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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相府定计探密窖(第2页)

这不是人力所能为。长孙无忌或许是台前的操盘手,但幕后必然有更恐怖、更非人的力量在支撑。那“方舟系统”究竟是什么?

“校尉。”一名心腹察事悄无声息地进入,低声禀报:“查到了。西厢房那口废井,并非完全废弃。近三个月,曾有崔府心腹以清理淤塞为名,频繁出入,每次皆在深夜,运送之物以黑布遮盖,形迹可疑。此外,井口周边三丈内的泥土,磁性与他处有细微差异。”

陈默眼中精光一闪。磁异常?这与程永丽嘶喊出的信息、与渭水秘洞的现再次吻合!

“还有,”察事继续道,“卑职等暗中探查时,现另有两拨人马也在暗中监视那口井。一拨身手诡秘,似是宫中内卫的路子,但更……更冷冽些。另一拨,则带着淡淡的药草和硫磺气息,像是……方士之人?”

宫中内卫?方士?陈默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局势越来越复杂了。女帝的人?还是其他势力也嗅到了不寻常?那口井底下,到底藏着什么,能吸引如此多的目光?

他挥退察事,独自沉思。程永丽身陷崔府,生死未卜,却拼死传出信息。苏婉清在晚来轩的现,马景弦弩箭上的二进制代码,自己推算出的军粮案与长孙家的关联,渭水秘洞的惊人现,以及现在这口诡异的废井……

所有的线索,如同散落的珍珠,而一根名为“方舟”的冰冷铁线,正试图将它们串联起来,编织成一张笼罩长安的巨大罗网。

他不能直接动那口井。那无异于打草惊蛇,甚至可能触更可怕的“防御协议”。他需要一把钥匙,或者……一个能撬动僵局的突破口。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凌乱的卦象上。长孙无忌……如果这位国舅爷并非最终的受益人,而是同样被利用、甚至被胁迫的一环呢?或者,他与那“方舟系统”之间,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博弈?

陈默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既然幕后黑手善于利用规则和数据,那他便在这规则之内,下一盘明棋。

他铺开宣纸,挥毫疾书。不是密奏,而是一份措辞严谨、引经据典、逻辑缜密的弹劾奏章——直指长孙无忌治家不严,纵容家奴于西市强占民产、与民争利,并举出数桩“确凿”案例(这些案例半真半假,足以引起风波但又不至立刻动摇根本)。他请求陛下下旨,敕令京兆尹会同御史台,彻查长孙家一众家奴在外的不法之行。

这是一步险棋,也是一步妙棋。

此举意在:

打草惊蛇,驱虎吞狼:直接调查长孙无忌本人阻力太大,但调查其家奴则名正言顺。此举必然引起长孙一党的剧烈反应和内部清洗,混乱之中,或可露出破绽。同时,也能试探女帝的态度和那“方舟系统”对此类“规则内”调查的干扰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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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被吸引到长孙家奴的不法案件上,谁还会特别注意一口早已废弃的旧井?这为他暗中探查井底秘密创造了绝佳时机。

投石问路:这份奏章本身就是一个信号。他在告诉那幕后黑手:我知道突破口在哪里,但我选择按你们的规则玩。看看你们如何接招。

写罢奏章,用印封存,命人即刻递送宫中。

做完这一切,陈默走到窗边,望向阴沉沉的长安天空。这座城市,繁华之下,暗流汹涌,代码与灵力交织,权谋与冰冷的计算并行。

他想起了程永丽那双绝望又不甘的眼睛,想起了苏婉清调酒时专注的神情,想起了马景弦现代码时的震惊。

他们每一个人,都像是这盘巨大棋局上的一颗棋子,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但棋子,未必不能反噬棋手。

“系统……”陈默低声自语,眼神锐利如刀,“但愿你足够‘智能’,能看懂我这步‘闲棋’。”

他转身,从暗格中取出那枚被量子纠缠激活后、变得有些不同的碎玉。或许,是时候再去会一会那位身陷囹圄,却可能掌握着更多关键信息的……沈家表少爷了。

他的棋局,已然展开。而每一步,都走在刀刃之上。

长安西市旁的颁政坊,晨鼓刚过第三通,坊门吱呀推开时,周三郎的乌骓马已拴在文约家的槐树下。他拢了拢身上的石青绫罗衫,指腹摩挲着腰间的银带钩——这是上月在西市波斯铺买的,光工费就花了两贯钱。

叩门的指节刚碰到榆木门扉,里面就传来阿芷压低的声音:“三郎怎的这般早?文约刚去坊门当值,说今日要查晚归的胡商。”

门开了道缝,阿芷穿着半旧的浅褐襦裙,髻只用根木簪挽着,鬓边还沾了点晨起扫地的浮尘。周三郎迈进门,目光先扫过院角那架快散架的旧纺车,又瞥见堂屋案几上摆着的粗瓷碗——碗里还剩小半碗酪浆,边缘凝着圈奶渍,是文约早上没喝完的。

“早来才好说话,省得被街坊听了去。”周三郎从袖中掏出个描金漆盒,放在案几上,“这是昨日从西市回鹘商那买的酪樱桃,你尝尝,比坊里卖的甜。”他说着,自顾自坐在堂屋的胡床上,靴尖不经意间踢到了床底的旧麻鞋——那是文约穿了三年的,鞋头都打了补丁。

阿芷捏着漆盒的手紧了紧,盒盖没打开,却先想起昨日玲子跟她说的话:“三郎前几日给我买了件蜀锦裙,光纹样就绣了半个月,穿去曲江池,旁人都问在哪做的。”

“文约这月俸禄了多少?”周三郎没等她开口,先问道。见阿芷垂着头不说话,他又接着说:“我猜撑死了三百文。你看这院中的草,都快没过门槛了,孩子上月要学书,你连半贯钱的纸笔都舍不得买,何苦呢?”

阿芷的指尖掐进了襦裙的布纹里。她想起前日去坊市买胡饼,摊主多给了半块,说是“看你家娃总来瞅”,当时脸都烧得慌。

“我跟西市的张记布庄说了,你去那管账,月钱四百五十文,管两顿食,比在家缝补强多了。”周三郎掏出张素笺,上面写着布庄的地址,“张老板是我熟人,你去了不用搬布,就记记进出货,轻松得很。”

阿芷盯着素笺上的字迹,耳边又响起周三郎的声音:“你看玲子,天天在布庄待着,时不时还能挑块剩布做衣裳,哪像你,一年到头就这两件襦裙。前日我跟三郎去东市,见件杏色绫衫,跟你肤色最配,可惜你没在……”

“可孩子放学谁接?”阿芷终于开口,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让你婆婆来呗,她住邻坊,走过来也就两刻钟。”周三郎端起案几上的粗瓷碗,闻了闻,又放下,“文约也是死心眼,上月我让他跟我倒腾香料,他说‘武侯当值稳当’,稳当能当饭吃?我上月光卖批安息香,就赚了五贯钱,比他半年俸禄还多。”

说着,周三郎站起身,走到院中的纺车前,用脚踢了踢纺车的木腿:“这破玩意儿,卖了也值不了十文钱,留着占地方。等你去布庄上班,我让张老板给你带台新的,比这个轻巧多了。”

阿芷没接话,转身往屋里走,想换件干净襦裙。周三郎看着她的背影,又摸出个香囊,挂在案几的铜钩上——这是西域来的香药囊,闻着能提神。他瞥了眼墙上挂着的旧铜钟,指针刚过辰时,心里盘算着:等文约午时回来换班,得好好跟他说道说道,让他知道,阿芷跟着他,连件像样的衣裳都穿不上,哪像跟着自己,吃香的喝辣的。

院外传来卖胡饼的吆喝声,周三郎摸出十文钱,冲门外喊:“来两块胡饼!”阿芷从屋里出来时,正看见周三郎接过胡饼,随手把油纸包扔在案几上,油纸角压着的,正是文约早上没喝完的那碗酪浆。

暮鼓响过第二通时,文约才拖着沉腿往家走。皂色武侯服的袖口沾了些尘土——下午在坊门拦查胡商的驮队,被驮马溅了泥。他怀里揣着个油纸包,里面是给儿子阿郎买的糖人,是西市口王记糖坊的,要五文钱,他省了两顿干粮才舍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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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政坊的槐树叶落了满地,文约老远就看见自家院门口拴着匹乌骓马,马具上的银饰在暮色里闪着光——是周三郎的马。他心里咯噔一下,加快脚步到了院门口,推了推榆木门,门却纹丝不动,门闩从里面插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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