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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安亿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血腥是她咬得太用力,咬破了下唇。
可她的目光却一直望着昭阳宫的方向,那双曾经盛满温柔与笑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浓浓的痛楚与茫然。
她在想,姬治婉会不会听到这行刑的声音?会不会于心不忍?会不会突然跑出来,喊停这一切?
可直到第五十板落下,昭阳宫的大门依旧紧紧闭着,没有丝毫动静。
那扇门,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将她和那个昨夜还与她相拥而眠的人,彻底隔在了两个世界。
疼痛越来越剧烈,身体越来越沉重,姜安亿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可她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
她想记住这份疼痛,想知道,这样的疼痛,能不能比得上心口的疼痛。
一百大板,终于打完了。
行刑的侍卫放下木板,气喘吁吁地站在一边。姜安亿趴在长凳上,后背血肉模糊,气息微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
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领头的侍卫看了看姜安亿,又看了看昭阳宫的方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姬治婉的命令,吩咐道:
“把她抬起来,送回姜府吧。”
两个侍卫上前,小心翼翼地抬起姜安亿,尽量避免碰到她后背的伤口。
姜安亿的身体软软的,像一滩烂泥,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嘴唇上的伤口还在微微渗血。
他们抬着姜安亿,慢慢离开了昭阳宫的范围,朝着姜安亿的府邸走去。
一路上,不少宫人远远地看着,脸上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却没人敢上前帮忙。
昭阳宫内,姬治婉坐在窗边的榻上,手里端着一杯凉茶,却一口也没喝。
窗外行刑的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每一声“啪”,都像打在她的心上,让她莫名地心慌意乱,后颈的腺体又开始微微发烫。
她死死攥着杯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底的怒意渐渐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烦躁与不安。
她不明白,为什么听到那些声音,她会心慌?为什么想到那个女人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样子,她会觉得心里闷闷的?
为什么那股属于那个女人的信息素气息,还在殿内隐隐萦绕,挥之不去?
“不可能”
姬治婉低声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
“她是个不知廉耻的狂徒,对她的惩罚,是她罪有应得,本公主怎么会为这样的人心慌?一定是错觉……”
她猛地将杯子重重放在桌上,茶水溅了出来,洒在桌面上。
她站起身,走到殿门口,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眼神复杂。
她想去看看,又死死忍住了。
她是昭阳公主,是金枝玉叶,怎么能为一个冒犯自己的狂徒动心?怎么能为她心慌?
最终,姬治婉还是转身回到了殿内,将那扇门后的一切,都隔绝在了视线之外。
只是,后颈腺体的余温还在,心头的烦躁与不安,也像那股挥之不去的信息素一样,久久无法平息。
而姜安亿,被侍卫们抬回了自己的府邸。府里的下人看到她这副惨状,都吓了一跳,连忙将她安置在榻上,请来了大夫。
大夫看着姜安亿后背的伤口,连连摇头,感叹道:“伤得太重了,这一百大板,几乎是下了死手啊。还好没有伤及内脏,只是皮肉伤,好好调养,
还是能恢复的,只是……这恢复期,怕是要受不少罪了。”
下人连忙按照大夫的吩咐,去抓药、煎药。
郁闷啦
姜安亿昏沉地躺在榻上,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皮肉,疼得她意识在清醒与混沌间反复拉扯。
府邸里的下人忙前忙后,煎药的水汽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妇人焦灼的呼喊:“安亿!安亿!我的儿!”
声音未落,一位衣着素雅却难掩端庄的妇人便跌撞着闯了进来,正是姜安亿这具身体的母亲,柳氏。
她本是在家中打理家事,忽闻下人来报,说自家女儿被昭阳宫的人抬了回来,
浑身是伤,昏迷不醒,当下便魂飞魄散,连丫鬟递来的帕子都没接,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
一进房门,柳氏的目光便落在了榻上的姜安亿身上。
只见女儿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嘴角还凝着淡淡的血迹,后背被层层白布裹着,渗出的血渍将白布染得暗红一片,那模样看得柳氏心头猛地一揪,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
“我的儿啊……”柳氏跌跌撞撞地扑到榻边,伸出手想要触碰女儿,可指尖刚要碰到姜安亿的胳膊,又怕碰疼了她,硬生生顿住,转而死死攥住床沿,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
“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这是受了多大的罪啊……”
旁边的老管家见柳氏伤心,连忙上前低声解释:“夫人,是……是昭阳公主殿下的命令,说……说公子冒犯了公主,重打了一百大板,才给送回来的。”
“昭阳公主?”柳氏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陛下亲自指婚的婚事,她怎么能这样对安亿?就算是有什么误会,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啊!我儿性子虽倔,可素来懂礼,怎么会去冒犯公主殿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她说着,又低下头看向姜安亿,伸手小心翼翼地拂过女儿额前汗湿的碎发,指尖的触感冰凉,让她心疼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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