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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飞直起身,指尖拂过袖管,藏在掌心的硼砂顺着指缝撒下,落在黑风的熊皮靴边——那硼砂遇血即燃,只要黑风再往前半步,靴上沾的探子血就能引火。他脸上却挂着笑,声音温和得像在谈家常:“领肯相助,在下自然信得过。都护府库房里有‘玄铁弩’的图纸,能射穿北胡的三层皮甲,事成之后,我便抄一份给你。”他顿了顿,目光望向帐外东南方——那里的三颗赤星还没熄灭,红光里裹着细微的黑烟,像有东西在火里挣扎,“不过,那些会哭的赤星,恐怕不是天灾。北胡人的阵眼需要活祭,说不定……是他们用活人引下来的‘假星’。”
“假星?”乌伦突然剧烈颤抖起来,颈间的人骨念珠一颗接一颗断裂,每颗珠子裂开的缝隙里,都流出黏腻的黑血,那黑血顺着她的指缝滴在地上,竟自动聚成北胡的象形文:血祭已成,天狼现世。
而千里之外的青云山脉,落马坡上一片死寂。被劫的三百辆粮草车歪歪扭扭地停在山道上,车板缝隙里不断渗出黑血,顺着车轮往下淌,在地上积成一道道蜿蜒的血痕。诡异的是,那些车轮印本该是木制的纹路,此刻却慢慢变形,边缘长出尖锐的“爪尖”,变成了狼爪的形状。每辆粮车的车辕上,都钉着一颗千牛卫的头颅,双目圆睁,盯着地下深处——那里,正是深埋在山脉腹地的秘矿,矿洞入口的石门上,北胡的“天狼图腾”正被黑血慢慢染透,粮车则像被无形的手牵引着,朝着矿洞的方向,缓缓“爬”去。
青云山的山道早被浓雾裹住,枯树枝在风里晃得像鬼爪,李云飞的马蹄踏过结霜的石子路,总觉得脚下黏着什么——低头一看,竟是半干的黑血,顺着山道往深处延伸,和粮车留下的狼爪印严丝合缝。黑风的战斧扛在肩上,狼骨串重新用麻绳绑好,却仍在烫,他突然勒住马:“不对劲,这山里太静了。”
话音刚落,一声狼嚎突然从雾里炸开,不是单个的嘶吼,是成百上千只狼叠在一起的声浪,震得枝头的霜簌簌往下掉。乌伦猛地缩在马背上,人骨念珠的碎片还攥在掌心,黑血沾得满手都是:“是血傀狼!北胡人用活人炼的,刀砍不死,只能用纯阳的东西破!”
“嗷——”第一只狼从雾里扑了出来,浑身的毛沾着黑血,眼睛是浑浊的暗红色,獠牙上挂着碎肉——那是千牛卫的衣角。它跳过石子堆,直扑李云飞的马颈,李云飞拔剑横扫,剑刃擦过狼的肋骨,却没见血,只溅起一团黑烟。狼吃痛嘶吼,反而激起了更多同伴,雾里接二连三窜出狼影,有的断了腿,有的少了耳,却仍像没知觉般往前冲,爪子踩在黑血上,竟留下火星。
黑风骂了句粗话,战斧劈向最近的狼头,“咔嚓”一声,狼头骨碎了,却没倒下,反而张开嘴往他手臂咬去。“操!”黑风翻身上马,靴底踹在狼肚子上,把它踹飞出去,却见那狼落地后,竟又爬起来,伤口处的黑烟往粮车方向飘去——原来这些狼是靠秘矿的邪气撑着,只要矿洞没破,就杀不尽。
李云飞突然想起袖中的硼砂,上次破火咒剩下的不多,却也是纯阳之物。他摸出纸包,往空中一撒,银砂落在冲最前的几只狼身上,“滋啦”一声,狼身上的黑血瞬间沸腾,烟也冒得更浓,那几只狼终于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化成一滩黑泥。“用硼砂!”他喊着,又摸出一包,分给黑风一半。
黑风接住硼砂,往战斧上一撒,银砂沾着斧刃的寒光,劈向狼群时,竟带着微弱的白光。一只狼扑到他马前,他一斧下去,狼身瞬间冒烟,倒在地上不再动弹。可雾里的狼越来越多,有的甚至踩着同伴的尸体往上爬,马受惊嘶鸣,前蹄扬起,差点把乌伦甩下去。
“它们不是要杀我们,是要赶我们去矿洞!”李云飞突然现,狼群始终往山道深处逼,哪怕受伤也不回头,“北胡人想让我们进他们的圈套!”他勒转马头,想往回退,却见后方的雾里也亮起红光——更多的狼堵住了退路,眼睛像两排红灯笼,把山道围成了圈。
乌伦突然哭出声,从怀里掏出块鹿角片,往火折子上一烧,鹿角片冒出绿烟:“这是纥石部的引魂烟,能暂时挡一下!”绿烟飘向狼群,那些狼果然顿了顿,往后退了半步,眼里的红光也淡了些。可没等他们喘口气,雾里突然传来更响的嘶吼,一只比普通狼大两倍的巨狼走了出来,毛是黑紫色的,额头有个血画的天狼图腾,嘴里叼着半块千牛卫的铠甲——那是狼,被血咒强化过的领。
狼盯着李云飞,突然口吐人言,声音沙哑:“把秘矿交出来,饶你们全尸。”黑风一听就炸了,战斧往地上一拄:“放你娘的屁!老子的地盘,轮得到你们北胡人撒野?”他拍马冲上去,斧刃带着硼砂劈向狼,狼却侧身躲开,爪子往他马腹抓去——那爪子上的黑血,竟能腐蚀马毛,留下一道焦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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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飞趁机绕到狼身后,剑刃刺向它的后腿,却被狼尾扫中肩头,疼得他闷哼一声。硼砂只剩最后一包,他捏在掌心,盯着狼额头的图腾——那是咒术的核心,只要破了图腾,狼群就会散。可狼防备极严,始终用身体护住额头,还不断指挥狼群进攻,黑风的手臂已被狼爪抓伤,血顺着战斧往下滴,乌伦的引魂烟也快烧完了。
雾里的赤星光越来越亮,粮车“爬”向矿洞的声音隐约传来,狼突然狂吼一声,狼群像疯了般往前冲,有的甚至往马腿上撞,想把他们掀下来。李云飞咬咬牙,把最后一包硼砂捏在剑尖,猛地甩向狼的额头——银砂在空中散开,正好落在图腾上,狼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额头冒起黑烟,浑身的黑毛开始脱落。
“就是现在!”黑风抓住机会,战斧劈向狼的脖子,“咔嚓”一声,狼的头掉在地上,化成一滩黑泥。群狼见领死了,顿时乱了阵脚,有的往雾里逃,有的瘫在地上化成黑烟。李云飞喘着气,看向山道深处——矿洞的方向,红光越来越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地下钻出来。黑风擦了擦手臂的血,把战斧扛在肩上:“走,去看看北胡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踏入矿洞的瞬间,一股混杂着硫磺与血腥的寒气扑面而来,李云飞的剑刃不自觉地颤了颤——剑身上的玄铁纹路,竟在洞壁微光下泛出细碎的红光,那是靠近邪祟时才有的反应。洞道狭窄,仅容两马并行,地面的黑血已凝成硬壳,踩上去“咯吱”作响,像是有无数细小的骨头在碎裂。乌伦缩在马后,手里的鹿角片还冒着残烟,眼神却比之前坚定:“这洞壁上刻的是‘天狼噬魂阵’的阵纹,每道刻痕里都掺了活人血,我们走的是阵眼的‘凶门’。”
黑风抬手摸了摸洞壁,指尖沾到暗红的粉末,凑到鼻尖一闻,猛地啐在地上:“是北胡萨满的‘血蚀粉’,能把活人骨头化在石头里,这洞怕是用汉人俘虏挖的。”话音刚落,前方突然传来沉闷的鼓声,“咚、咚、咚”,节奏缓慢却震得人心口慌,混着若有若无的神歌声,像是从地底深处钻出来。
李云飞勒住马,示意众人熄灭火折子——洞壁上的微光足够视物,那是嵌在石缝里的“玄铁晶”,正是密信里提到的秘矿核心。玄铁晶泛着冷蓝的光,照亮了前方开阔的矿厅,而矿厅中央,竟竖着一座半人高的石台,台上绑着十几个还活着的千牛卫,每人胸口都插着根铜针,黑血顺着针尾滴进台下的凹槽,汇成细小的血河,流向石台后的天狼图腾。
三个穿北胡萨满服的人正围着石台起舞,为的萨满戴着狰狞的熊面具,面具眼窝处嵌着两颗赤星石,在玄铁晶的光下闪着妖异的红。他左手抓着面蒙皮神鼓,右手的鼓鞭裹着黑布,每敲一下鼓,台下的血河就往上涌一分,图腾上的狼眼也更亮一分。另外两个萨满腰系铜铃,边跳边唱,歌词晦涩难懂,乌伦却听得脸色白:“他们在念‘唤狼咒’,要把玄铁晶的邪气灌进图腾里,召唤真正的天狼!”
“还等什么?”黑风猛地拔出战斧,玄铁晶的光映在斧刃上,竟驱散了些许邪气,“老子先劈了那面具怪!”他拍马冲出去,战斧带着风声劈向为的萨满,却被对方用鼓面挡住——那鼓皮不知用什么做的,竟硬得像铁板,“当”的一声,震得黑风手臂麻。
为的萨满停下击鼓,面具转向黑风,声音从面具缝隙里漏出来,沙哑得像磨石头:“靺鞨的叛徒,也敢来管北胡的事?”他突然挥起鼓鞭,鞭梢的黑布裂开,露出里面的骨刺,直刺黑风的面门。黑风侧身躲开,骨刺却擦着他的耳际飞过,钉在洞壁上,瞬间渗出黑血——那骨刺上淬了毒。
李云飞趁机绕到石台侧面,剑刃斩断绑着千牛卫的绳索,却现他们眼神浑浊,嘴里不断念叨着“天狼降世”,显然被咒术控住了心智。“先破阵眼!”乌伦突然喊道,指着石台下方的血河凹槽,“血河通图腾,只要堵了凹槽,咒术就断了!”
李云飞点头,摸出最后一包硼砂,往凹槽里一撒——银砂遇血瞬间沸腾,“滋啦”声中,血河的流动慢了下来,图腾上的狼眼也暗了几分。为的萨满见状,突然把神鼓往地上一摔,鼓面裂开,露出里面裹着的活人骨:“既然你们要拦,就一起当祭品!”他抬手扯下熊面具,露出一张布满咒纹的脸,额头的天狼图腾正渗着黑血,“唤狼!”
随着他的嘶吼,矿厅顶部的石缝突然传来“哗啦啦”的声响,无数黑影从缝里窜出——不是狼,是被咒术异化的蝙蝠,每只蝙蝠的翅膀上都印着细小的狼纹,扑下来时带着刺鼻的邪气。黑风挥斧劈散几只蝙蝠,却现它们落地后竟化成黑血,又流回凹槽里,血河再次开始流动。
“玄铁晶!他们在吸玄铁晶的邪气!”乌伦指着石缝里的玄铁晶,那些晶块正以肉眼可见的度变暗,“必须毁了玄铁晶,不然天狼真的会出来!”李云飞抬头望去,玄铁晶嵌在高处的石缝里,周围布满阵纹,硬砍怕是会触更厉害的咒术。
黑风突然把战斧往地上一拄,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打开里面是火石和硫磺:“老子早备着这东西了!”他把硫磺撒在地上,用火石点燃,火焰瞬间窜起,顺着地面的黑血往凹槽烧去——硫磺火能驱邪,烧得血河“滋滋”作响,冒出黑烟。为的萨满见状,疯了般冲向黑风,却被李云飞一剑刺穿肩膀,黑血顺着剑刃往下滴,落在硫磺火上,烧得他惨叫出声。
就在这时,矿厅深处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地面开始震动,石台后的天狼图腾竟慢慢裂开,里面透出暗红的光。乌伦脸色惨白:“晚了……天狼要出来了!”李云飞握紧剑,看向黑风,两人眼神交汇——没有退路,只能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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