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新帝登基后的第一场初雪,细碎晶莹,无声地覆盖了京城巍峨的飞檐斗拱和肃穆的朱门高墙。
皇城根下,两座新起的府邸比邻而踞,在雪光里透出崭新气象。
左边,是重新立起来的威远侯府。
抄家落罪的尘土仿佛还在昨日,如今门楣上御笔亲题的“威远侯府”四个鎏金大字,映着雪色,灼灼地亮,无声诉着百年勋贵的根底与洗刷的冤屈。
亭台楼阁虽不及当年鼎盛时的豪奢,却也收拾得齐整雅致,透着一股子怕磅礴大气。
右边,簇新的新兴侯府拔地而起。
规制尚新,气派却不弱,朱漆大门映着雪光,石狮子蹲踞着,门楣上“新兴侯府”的匾额,明晃晃昭示着新贵的煊赫与圣眷正浓。
一门双侯!父子同辉!
大黎开国百余年,这等荣宠也是少见。沉寂多年的景家,真如那浴火的凤凰,陡然成了京里最烫手的热灶。
勋贵世家的眼睛,一时都粘在了这两座紧挨着的府邸门楣上。
泼天的富贵和圣眷背后,敬畏攀附之外,更有无数暗地里涌动的试探与算计。
其中最直白、也最“热络”的,便是各府流水般送进两座侯府的“厚礼”——环肥燕瘦、各色各样的绝色佳人。
威远侯府的门槛儿,这几日几乎被踏矮了半寸。
今儿是某国公府抬来的扬州瘦马,据说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明儿是某尚书府赠的北地佳丽,别有一股子飒爽劲儿;
后头又跟着某郡王府献上的江南闺秀,水做似的温婉……
这些女子,或楚楚惹人怜,或明媚照眼,个个都是千挑万选,盛装裹在描金绣凤的软轿里送来,口里只说是“伺候老侯爷起居”、“给府里添些活泛气儿”。
威远侯府的书房里,陈设简朴,却透着军旅的肃整。景毅踞坐在书案后,面前摊着几份烫金的拜帖和礼单。
他鬓角花白,梳得纹丝不乱,眼神依旧锐利,可扫过那些描画着美人姿容的帖子时,眉头便紧紧锁起,脸上不见半分得遇美人的悦色,只有一股子沉郁的不耐烦挥之不去。
管家垂手侍立一旁,屏着气。他是府里的老人了,深知老侯爷的性子。
“退回去。”
景毅的声音不高,却像边关吹来的刀子风,冷硬得不容置喙,“一个不留。告诉来人,威远侯府有夫人留下的规矩,内院清净,不纳闲杂。老夫这把年纪,只图个耳根清净,这些莺莺燕燕,莫脏了夫人的院子!”
“夫人”二字从他口中吐出,带着一种揉进骨血里的眷念和痛楚。
他目光虚虚落在案头一方旧砚上,仿佛又见着那个温婉坚韧、陪他熬过边关风雪、撑起偌大侯府,却在盛年早逝的结妻子。
她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半生,终究没能等到儿孙绕膝的安闲日子。
自她走后,他心里便塌了一块,再也填不满。
那些花容月貌,落在他眼里,不过是些没魂灵的物件,徒然亵渎了他对亡妻那份早已刻进骨髓的念想。
“是,老奴这就去办!”管家心头一紧,连忙躬身应下,悄无声息地退出去料理那些烫手的“礼”。
新兴侯府这边,情形也差不多。
景行如今是御前红人,执掌京郊大营练兵,手握实权,正当盛年,英武过人,前程似锦。想巴结、想结盟、想塞人探风声的,更是挤破了头。
送来的美人,比威远侯府那边的更见心思,清丽脱尘的才女,媚眼如丝的舞姬,甚至还有高鼻深目的异域胡姬,字里行间都透着能予人无边享乐的暗示。
景行刚从京郊大营打马回府,一身冷硬的戎装未卸,带着风霜尘土。
听完管事小心翼翼的禀报,目光掠过礼单上那些或含蓄或露骨的美人名号,他眉峰骤然拧紧,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厌恶。
手一挥,比在营中点兵时更斩截:
“原样退回!告诉送礼的,新兴侯府有当家主母,内务自有夫人打理,不劳外人操心。本侯曾经说过的话,言犹在耳:此生唯夫人一人,此诺,天地为证,至死不改!若再有人敢送这些腌臜玩意儿上门,休怪本侯不讲情面,直接棍棒打出去!”
声音不高,却裹着战场上淬炼出的寒气,禀报的管事只觉得后背瞬间爬满冷汗,慌忙躬身:“是!侯爷!小的这就去办!绝不让这些污糟东西扰了您和夫人!”
景行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向内院去。
冰冷的甲叶摩擦着,出细碎的铿锵,脚下的步子却透着急切。
推开正院的门,一股暖意混着清雅的淡香扑面卷来,将门外的寒气与烦扰都隔开了。
安淑毓正坐在临窗的暖炕上,借着琉璃灯盏明亮的光,翻看着府里的账册子。
一身家常的杏子红锦缎袄裙,髻松松挽着,斜插一支素净的珍珠步摇,侧脸被灯光映着,温润柔和。
听见响动,她抬起头,瞧见风尘仆仆的丈夫,眼里便漾开温软的笑意,放下账册起身: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来了?营里可还顺当?灶上煨着参汤,先喝一碗暖暖胃。”
不必细问,景行眉宇间未散的冷意和方才前院隐约的动静,已让她了然于心。
那些被拒的美人,那些勋贵不甘的试探,不过是掠过侯府高墙的几缕微风,半点吹不进这方暖融安谧的小天地。
景行脸上紧绷的线条,在触到妻子目光的刹那便松融了。
他脱下带着寒气的护腕,走到她身边,很自然地拢住她微凉的手,裹进自己温热粗糙的掌心:“无碍,都打了。有你在,这府里就极好,旁的都是多余。”
安淑毓回握住他的手,唇边笑意恬静:“嗯,我知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家好,我叫林小晗。写这篇回忆录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了。 之前有过很疯狂的经历,我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如此疯狂,更没想过我居然会把它写下来。其实写下来挺好的,可以回忆一下以往的经历。现在没有那时候疯狂,但在小范围内我仍然是一个荡妇,那些死党们随时可以扒光我的衣服干我一顿,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已经很有默契了,有时他们一个眼神就会让我很主动地脱光衣服。 大家可以把这篇回忆录当小说看,其实我也说不好这究竟是回忆录还是小说。...
飘渺版她是误入游戏的一抹孤魂,天策军娘,临危受命,却因为一场莫名的政治斗争被迫离开,枫华谷中三百年,再入尘世,已然王朝更迭,历史重演。他是心外尘世的一缕剑魄,藏剑百年,一朝出鞘,锋芒依旧...
穆翎银鞍白马,跨街游行时曾听过一场民间的戏。台上咿咿呀呀诉断衷肠,唱着霸王别姬的戏词。当时他将腰间的锦囊抛上台,大力拍着身侧人的肩膀高声叫好,心中带着隐秘的雀跃。崔羌懒散的桃花眼只是轻轻飘过来,从容地笑着。戏幕起又落,惊赞拍掌之声连绵不绝。穆翎不经意侧首,忽地撞进那双深邃眼眸里。四目相对,周遭纷纷扰扰仿若消散,只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之物在他心上肆意生长。红颜叹,纵缘尽,已不枉此生。台上人道尽悲欢离合,台下人含笑看他。那时他想,书中所谓生死相随,便是这般罢。后来图穷匕见。崔羌微凉的指尖从他唇畔划过,抹开血色,贯来柔和的眼尾上挑,我怎么舍得杀你啊太子殿下。穆翎一颗心早已失去知觉,只听着那懒懒拖长尾音不如您做我的男宠,可好?穆翎颤着手,握住了那柄刺入血肉之中的刃,温热的血离开身体,也带走了最后一丝天真,恍然之间他笑出了声。原来当年那出戏,唱得你是真霸王,我是假虞姬。*扮猪吃虎疯批攻x身软心更软笨蛋受(崔羌x穆翎)*攻蛰伏复仇,受倒霉背锅*狸猫换太子,攻是真太子...
1979年的圣诞节,伏地魔找到了波特一家。波特夫妇和小哈利都死了,那个雪夜从波特家走出来的,只有伏地魔和安珀莉萨斯诺。从此,凤凰社节节退败,伏地魔击败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教授从霍格沃茨消失。从此,食死徒一朝得志,伏地魔统治了巫师界。霍格沃茨成为了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们的集中营。十年後,21世纪穿越者佩内洛克里瓦特进入了霍格沃茨。内容标签英美衍生西幻成长正剧师徒HE...
李涛是一名在加拿大的中国留学生,刚到加拿大的他租下了一栋价格异常低廉的房子。与他同住的是来自不同国家的几位室友真诚乐观的中国女孩Luna热情友好的印度兄妹开朗阳光的非裔美国青年和高傲的法国艺术家。然而,这座看似普通的房子却隐藏着无数诡异的规则。违背规则的后果无人可知,但它们的存在似乎是对房子过去秘密的警示。随着一系列无法解释的怪事接连生,李涛和室友们逐渐意识到,这座房子不仅困住了他们的生活,还将外界的人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