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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计算。”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异常平稳,像在陈述一个实验数据,“计算你手臂用力的角度和力度,计算布带的材质和韧性,计算我残存的气息能支撑多久,计算……反击的最佳时机和位置。”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林墨此刻被镣铐束缚的手腕,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嘲讽:“看来,我的计算比你预想的要准确一些。”
林墨的瞳孔微微收缩。姜临月没有落入他预设的情感陷阱,反而用他最欣赏的“理性”与“计算”,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这让他感到一种棋逢对手般的挫败与……更加扭曲的兴奋。
“精彩!”他几乎要鼓起掌来,如果不是被镣铐限制的话。“果然!剥离了那些无用的情感冗余,剩下的就是最纯粹的逻辑与生存本能!我们……”
“我们不一样。”姜临月打断了他,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我的计算,是为了生存,为了制止暴力。你的‘计算’,是为了满足你病态的幻想和掌控欲。这是本质的区别。就像手术刀在医生手中是救人的工具,在你手中只是杀戮的凶器。”
她再次将他的扭曲逻辑与自己的职业行为划清了界限,而且是用对方无法反驳的、基于事实的类比。
季梧秋紧绷的下颌线,在听到姜临月清晰有力的反击时,微微松弛了一丝。她甚至没有转头,只是目光依旧落在记录本上,但左手指尖那无意识点着纸张的动作,停了下来。一种无声的肯定与支持,在两人之间静静流淌。
林墨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他发现自己精心编织的语言罗网,在姜临月这种近乎“物理”层面的、基于事实的拆解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引以为傲的、能够搅动常人情绪的心理操控术,在眼前这个女人面前,仿佛撞上了一堵由绝对理性和坚定意志构筑的铜墙铁壁。
他不甘心。他的目光再次转向季梧秋,试图寻找新的突破口。
“季顾问,”他的语气带上了一种假惺惺的惋惜,“你看起来消耗很大。愤怒,担忧,还有……那种强烈的想要保护什么的欲望。这些情绪,像沉重的枷锁,会拖慢你的脚步,模糊你的判断。尤其是在面对……像我们这样的存在时。”他刻意加重了“我们”二字,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姜临月。
他在故技重施,试图再次挑拨,将季梧秋的情感渲染成弱点,将姜临月再次拉入他那边的阵营。
季梧秋终于抬起头,看向他。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像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映不出林墨试图点燃的任何火焰。
“你说得对,林墨。”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人心的力量,“我有想要保护的人。这让我愤怒,也让我……更加清醒。”
她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同两把冰冷的手术刀,直直刺入林墨那双试图隐藏慌乱的眼底。
“正是这种‘想要保护’的念头,让我能更清晰地看穿你的本质——一个不敢直面生命复杂性,只敢通过毁灭来获取虚假掌控感的懦夫。你嘲笑情感,是因为你从未真正拥有过,也无法理解它所带来的力量。”
她的目光短暂地与姜临月交汇了一瞬,那一眼,快如闪电,却包含了千言万语。是确认,是同盟,是超越一切言语的联结。
“你的‘寂静’是死亡的寂静,是虚无。而我们的‘噪音’……”季梧秋的嘴角,勾起一个极淡、却冰冷到极致的弧度,“是活着的证明,是之所以能将你这样的人绳之以法的原因。”
林墨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但季梧秋没有给他机会。
“你选择在姜法医隔壁作案,不仅仅是为了挑衅,更是因为你潜意识里知道,她的存在,她的专业,是对你那种扭曲‘艺术’最彻底的否定。你害怕这种否定,所以你想玷污它,想把她拉低到你的水平线上。”季梧秋的声音如同最终宣判,一字一句,敲打在寂静的空气里,“但你失败了。你不仅失败了,你的行为,反而让她……让我们,更加清晰地确认了彼此所要守护的东西。”
审讯室里陷入了彻底的死寂。
林墨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颓然地靠在了椅背上。脸上那种扭曲的兴奋、刻意的从容、恶毒的试探,全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种灰败的、被彻底看穿和击败后的空洞。他试图构建起来的所有逻辑堡垒,都在对方联合起来的、清晰而坚定的反击下,土崩瓦解。他不仅没能污染她们,反而成了她们关系加固的催化剂。这个认知,比任何法律上的惩罚,都更让他感到绝望。
他不再看她们,目光失焦地落在桌面上,仿佛那里有他无法理解的、关于“情感”与“联结”的难题。
季梧秋和姜临月也没有再说话。
任务完成了。不仅仅是审讯的任务。
她们静静地坐在那里,在惨白的灯光下,在记录仪稳定的红光注视中,在失败者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声里。
一种无声的、强大的安宁,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审讯室那扇厚重的门在身后缓缓闭合,如同切断了与某个扭曲时空的最后连接。走廊里相对柔和的灯光,以及空气中漂浮的、属于正常世界的尘埃气息,竟让人产生一种恍如隔世之感。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这一次,不再仅仅是敲打在心上,更像是将刚刚在门内发生的一切,一步步踏实地留在身后。
季梧秋依旧走在前面,步伐稳定,背脊挺直,那只悬在胸前的右臂是她沉默的勋章,也是无声的提醒。姜临月跟在她身侧,脖颈上的纱布在走廊光线下显得不那么刺眼了,仿佛那场生死搏杀留下的印记,正随着每一步的迈出,被逐渐纳入过往的档案。她们依旧没有交谈,但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沉默,质地已然改变。它不再是充满张力与试探的粘稠液体,而是变成了一种流动的、相互浸润的静谧,像雨后的山林,空气中饱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与彼此呼应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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