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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曾经盛过星光与依赖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寒意,像淬了毒的利刃,直直剜向姜安亿,
“竟敢用这等污秽气息玷污本公主!你以为凭着这点下三滥的手段,就能让本公主对你另眼相看?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怒意像被点燃的干柴,噼里啪啦地烧着,连带着那点莫名的心悸,都变成了羞恼的燃料。
原本说的五十大板,此刻在她看来,根本不足以平息心头的怒火。
“五十大板不够!”
姬治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震得殿内悬挂的宫灯都轻轻晃动,暖黄的烛火跳跃着,将她脸上的怒容映得愈发清晰,
“给本公主重打一百大板!狠狠地打!打醒这个不知廉耻、满口疯言疯语的狂徒!
让她好好记着,什么是尊卑有别,什么是碰不得的天规!”
两个侍卫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姜安亿的胳膊。
姜安亿还陷在巨大的茫然与心痛里,脸颊上的巴掌印还清晰可见,火辣辣地疼,可这点疼,哪里比得上心口的万分之一。
“治婉……”姜安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侍卫的束缚,目光死死锁在姬治婉脸上,
试图从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找到半分昨夜的温情,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熟悉也好,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我们一起穿越过来,你在我家楼下等我,要给我送生日惊喜,你手里还拿着……拿着戒指……”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浓的失望与惶急,alpha的信息素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翻涌得更厉害了,那股带着哀求与试探的暖意,几乎要将姬治婉整个人包裹起来。
姬治婉被这股气息缠得心头一阵烦躁,那点该死的悸动又隐隐浮现,让她更加恼怒。
穿越?生日惊喜?戒指?这些词汇对她来说,陌生又荒谬,像听一个疯子在说胡话。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眼神里的寒意更甚,仿佛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满口疯言疯语!”姬治婉冷笑着,声音里满是不屑,“本公主从未听过这般荒唐的话!
看来你不仅胆大包天,敢对本公主动手动脚,还患了失心疯!侍卫,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拖下去!”
侍卫们不敢再耽搁,架着姜安亿就往外走。
姜安亿的力气比他们大,若是真的反抗,未必不能挣脱,可她此刻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只剩下满心的茫然与疼痛。
她只是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姬治婉,目光灼灼,带着一丝残存的希望,
希望她能突然想起什么,希望她能喊住自己,哪怕只是一个眼神的松动也好。
可姬治婉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不可侵犯的寒松,看着她被拖出去的背影,眼神里没有半分留恋,只有化不开的怒意与厌恶。
直到姜安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殿门外,她才缓缓攥紧拳头,后颈腺体的灼痛感还在隐隐作祟,那股属于姜安亿的信息素气息,像附骨之疽,怎么也挥散不去。
“呸!”姬治婉低低地唾了一声,像是在唾弃什么肮脏的东西,转身走到软榻边,
看着上面凌乱的被褥,还有残留的那股暖腻气息,只觉得一阵恶心,抬脚就将被褥踹到了地上,“来人!把这里的东西全都换掉!烧了!不准留下半点污秽痕迹!”
殿外的宫女连忙应声而入,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地上的被褥,不敢有半分怨言,只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另一边,姜安亿被侍卫们拖到了昭阳宫门外的空地上。
这里人来人往,不少宫人太监路过,看到被架着的姜安亿,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那不是……陛下指给公主的驸马吗?怎么会被这样对待?”
“看样子是惹公主殿下生气了,这是要受罚啊……”
“一百大板呢!这要是打下去,怕是半条命都没了……”
这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姜安亿的耳朵里,可她却浑然不觉,脑子里只有姬治婉那张冰冷的脸,和她那句“不知廉耻”“满口疯言疯语”。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昨夜还在她怀里撒娇、要她标记的人,
怎么会变成眼前这个对她恨之入骨的昭阳公主?是标记出了问题?还是她只是暂时忘了?
一个侍卫搬来一张长凳,另外两个侍卫按住姜安亿的肩膀,将她按在长凳上,褪去了她的外袍,露出了里面的中衣。
行刑的侍卫手里握着一把厚重的木板,木板是上好的硬木制成,沉甸甸的,一看就知道力道不轻。
“公主殿下有令,重打一百大板,不得徇私!”领头的侍卫沉声道,目光扫过行刑的侍卫。
行刑的侍卫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扬起木板,狠狠地朝着姜安亿的后背打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又沉闷的响声在空地上炸开,伴随着布料与木板撞击的力道,
姜安亿的身体猛地一颤,后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像被火烧一样。可她没有喊疼,只是死死咬着牙,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啪!啪!啪!”
木板一下接一下地落下,力道又重又狠,每一次落下,都能带起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打断了。
后背的中衣很快就被打破,渗出了鲜红的血迹,血迹越来越多,渐渐染红了整片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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