻底隔开,连月光都透不进来,只剩下一片死寂的黑暗。
天彻底黑透了,堂屋油灯“噗”地亮起,昏黄光晕映着唐僧煞白的脸,脸上冷汗涔涔,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胸前的袈裟,袈裟上血迹斑斑,像是开了一朵朵红梅。窗外竹影乱晃,月光从竹缝漏进来,在地上划出一道道鬼爪似的影子,影子在墙上张牙舞爪,像是要扑过来。梁上蛛网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网上粘着的虫儿尸体在风中轻轻晃动,像是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甜腻的香气混着血腥味在鼻尖萦绕,像一张无形的网死死缠着他,缠得他几乎窒息,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
远处,孙悟空的金箍棒在月光下微微颤动,火眼金睛盯着盘丝洞的方向,仿佛能穿透那层诡异的银网,看到师父被困的惨状。他心中暗想:“这些蜘蛛精果然狡诈,竟用如此阴毒手段困住师父。”悟空深知不可贸然行事,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他低头思索片刻,决定先变作一只小飞虫,混入洞中探明情况,再伺机救援。八戒握着钉耙的手紧了紧,沙僧的眉头皱成了川字,白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嘶鸣声在夜空中回荡,像是在为主人担忧。而盘丝洞内,蜘蛛精们的笑声愈发刺耳,银网在风中轻轻摇晃,映着油灯的冷光,仿佛在宣告一场血腥的盛宴即将开始……
悟空蹲在老槐树那歪脖子枝桠上,金箍棒随便往背后一插,火眼金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盘丝洞方向。天都黑透了,那破院子却冒着一股子诡异的白光,像是被冻住的冰壳子,连月光都透不进去,反倒把周围的竹林映得发蓝,竹叶上的露水冻成霜,噼里啪啦往下掉,砸在枯叶堆里发出细碎的声响。夜风裹着腥甜味钻进鼻孔,他手指头捏了片枯叶子,“咔嚓”一声捏碎了——师父进去都一个钟头了,人影儿都没见着,这妖气浓得跟血似的,呛得人鼻子发酸,连树上的乌鸦都扑棱棱飞走了,叫声凄厉得让人后背发凉,仿佛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
“猴哥,师父该不会真被妖精啃了吧?”八戒抱着钉耙缩在树根底下,肚子饿得咕咕叫,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眼睛却直勾勾盯着盘丝洞方向,嘴里嘟囔着:“要不俺老猪先去探探?万一有啥好吃的……那唐僧肉虽不敢想,可妖精的存粮总该有吧?听说蜘蛛精最爱酿百花蜜,说不定窖藏着几坛子呢!”话没说完,悟空“嗖”地跳下树,金箍棒“哐当”戳在地上,草叶子吓得满天飞,带起一阵尘土:“少啰嗦!看行李!再敢碎嘴,把你耳朵拧下来当铃铛!”话音未落,他脚尖点地,一个跟头翻到庄门前,却见庄门被一层银丝网裹得跟粽子似的,那丝比头发还细,却泛着冷光,摸上去黏糊糊的,跟鼻涕虫的黏液似的,手一扯能拉出老长,“嗤啦”一声弹回来,差点缠住他手腕。悟空心头火起,暗骂:“好个刁钻的妖怪,这蛛丝竟比天庭的捆仙绳还难缠!莫不是那七个蜘蛛精又在作祟?当年在黄花观,她们师兄弟的毒茶都奈何不了俺
;老孙,如今倒学了几分新本事!”
“土地老儿!给俺滚出来!”悟空朝地上猛跺一脚,震得土块直掉,连远处的草丛都簌簌作响。一个小老头穿着灰布衫,帽子歪到后脑勺,吓得哆哆嗦嗦从地里冒出来,膝盖一软就跪下了:“大圣饶命啊!这儿叫盘丝岭,洞里有七个蜘蛛精,专吸人血修炼邪法,她们吐的丝遇血则化,遇火则燃,厉害得很呐!小的早劝过行人绕道,可前几日来了个货郎,不听劝非要进洞讨水喝,结果……哎!”悟空早没影了,扔下一句“知道了”在空中打转,火眼金睛扫过洞顶,只见几缕蛛丝在风中飘摇,泛着诡异的紫光,仿佛有生命般微微颤动,在月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让人不寒而栗。洞外石缝里隐约可见几片碎布,染着暗红血渍,像是被蛛丝绞碎后残存的痕迹。
“女妖精?!”八戒眼睛一亮,钉耙往肩上一扛,撒腿就跑,肥肉颠得身上的铠甲叮当作响:“猴哥等等俺!女妖精?俺老猪可是对付她们的高手!当年在高老庄,多少姑娘见了我都……哎,不说了!捉妖要紧!”话没说完,沙僧一把没拦住,那胖墩墩的身影早就跟球似的滚进竹林了,踩得枯枝“噼啪”作响,惊起一群夜鸟,扑棱棱的翅膀声里夹杂着几声凄厉的鸣叫,仿佛在预告着不祥。夜雾中忽然传来几声轻笑,似有若无,八戒心头一喜,钉耙抡得更欢了:“妖精姐姐,别躲啦!让俺老猪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盘丝洞里雾气腾腾,水潭上漂着花瓣,花瓣边缘泛着诡异的紫红,像是被血浸染过。七个蜘蛛精光溜溜泡在水里,藕荷色的头发湿漉漉的,灯光一照跟镀了银似的,水珠顺着她们白皙的脖颈滑落,滴在水面泛起细小的涟漪。为首的大姐轻抿一口血酒,指甲“唰”地弹出银丝,在水面织了张网,网住条金鱼“滋溜”吸干了血,鱼转眼成了干尸,轻飘飘地浮在水面上,只剩下干瘪的鱼骨。她舔了舔嘴唇,娇笑道:“那唐僧细皮嫩肉的,定是上等补品,姐妹们,这次咱们可得好好享用……听说吃了他的肉,能长生不老,咱们姐妹的修行也能再进一层!”话音未落,突然“哐啷”一声震耳欲聋,石门被八戒撞得粉碎,木屑飞溅,尘土弥漫。八戒举着钉耙冲进来,钉耙抡得跟风车似的,带起呼呼风声:“妖精!吃耙!”女妖们尖叫着炸开一团银雾,银丝跟箭似的射向八戒,密密麻麻如暴雨倾盆。他手忙脚乱用钉耙挡,“叮叮当当”响成一片,火星四溅,手脚却被缠成了大粽子,钉耙都黏在地上动弹不得,蛛丝越缠越多,勒得他肥肉直颤。“哎哟喂!这啥玩意儿!救命啊猴哥!”八戒摔了个狗啃泥,肥脸贴在水潭边,溅起的水花混着花瓣,散发出一股腥甜的味道。水潭深处突然泛起涟漪,几条血红色的水蛇从花瓣下钻出,嘶嘶吐着信子,直扑八戒面门。
“不好!妖精去抓师父了!”沙僧一听八戒哭丧的汇报,抄起宝杖就冲,宝杖带起的风将洞里的雾气搅得翻涌不止。三人刚到洞口,一群小妖“呼啦”全变了样:有的成了马蜂“嗡嗡”乱飞,翅膀震得洞顶灰尘簌簌落下,灰尘里还夹杂着细小的蛛丝;有的成了大牛虻,绿眼珠子盯着八戒的胖脸,嘴里还滴着涎水,涎水落地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八戒抱头乱窜,屁股上被叮了一口,疼得嗷嗷叫:“妈呀!这蚊子比牛还大!猴哥救命!”沙僧挥宝杖打得火星四溅,可越打越多,小妖们“吱吱”怪叫着围成一圈,蛛丝如雨点般射来,交织成一张大网,将三人困在中间。悟空冷笑一声,拔把猴毛“噗”地一吹——满天老鹰扑棱棱飞来,尖嘴啄得虫子“吱吱”惨叫,血珠四溅,眨眼间小妖们就被啃得渣都不剩,只落下一地碎壳,在火光中泛着幽蓝的光,碎壳里还渗出绿色的黏液,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洞顶钟乳石被震落几块,砸在水潭里溅起水花,水花中竟浮现出无数细小的蜘蛛,密密麻麻地顺着蛛丝往上爬,看得八戒头皮发麻。
“师父!”沙僧冲进洞,只见唐僧被吊在房梁上,袈裟缠得跟蚕茧似的,脸白得跟纸一样,额头冷汗涔涔,嘴里还喃喃念着:“阿弥陀佛……悟空……贫僧罪过……”悟空挥棒“咔嚓”斩断蛛丝,唐僧“扑通”摔下来,沙僧连忙接住。唐僧虚弱地喘气,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悟空……她们……施了**阵,贫僧险些……险些**……那为首的妖女,竟化作观音模样,试图……试图破了我的禅心……”八戒突然指着洞深处喊:“妖精在那儿!快看!”等他们追过去,只见石壁上刻着七只蜘蛛图腾,蛛网密布,图腾的眼睛处嵌着发光的宝石,女妖早没影了,只余下几滴未干的血迹,在石缝中蜿蜒如蛇,血迹周围还爬着细小的蜘蛛,正贪婪地吮吸着血液。石壁角落忽然闪过一道金光,悟空眼疾手快,金箍棒“哐”地砸过去,竟砸出一面铜镜,镜中映出七个蜘蛛精的真身——她们背后竟生着六只眼睛,每只眼睛都泛着诡异的红光,仿佛能摄人心魄。
“烧了这鬼窝!”悟空一把火点着洞里的帘子,火光“哄”地冲天,映得三人脸跟烤红薯似的。火舌舔舐着蛛丝,发出“噼啪”爆响,洞顶的钟乳石被烤得滴下水珠,瞬间蒸腾成白雾,白雾里弥漫着焦糊的味道。八戒盯着燃烧的蛛丝,砸吧着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可惜了
;……女妖精跑得比兔子还快,连口血都没捞着……哎,这蛛丝要是能织件袈裟,定比师父那件还金贵!”话音未落,洞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只见远处山崖上,七个蜘蛛精化作白光冲天而起,为首的妖女回头冷笑道:“孙猴子,咱们后会有期!待老娘练成七眼邪功,定叫你师徒好看!”话音未落,七道红光从她们眼中射出,直击四人面门。悟空急忙挥棒格挡,红光撞在金箍棒上炸开一团黑烟,黑烟中隐约浮现出无数蜘蛛虚影,张牙舞爪地扑向众人。
沙僧搀着唐僧往外走,白马在洞外嘶鸣,蹄子刨着焦黑的土,仿佛还在后怕,马蹄印里还冒着缕缕青烟。师徒四人重新上路,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盘丝洞的灰随风飘散,那股子腥臭味儿却还缠着鼻子,挥之不去。八戒抹了把汗,嘟囔道:“猴哥,下回再碰见女妖精,你可别拦着我,俺老猪定要……定要替天行道!不过……那女妖精的眼睛可真吓人,跟毒蜘蛛似的……”话音未落,悟空一棒子敲在他脑袋上,力道却轻了许多:“再啰嗦,把你耳朵拧下来下酒!还不快走,天都快黑了!方才那铜镜有古怪,我总觉得这盘丝洞的妖气,与当年黄花观的百眼魔君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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