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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干净利落,不带半分犹豫。
苗青臻拾起落在草叶间的香囊,指尖抚过上面未完成的缠枝纹:“这个花样很别致。”
他垂眸端详着绣样,全然未察觉身后那道目光,楼晟正凝视着他弯下的脊背,眼神里藏着猎豹般的锐利,与势在必得的暗涌。
夜里苗青臻品洗完澡躺在榻上,拽了薄被捂着脸,刚准备迷迷糊糊地睡了。
背上却压下来一个沉重的身子,那指尖微凉,碰在苗青臻炽热的皮肉上,他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那几个指尖碰触的地方涌,肌肉都绷紧了。
苗青臻回头去看,看见一双桃花眼,眼眸明亮又魅惑,直接能溶化人心,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但仍控制不住被他目光吸走。
楼晟嘴唇凑到他耳边,热烘烘道:“我煨了药。”
这还是楼晟第一次如此主动。
以往都是苗青臻在上面,如今楼晟腿好上了一些,非要在上面。
楼晟恶劣心中暗叹,此人虽然粗笨。
但这幅销骨就能够阴不少男人了,说不定,遇到不嫌弃的,说不定还能……
苗青臻此刻身不由己。
他没料到瘸子也这么行。
【作者有话说】
狗剩:想要,要得到
这下,你总该跟我走了吧
天光未亮,屋内仍沉在一片浓稠的墨色里,只有几缕微弱的白光从窗隙艰难挤入,缓慢地将屋内浸染成一种朦胧的淡蓝色。
物体的轮廓依旧模糊,只能勉强分辨出桌椅与柜子的沉默黑影,如同蛰伏的兽。
万籁俱寂,屋外听不见一丝杂音,房内唯有彼此交织的、轻微的呼吸声,以及布料摩擦间带出的细微翻身动静。
苗青臻意识尚在迷蒙的深渊边缘漂浮,身后便毫无预兆地贴上来一股滚烫的热浪,将他整个包裹。他眼皮沉重地缓缓睁开,身后那具胸膛传递来的体温极高,那片紧贴的皮肤炙热得像一块烙铁,奇异的是,这热度并未带来灼痛,反而滋生一种令人心安理得的宁静与踏实。
他几乎要彻底沉溺在这份无拘无束的温暖里。
然而,昨夜已被过度使用、酸软不堪的腰肢,被楼晟这带着占有意味的一搂,猝不及防地传来一阵尖锐的酸痛。
苗青臻疼得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齿缝间溢出半口凉气。那疼痛迅速窜遍四肢百骸,直抵大脑皮层,将他最后一点残存的迷糊意识彻底惊醒,睡意荡然无存。
急促的喘息与难耐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苗青臻下意识地抬手,按住了楼晟横亘在他胸前的手臂,带着明显的抗拒推了推,声音因初醒和痛楚而显得绵软:“……有点疼。”
他语速缓慢,吐字带着点含混,听在楼晟耳中,无端生出一股不自知的撒娇情态。
这样的软糯与他平日里冷硬的外表格格不入,形成一种强烈的、近乎脆弱的反差,反倒更勾得人心头发痒,忍不住想靠得更近,看得更清。
楼晟的手臂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手掌依然牢固地按覆着他半边胸膛,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他却将脸凑得更近,温热的鼻息拂过苗青臻敏感的耳廓,那原本带着些强制意味的掌心也缓缓放轻了力道,转为一种带着安抚意味的、缓慢的揉按,让苗青臻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下来。
他用那把低沉得能钻进人骨头缝里的声音开口,气流搔刮着耳膜:“这样呢?有舒服一点吗?”
他的语气放得极轻,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温柔,在这私密无间的距离里,像羽毛搔刮过心尖,驱散了那点事后的尴尬与难堪。
这样近在咫尺的距离,配合着低沉柔缓的声线,很难不让苗青臻耳根发烫,泛起一层薄红。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却诚实地向后靠去,更深地陷进那个怀抱里。
一番折腾,直至天光彻底大亮,激情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满身黏腻的热汗,空气里弥漫着暖昧未散的气息。
苗青臻安静地依偎在楼晟汗湿的胸膛上,脸颊贴着那片温热的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沉稳有力的心跳震动,一声声,敲在耳膜上。
楼晟低低哼了一声,说脚有些疼。苗青臻微微蹙起眉,语气里带着不赞同:“你昨晚就不该乱动。”
楼晟却不以为意,反而压低了声音,气息拂过他发顶,带着点理直气壮的混不吝:“我不喜欢那样。”
苗青臻想让他去找段大夫看看。
楼晟垂眼看他,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语气却平淡:“不碍事。就那个赤脚大夫,也就你心大,敢把我交给他医治。”
苗青臻敏锐地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抵触,轻声解释道,村子里有人头疼脑热都是找段大夫,他也不收什么银钱,只用现成的草药给人医治。
“你那时伤得重,我想着先让他看看,稳住情况再说。”后来也是段大夫跑来告诉他楼晟醒了,他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楼晟见他似乎真不知道内情,不知道那干瘦老头当初或许是看他伤势沉重,估摸着他活不成,便有意苛待。
那几日,他躺在破屋脏污的稻草上,如同等待死亡的牲畜,是他这辈子最难堪的时刻。每日只有一点冷硬的糕点和能照见人影的稀粥,让他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迅速消瘦、苍白下去。
这些晦暗的念头在楼晟脑中一转,他最终却只是冲苗青臻扯了扯嘴角,手臂收紧,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用一种近乎敷衍的、带着纵容的语气低声道:“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生得确实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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