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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禁足惩处
萧承烨的马车恰好“路过”宫门。
他掀开车帘,正看见慕容华掐着“老妪”的脖子,将其狠狠掼在车辕上。
“皇叔这是何意?”太子声音冰冷,“当街行凶,置国法于何地?”
翌日朝会,太子以“癔症作,神智昏聩”为由,奏请皇帝将慕容华禁足王府。
太医呈上的脉案和那截染血的冰蚕丝甲残片,成了最有力的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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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血腥气如同粘稠的蛛网,死死缠绕着狭窄的暗巷。车夫歪倒在车辕上,一支漆黑的弩箭精准地贯穿了他的脖颈,箭尾的羽毛在夜风中微微颤动,温热的血液正顺着车辕木纹蜿蜒流下,滴滴答答砸在冰冷的石板路上,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拉车的驽马不安地喷着响鼻,蹄子刨着地面,却也被这浓烈的死亡气息所慑,不敢嘶鸣。
车厢内,林晚夕蜷缩在角落最深的阴影里,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厢壁,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如拉满的弓弦。指尖扣着三枚边缘淬着幽蓝寒光的菱形薄刃,冰魄丹的药力在体内奔涌,强行压榨着因母蛊被禁锢而翻腾的气血,将五感提升到极致。她捕捉着巷子两端任何一丝微不可察的动静——瓦片细微的摩擦,夜风掠过墙头枯草的轻响,甚至远处更夫模糊的梆子声。
巷口和巷尾,如同两张无形的巨口,吞噬了所有光线和声息。绝对的死寂比刚才的弩箭齐更令人窒息。她知道,那些阴影中的猎手并未离去,他们在等,等一个必杀的时机,或者等她沉不住气主动暴露。时间在粘稠的恐惧中缓慢爬行,每一次心跳都如同擂鼓。
不能坐以待毙!
林晚夕眼神一厉。左手闪电般探入夜行衣内袋,摸出两枚龙眼大小、通体漆黑的圆球。她毫不犹豫,用尽全力朝着巷口的方向狠狠掷出!
“噗!噗!”
圆球并非砸向地面,而是在半空中就猛然爆开!没有火光,没有巨响,只有两团浓稠得化不开的、带着强烈辛辣刺鼻气味的灰黑色烟雾瞬间膨胀弥漫,如同两张巨大的幕布,顷刻间将整个巷口笼罩!
“咳咳咳!”几声猝不及防的呛咳和压抑的惊呼从巷口方向传来!这特制的“鬼瘴烟”不仅遮蔽视线,其内含的毒椒粉和迷幻草末更能瞬间刺激眼鼻喉,扰乱心神!
就是现在!
在烟雾爆开的刹那,林晚夕的身影已如离弦之箭,朝着完全相反的巷尾方向暴射而出!她的度提升到极限,身体几乎贴地掠行,夜行衣与黑暗融为一体,带起一道模糊的残影。三枚淬毒薄刃蓄势待,随时准备射向任何敢于阻拦的目标。
“想跑?留下!”一声低沉的怒喝从巷尾上方响起!伴随着喝声,两道黑影如同巨大的夜枭,从两侧屋檐上猛扑而下!凌厉的刀光撕裂夜幕,带着刺骨的寒意,一左一右,交叉斩向她前冲的必经之路!刀锋未至,那森冷的杀意已激得她后颈汗毛倒竖!
果然还有伏兵!林晚夕瞳孔骤缩,前冲之势毫不停顿,就在刀锋即将及体的瞬间,她腰肢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猛地一拧,身体如同折断的柳条,险之又险地从两片致命的刀光缝隙中硬生生滑了过去!冰冷的刀锋几乎擦着她的后背掠过,割裂了夜行衣,留下两道冰凉的寒意。
她甚至能闻到刀身上淡淡的血腥和铁锈味!
身体滑过的同时,扣在指间的三枚薄刃如同毒蛇的獠牙,无声无息地激射而出!没有射向扑下的两名刀手,而是射向他们身后屋檐阴影更浓处——那里,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半蹲着,手中端着一具闪烁着寒光的劲弩!
“呃!”一声闷哼响起,伴随着弩机脱手的哐当声!那个弩手显然没料到目标在如此绝境下还能反击,更没料到这反击如此刁钻致命!一枚薄刃深深钉入他持弩的手腕,另外两枚则精准地没入了他的咽喉和心口!他身体一僵,如同破麻袋般从屋檐上栽落下来,砸在地上出沉重的闷响。
“老七!”两名扑空的刀手又惊又怒,攻势受挫。林晚夕却借着这一阻的间隙,身形毫不停滞,脚尖在巷壁凸起的砖石上一点,度再增,如同一道真正的黑色闪电,瞬间冲出了巷尾的包围圈,没入外面更为复杂交错的街巷网络之中!
“追!她跑不远!”巷口方向,烟雾中冲出几个狼狈的身影,为者正是那疤面汉子,他捂着被烟雾刺激得涕泪横流的眼睛,嘶声怒吼,“信号!通知各路口!封锁城南!”
尖锐刺耳的响箭声再次撕裂夜空,这一次,是连续三声!急促而凄厉,带着不死不休的意味,在寂静的城池上空回荡。整个城南区域的黑暗仿佛都被惊醒,无数蛰伏的暗影开始朝着槐树胡同的方向急收缩、围拢。
林晚夕在迷宫般的陋巷中疾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冰魄丹的药力在剧烈消耗,强行压制母蛊带来的反噬如同无数细针在经脉内攒刺。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衣袂破风声如同附骨之蛆,越来越近!她能感觉到几道凌厉的杀意如同实质的锁链,紧紧锁定了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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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出现一个三岔口。左右两条路相对宽阔,隐约可见远处巡城卫兵的火把光亮。中间一条则狭窄幽深,堆满杂物,是条死胡同!追兵显然也看到了,呼喝声带着狞笑从后方逼近,封死了左右去路。
林晚夕眼中寒光一闪,毫不犹豫地冲进了那条看似死路的狭窄巷道!身后追兵大喜过望,如同闻到血腥的鲨鱼,加扑来!
就在冲入死胡同深处、前方已是高耸墙壁的刹那,林晚夕猛地顿住身形,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向左侧一折,闪电般撞向一扇毫不起眼、布满污垢的木门!那木门在她肩头撞击下,竟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她如同泥鳅般滑了进去,反手一推,“咔哒”一声轻响,门内似乎有机括落下,将木门重新锁死!
“砰!砰!砰!”沉重的撞击声几乎同时砸在木门之上!外面传来气急败坏的怒骂:“撞开!给我撞开这破门!”然而那看似腐朽的木门,在数名好手的猛力撞击下,竟只是微微震颤,出沉闷的响声,纹丝不动!
门内,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浓重的霉味、灰尘味和一种陈年药材的苦涩气息扑面而来。林晚夕背靠着冰冷粗糙的石墙,剧烈地喘息,汗水浸透了里衣,顺着鬓角滑落。刚才那一系列生死一线的爆和闪避,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冰魄丹的效力正在急剧衰退,被强行压制的母蛊在体内疯狂躁动,每一次挣扎都带来脏腑撕裂般的剧痛,喉头涌上一阵阵腥甜。
她强忍着翻腾的气血,在绝对的黑暗中摸索着向前。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石壁,沿着一个特定的方向移动了七步,然后向下,在一块略微松动的石砖上用力一按。
“轧…轧…轧…”一阵沉重而缓慢的机械转动声在死寂的黑暗中响起。脚下平整的地面无声地向下沉降,露出一道向下的、仅容一人通行的石阶,一股更加阴冷、带着土腥味的寒气从下方涌出。
林晚夕毫不犹豫,扶着湿滑的石壁,一步步向下走去。身后的入口在她踏入后,再次无声地合拢,将所有的追捕、血腥和喧嚣彻底隔绝。
地窖不大,四壁皆是夯实的黄土。角落里一盏造型古朴的青铜油灯随着她的进入,灯芯“噗”地一声自行燃起,散出昏黄摇曳的光晕,勉强照亮了方寸之地。一张粗糙的石床,一个同样石质的矮几,便是全部陈设。石床上盘膝坐着一个身影,笼罩在宽大的灰色斗篷里,兜帽压得很低,只露出一个线条冷硬的下颌。
“你引来了尾巴,还不少。”斗篷下传出的声音嘶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听不出年纪,也辨不出男女,只有一种非人的冰冷。
林晚夕靠着冰冷的土墙滑坐在地,再也压制不住,“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暗红的淤血。她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声音因虚弱而微颤,却异常清晰:“‘蚀骨缠’…失败了。慕容华穿了冰蚕丝甲。”
斗篷下的身影似乎动了一下。昏黄的灯光下,一只骨节异常粗大、皮肤布满褶皱和老茧的手从斗篷下伸出,按在了林晚夕的腕脉上。那手指冰冷得如同铁石,搭在脉搏上,带来一种奇异的压迫感。片刻后,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凝重:“母蛊反噬不轻。冰魄丹只能压制一时。慕容华…竟有冰蚕丝甲?此物早已绝迹南疆。”
“是。”林晚夕喘息着,眼中翻涌着刻骨的恨意与惊悸,“他不仅穿了,还…在剧痛中保持了清醒!他闻到了‘牵机’香的味道!”她将偏殿中慕容华如何抓住她手腕,如何低语点破香料的情形快说了一遍。
斗篷人沉默片刻,那只枯槁的手收回了斗篷的阴影里。“此人心志之坚,远预估。冰蚕丝甲扰乱了‘蚀骨缠’,也让他承受了更大的痛苦,反而可能…刺激了他的神智。”嘶哑的声音顿了顿,“萧承睿呢?”
“他起了疑心,宣了秦时验蛊!”林晚夕眼中寒光一闪,“我碾碎了‘牵机’,服了冰魄丹脱身。但秦时一到,蛊毒之事必瞒不住!林府…恐怕已被监视甚至包围。”
“此地亦非久留。”斗篷人的声音毫无波澜,“槐树胡同外围的暗桩已被惊动,萧承睿的‘影鳞卫’正在收缩包围。天亮之前,必须转移。”
就在这时,林晚夕脸色骤然一变!她猛地捂住心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豆大的冷汗瞬间布满额头,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一股远比之前猛烈十倍的阴寒戾气,如同冰锥般狠狠刺入她的脏腑!那感觉,与偏殿中慕容华承受的剧痛如出一辙!
“呃啊…”她痛苦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抠进地面的泥土里。冰魄丹的药力如同退潮般消散,被强行压制的母蛊感应到了远方“蚀骨缠”的狂暴,瞬间挣脱了束缚,开始疯狂反噬宿主!更让她惊骇的是,这一次的反噬,似乎带着一种…冰冷的、属于慕容华的意志冲击!仿佛他正隔着遥远的距离,将自身承受的痛苦,加倍地、清晰地传递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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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在引动蛊虫!”林晚夕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痛得眼前阵阵黑。慕容华在用意志对抗蛊虫的同时,竟在尝试反向影响母蛊!这需要何等恐怖的精神力量?
斗篷人枯槁的手再次闪电般探出,这次,指尖夹着一根三寸长的、通体漆黑的骨针!针尖闪烁着不祥的幽芒。骨针快如毒蛇吐信,瞬间刺入林晚夕颈后一个隐秘的穴位!
“嗤!”
一股尖锐的刺痛混合着阴冷的能量强行灌入!林晚夕身体猛地一僵,喉头涌上的腥甜被硬生生压了回去。那肆虐的母蛊仿佛被无形的寒冰冻住,狂暴的反噬瞬间被强行遏制,但那股来自慕容华的冰冷意志冲击,却如同跗骨之蛆,依旧在她识海中留下阵阵刺痛的余波。她瘫软在地,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白得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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